《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分卷阅读63

    不是啥采花大盗,咱俩都熟人熟事的了,我都不介意你就甭见外了啊,正所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我还没听完就给了他胸口一拳,逼他把那些个欠揍的句子给活活咽了回去,他借着挨打的那副可怜相,眼巴巴地望着我,表情认真地说,哎我说真的,你该不是压根儿没那意思吧?见我只顾装懵,他都快急出毛病来,说我俩都那么久没见面了,你就不希望增进增进交流?

    我本来就没什么可以站稳脚跟的拒绝理由,再这么被他糖衣炮弹口蜜腹剑轮番轰炸后,终于在他的咄咄逼人下妥协说,那事儿等晚上再说,白天免谈!

    我就不信你顾鹏飞真是有一双狼眼睛,关了灯也能瞧出个所以然来!

    他见我让了步,摸摸后脑勺,笑得真恨不得蹲地上嗥几声儿。而我总算是毫发无伤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大有一种绝处逢生的超脱感。

    吃完了饭我们仨就商量去哪儿,说实话重庆那么大好玩儿的地儿还真说不上来几个,再加上小妹这地道的本地人平时最爱玩儿的就是聚众赌博斗地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提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建议,介于我们仨结帐以后逗留时间过长,不时招来服务生的白眼伺候,只好将阵地转移到不远的一处咖啡吧里,小妹开始不断打听我的近况,特别是工作方面尤其上心,估计是为他毕业的出路刺探情报,说着说着她突然就想起了什么,说我还没去看过你家是什么鬼样子呢,估计得修成盗版皇宫了吧?要不咱们去你家?

    我还没反应过来,顾鹏飞立马就接上一句,行啊,我也没去过,我条件反射就想说不,可转念一想,这不正好吗,有小妹一大灯泡在,他顾鹏飞敢怎么着我?要再装体贴点,硬要小妹留下来过夜,这狼崽子还敢兽性大发不成?

    算盘一打完,我立刻脸色一变,春风满面,说行啊,咱随时欢迎。于是我们仨总算达成一致,决定晚上移驾我家去闹腾。然后小妹点了一桌子啤酒,说咱们今天谁不醉谁买单。我放心地一笑,说那好,肯定不是我。

    我见小妹喝酒次数也不少了,从没见她醉过,我也不知道她酒量如何,据传言推断应该不比顾鹏飞差,谁叫她是美女呢,传闻总是围着美女打转的,传说她选男朋友的第一个标准就是能喝酒,喝不过她那就免谈,我当时就特纳闷,问她说,那你当初怎么看上又不喝酒又不抽烟的我呢?小妹说,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本小姐施展浑身解数劝酒都劝不动的男人,意志够坚定。

    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看上了,缺点都能当成优点欣赏。不过这也不怪她,从欣赏角度讲女人在我眼里和一花瓶没区别,走光也好露点也好,荷尔蒙不起反应,我有什么办法?她若叫一帅哥来劝,没准我立马就喝了,和意志坚定什么的八竿子挨不上边儿。

    不过那天小妹喝醉了,她喝酒那架势,顾鹏飞看着都虚,一瓶一瓶地抽,一眨眼工夫桌子上就全是啤酒瓶子,乖乖的,就是纯净水也经不起这么喝啊,我忍不住去夺她手里的瓶子,说得了我输给你还不行吗,我买单,你别喝了。

    她看着我笑笑,说,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东西,还是只有你疼我……顾鹏飞一听这指桑骂槐的言论立马就一副窦娥冤死状,趴在桌子上郁闷,我知道她醉了,忙说,你也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你不也甩了一打以上的男人吗,难道人家以后就不娶媳妇啦?她一拍桌子说,这不一样!那混蛋……居然怀疑我偷人……操他大爷的!

    我叹口气,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吃醋嘛,常有的事儿啊,你长得这么不安全,放谁手里不盯紧点啊?她脸一沉,拉成了苦瓜,说我也劝自己这么想啊,可你说他怀疑我跟谁不成啊,偏偏说我跟你。

    我一嘴巴啤酒差点没喷个天女散花,我瞪大眼睛盯着她想确认她刚才的话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在她微微的颔首后,我再次确信我上辈子绝对是一地主,上天要我这辈子来还债的,啥事儿扯不清楚就肯定跟我有关,于是我哭笑不得地问,那你怎么跟他说的啊?她说,还能怎么说?难道我能直接跟他说你是gay不成?还不是跟她说咱俩是朋友,顶多是个兄妹关系,结果他居然说什么男女之间没友情可言,我一冲动就甩了他一巴掌,他立马就跟我说分手……

    我听着听着忍不住打断她,笑着说,呃,我想先搞清楚一件事,你不是真的喜欢他吧?她斩钉截铁,有他没我!我追问一句,真的?这次她没吭声儿,只一个劲儿转动着手里的酒瓶子。我会意地笑笑,说,没什么,你就跟他解释说我对女的没兴趣,这不啥事儿没有吗,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啊?反正我都不在校了,留个臭名声没用。她翻起眼睛瞟了我几眼,看我似乎不像在说笑,说,不是啊,每次吵架都是他说分手,根本不把我这个几百号人排着队等的系花放在眼里嘛!

    坐在旁边屡次插嘴未遂的顾鹏飞终于忍不住发表意见,结果一开口就来句特讨打的话,说其实这事儿你也有不对啊,你俩每次见面都又搂又亲的,逛街都得牵着手走,除非是知道底细的,要不想不误会都难啊。

    这句话立马引起公愤,我和小妹对着他就是一顿唾沫星子,配合特默契地吼了一句,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儿玩儿去!!

    由此三个人的座谈会演变成我和小妹俩人的促膝谈心外加一个喝闷酒的跟班。

    没多久之后天渐渐黑了,我们开始商量去哪吃饭,顾鹏飞终于碰见一个挣表现的机会,自告奋勇地要做几个拿手的菜给我们打打牙祭,于是我们直杀到离我家不远的一菜市场去洗劫了一番,顾鹏飞比较随和,大老爷们的也不会看称,人家报什么价他就给多少钱,小妹就凶狠多了,仗着酒劲儿斡旋于多个菜贩之间,充分施展美人计,离间计,虚张声势,声东击西,一副跟农民阶级有仇非要把人家压榨得血本无归不可的架势。

    我趁他俩血拼的时候打开手机看了看,未接电话,没有,新信息,也没有,于是大大松了口气,心想那姓陈的还算有那么一点识趣。

    哪知道这么一想起他,我的心情简直比自由落体的下降速度还快,今天是仗着顾鹏飞没心机勉强把那事儿瞒过去了,可以后呢?难道我真得得裹着铺盖卷跑深山里躲个三年五载才逃得掉?

    真不知道他那颗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牌子的豆腐,如此乱来,我也是气得没了理智,居然会送上门去给他糟蹋,现在想起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鄙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结果。

    我木头一般地站在嘈杂的菜市场上,我想,现在人民内部矛盾已经转化为了外部矛盾,我现在面临的头号大敌非那狼妖莫属,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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