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分卷阅读99

    ,装做特痛苦的样子,巨咳几声说,我病了,今天不能去上班。他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说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病了?我吐吐舌头,憋着嗓子说,我怎么知道……没准就是吃了你那……不干净的东西……他说,瞎扯,你咳得那么厉害,明明就是感冒,你等着我上来跟你看看,我吓得直吼,别!你千万别上来!我……我跟你说这是会传染的!他急了,那怎么办?你没人照顾啊,我来给你看看有多严重,弄不好得赶快去医院,他一说完我就听到开车门和关车门的声音,然后电话就挂了。眼看事情就这么弄巧成拙,那我死活也得把顾鹏飞叫起来,于是赶紧不停拍着他的脸颊说,我的爷爷你醒醒,你可别吓我,有什么事儿我们进去再说!好不容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忙架着他的胳臂将他拖起来,推进家门里。

    房子本来就不大,完全一览无余,碗柜,床底又藏不进去一个人,我转了一圈只好将他带到卧室里,打开一人高的大衣橱不由分说地将他塞了进去,关上门之前不忘警告他,顾鹏飞,你给我乖乖地在里面装尸体,否则这辈子别想再看见我!

    刚刚脱了衣服蹦到床上盖好被子,门就被钥匙捅开了,陈旭阳进屋后径直奔进卧室里来,我的心肝脾肺肾立马全提到嗓子眼儿,仿佛旁边衣橱里塞的就是个定时炸弹。他见我蜷在床上缩成一团,走上来把蒙着我脑袋的被子掀开一个角,表情跟看着一还没断奶的婴儿似的,宠溺地说,这下好玩儿了吧,小兔崽子,跳不起来了吧?蹦不起来了吧?看你还怎么捣蛋!我眯着眼睛看他,特虚弱的样子,他摸摸我的额头,说,不烧啊,你哪儿不舒服?我故意干咳几声,恨不得装个肺癌晚期,说,没什么,就是全身没劲儿……他的脸上立刻又露出那种使坏的贼笑,刮了我的鼻子一下,小崽子,你是在引诱我吗?

    看我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他突然俯下脑袋,好色地舔吻了我的嘴唇,然后说,如果不是公司有应酬,看我不把你剥皮开膛洗干净,煮兔肉火锅吃。这句话一完,我就清晰地看见旁边衣橱的门在蠢蠢欲动,吓得我差点动脉硬化,忙伸手推开他,说省省吧你,再不走小心奖金挂了……我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他还依依不舍地摸着我的头发,鼻子快要跟我碰在一起,轻轻地说,你说你这样多好啊,是不是,安静地跟洋娃娃似的,别一天到晚猴跳马跳的……你吃饭怎么办?要不我中午回来给你做?想吃什么?……干脆今儿晚上我住这里好不?

    我听得心惊肉跳,深怕顾鹏飞一个把持不住就破门而出,忙说,你今天不是得去花园新区看工程进度吗?跟人家约好的就别迟到了,他一听立刻皱起眉头说,你不提还罢,一提我就来火,那边有一家店的鱼做得挺好吃,本来还想看了工地就一起去吃的,我位子都订好了,你居然又给我生病,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说完,又抓着我的脑袋一阵猛揉,真恨不得把我的鼻子眼睛给揉错位。

    出完了气后他跑到抽屉边翻出一些药,一一给我讲清楚是怎么个吃法,我听得晕里糊稀,只顾胡乱点头,极端后悔我用了生病这个借口来打发他,简直是把事情往复杂里掺和。

    他把药一股脑堆在我枕头边儿上,见我伸长着脖子去瞅,趁机拿爪子使劲儿弹了我的脑门儿一下,我给疼得哎哟直叫,忙把头缩回被子里去,明知道他是趁着我没抵抗力来落井下石的,却又不敢奋起反抗,只好用足以盯得人矮三寸的目光死瞪着他,他反倒是乐在其中,说,摆什么苦瓜脸啊,难得你生回病,让我疼疼都不行?……你就是不好好吃饭给落的,中午我把鱼打包回来,一起吃?我瘪着嘴点点头,为了体现咱身残志不残,重病在身心系前线的精神,我坚定地对他说,如果我好点儿了,就马上去那边找你,他笑笑,紧张什么,不会扣你奖金的。说完他拿起公文包正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来,把脸凑近,厚着脸皮说,不给老公一个吻别?

    恶~~我一阵眩晕,立刻把被子抽上来将嘴巴鼻子捂个严实,他也不强求,笑了一声,流里流气地说,不乐意拉倒,看今儿晚上爷爷我怎么疼你!

    我的脸刷地烧红了一半,陈旭阳已经换了鞋走出去,说了一声,我走了啊,刚刚把门关上,我还没还得及从床上蹦起来,衣橱碰一声就给撞开了。

    顾鹏飞脸色绿得跟菠菜似的跳出来,僵硬地站在那里不动,显然刚才的打情骂俏全过程从头到尾一滴不漏地让他看了个清楚,这无疑是把他绑在刑架上一刀刀凌迟了个痛快。

    我一看见他不知怎的,肚子里的火盆子就给打翻了,说,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鬼样子,顾鹏飞,你丫的魂儿还在不在啊?你守在我门口一晚上想怎样?你觉得你这样很可怜,很招人同情是不是?!

    那我到底是为了谁?!他给骂得气血上涌,突然吼了出来,苏锐,我到底是为了谁变成这样的?!

    从来都是温言软语的人憋急了还真不是盖的,我立马就给他的强劲声波震得愣了一下,他似乎也意识到他的嗓门儿吓到了我,转过头去不再吭声儿。

    僵了许久,我也暂时按捺住,慢慢说,你要是没事儿了就回去吧……我跟你说,今天公司的事情很重要,我得马上过去,有什么问题……等你冷静下来再说。他听了半晌没反应,生硬地说,你是想去找他吗?

    顾鹏飞,住口。我皱起眉头提醒他他已经过分了,谁知他反倒大无畏地走过来几步,冷冷地笑到,你会跟他在这张床上**吗?

    我一阵火大,跳起来想给他一耳光让他清醒清醒,哪知巴掌还来不及抽出,他抢先一掌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翻身跨上来,把我死死按住。

    我喘着粗气却并不怎么惊慌失措,我料他没这个胆子,只是底气十足地呵斥他,你干什么?反了你了!他的眼睛明明灭灭闪烁不定,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然后他偷偷地将狼手摸进我的上衣里,仿佛在乞求般地说,锐,我想……

    我压根儿没反抗他,只瞪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姓顾的,你敢。

    他的手指颤了颤,咽了一下口水,十分不情愿地将贼手抽回去,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崽子就是崽子,如果是陈旭阳那老妖怪的话,这句警告绝对只能起相反的效果。

    等他放松了对我的压制,我正准备起身,一股猛然扑上来的力量却重新将我推倒在床上,仿佛刚才的只是在热身预演,这次就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他不顾一切地撕扯开我的衣服,纯棉的布料柔软却特别坚韧,于是破裂的时候有相当明亮纯粹的惨叫声,他的大手胡乱地抓揉着我的身体,皮肉,血液,内脏,连同骨头都像给揉搓在了一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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