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分卷阅读95

    不蛀牙也不长肉,可把你妹妹嫉妒死了。

    我呆了呆,不觉有些失神,问,淑仪……她还好吗,我都快忘了……还有小冰,大家都还好吧?

    这么好的朋友,突然之间想起来,竟然是那么遥远,这些忘记了他们的日子,我究竟在做什么呢?

    顾鹏飞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吐了口气慢慢说,我也很久没机会回去看看了,现在几乎已经没了联系……

    接着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这样不说话很难受,于是站起来说,我给你倒杯水,他立马抬起头,很自然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不用了。

    因为才从热烘烘的外面赶过来,他的手很热,还带着汗水,粘腻地紧贴着我因为吹空调而变得冰凉干燥的皮肤,湿湿热热的像敷了块软泥,很不舒服,可是那种突如其来的热流却突然把我心底的一块揭了起来似的,我竟然想起我几年前过的那一个生日,也是这双湿热的手,抚摩过我全身的每一寸皮肤,夺去了它们的纯净,我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这双手的主人。

    就这么顶多两秒钟的迟疑,门开了,陈旭阳进来找我,我触电般地将手猛然从顾鹏飞手里抽出来,可是已经晚了,他已经看到了这一幕,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看见顾鹏飞深情款款地握着我的手,而我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顾鹏飞,并且做贼心虚地在他面前抽回手企图销毁通奸证据。

    屋子里有一两秒的沉默,我根本不敢看陈旭阳的眼睛,尽管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顶多是意淫了片刻,人说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想一下那是不犯法的,可他的表情让我觉得,或许我和顾鹏飞单独在一起本身就是个错误,估计是意识到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顾鹏飞也放弃了解释,由得气氛这么僵着。

    待续~~

    第 52 章

    听著陈旭阳走过来的脚步声,我几乎恨不得马上钻沙发下面躲著,等了一会儿他开口了,是朝著顾鹏飞说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客气,我们今天没有约见面吧,还是我记错了?

    顾鹏飞谨慎地笑了笑,说,没有,今天苏锐生日,我就过来看看,没什麽事儿。说得挺老实,我小心地抬起脑袋,看陈旭阳脸上还处於不动声色状态才松了口气,感谢他好歹按捺住了,可正当我抱著一丝侥幸心理暗自庆幸,就被姓陈的给若有若无地,极为隐蔽地瞪了一下。

    等一下,我凭什麽心虚,我心虚个什麽劲儿啊?一没偷鸡二没摸狗,凭什麽就得让你瞪?於是底气足了脖子硬了,大大方方抬起头和他对视。

    哪知我好不容易理直气壮地接了招,他倒马上把眼神儿移开,视本人的存在於透明,很有风度地跟顾鹏飞说,那既然来了,就吃了饭再走?顾鹏飞呆了一下,明知道是客套话还是显得有点受宠若惊,忙说,不……不了,公司里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了。

    我瘪瘪嘴,心想还好你碰见一识时务的,要顾鹏飞脸皮再厚点儿还真留下来当灯泡,不把你那口老牙都给气碎。

    陈旭阳假惺惺地笑,顺手把门关上,然後往沙发上一坐,仿佛他压根儿就没看见刚才的事儿似的转开了话题,慢慢说,怎麽样,你那边还顺利吧?

    顾鹏飞微微点点头,还行。

    我闪到饮水机边儿上倒了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然後规矩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离两人的距离完全相等,以免又引发其中某人的心理不平衡。

    接著陈旭阳点了根烟,又递给顾鹏飞一根,顾鹏飞接著了可是没点,放在桌上说,谢谢,我戒了。陈旭阳笑笑没说什麽,然後问他,最近有没有找到什麽有趣的东西?顾鹏飞略微犹豫了一下,很干脆地摇摇头,说,我已经进过大多数的挡案资料室,还没发现什麽有价值的。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真的?陈旭阳眯著眼睛多问了一句,我的心跳竟有些加速,看著顾鹏飞装得天衣无缝的脸,他很是从容地勾起嘴角,反问道,陈总不相信我?

    陈旭阳也笑出来,往沙发上靠了一些,说,哪里的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也相信他们没那麽好对付,现在旭升的业绩已经超出四海很多,就这样下去他们也嚣张不了多久,我们可以不用急,别出漏子就行。

    我在一旁听得如坐针毡,老实说,我是挺反感这种谈论,就跟俩阴谋家聚在一起策划怎麽谋财害命似的,不过如果忽略他们的说话内容,这样和和平平的氛围好象……还凑合,起码比仇人见面来得温柔吧。

    顾鹏飞发现我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於是趁陈旭阳忙著制造云朵的当儿,扭过脑袋悄悄跟我说,前几天我回家了一趟,顺道去看了你爸妈的,我一激动说了句特讨雷劈的话,真的?还活得好好的吧?顾鹏飞的眼睛立马一瞪,说你也积点口德行不,连你爹妈都咒,我吐吐舌头,满带揶揄地说,你怎麽代我孝敬他们的啊,大孝子?

    顾鹏飞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这地球人都知道,可当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脑袋里立马就浮现一连串画面,在一间阴暗潮湿破旧的小平房里,他爸一人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尊尊教诲循循善诱,仅凭微薄的收入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拉扯大,而他呢,常常被叫做没妈的孩子受院子里的小恶童们的欺负,打碎牙齿和血吞只能躲在被窝里流眼泪,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对著采访镜头眼泪汪汪地说,我想有个妈,其表情凄惨程度绝不比山区贫困儿童说那句我想读书的震撼力来得小。於是当时特心酸的我一把就握住他的手,十分动情地说,以後我妈就是你妈,你要缺什麽还是想吃什麽,尽管往我家跑,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结果後来我才知道,新闻媒体有多大的误导嫌疑,这崽子的爸爸当年在外地淘金挣钱,银子车子房子哪样不少,多少风华正茂的痴情女子想套这钻石王老五还怕约不著啊,而我们可怜的顾鹏飞呢,给寄养在奶奶家,生活费媲美白领月工资,小家夥吃得好穿得好有人疼,还能时不时报出单亲家庭的身世博取无数男女老少的同情之泪,走到哪哪儿不给亮绿灯啊,哪用得著去咱家蹭饭吃?倒是常常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往我们家扔。

    怪不得人家说男人一生有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他似乎没察觉我是在讽刺他,反而特自豪地说,那当然,我还跟他们讲了你在公司怎麽个努力法呢,把他们乐的,我傻笑了一会儿,说,那他们有没说什麽?他想了想,你确定要听?看我脖子都得磕断地点头,他说,你妈叫我给你开开窍,逼你讨个老婆。我立马就给了他一拳,胡闹,你丫编的吧?他揉著被我打的地方还不松口,真的,你妈还教我,必要的时候安排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直到对面的抗议般的咳嗽声响起来,我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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