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分节阅读7

    日暮时分,他们终于到了京城。夏国的京城地处南方,气候湿润,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夏文轩和郭杨同时在城门外不远处停下,带着苏桓和吴崇禧步行进城。

    夏文轩的步伐很快,苏桓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啊啊!”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苏桓摔了个狗吃屎。

    “头还晕?怎么连路都走不好了。”夏文轩把他抱起来,继续上路。

    苏桓摇摇头说不晕,乖乖窝进夏文轩的怀里。

    他们穿过市集,走过鹊桥,来到宫门前,用郭杨的令牌进了宫。郭杨是大内禁军统领,所以夏文轩赐了他令牌能随时进出宫廷。

    一直到清凉殿的路上都很顺利,郭杨没有跟着夏文轩回清凉殿,而是带着吴崇禧先去安顿。

    “让哀家进去,哀家要见皇上。”一个女人的声音远远就能听到,声音听起来有些年纪了,可能常年处于上位的关系,说话时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

    夏文轩一听,暗道糟糕。

    他抱着苏桓闪身走进一扇小门,在门后所有宫人诧异的目光中,几下翻进了清凉殿的院墙。

    刚刚那个是皇上吗?

    皇上不是生病了吗?

    那个小孩是谁?

    所有人都满肚子的疑问。

    “啊呦我的皇上诶,您总算是回来了!”从后门偷溜进清凉殿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矮胖男人

    着急火燎地冲到了夏文轩面前。

    这个人看着像中年大叔,但是没有胡子,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常年操心劳肺的老妈子。苏桓看着他夸张的动作,咯咯笑出了声。

    “李元,母后在外面?”夏文轩把苏桓交给他,并交代道:“给他先洗洗,然后找间厢房住下。”

    “是,皇上。那……太后那边?”李元牵着苏桓,又问道。

    “朕会处理的。”夏文轩说着,走进内室说了句,“更衣。”尚衣的宫女们立刻呼啦啦涌了上去给他换上龙袍,带上龙冠。

    苏桓一步三回头,不安得看向夏文轩的方向,张口想叫伯伯,但是被李元带着拐了个弯,夏文轩立刻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叫李元出来!你们把皇上弄到哪里去了,连哀家都不能见?还有没有王法了!”太后在清凉殿前被一堆奴才拦着,已经气得肝火直冒,正准备硬闯进去的时候,清凉殿的门开了。

    “母后金安。”夏文轩身着龙袍,气宇轩昂地出现在她面前。

    脸上虽然有疲惫之色,但太后总算是看到自家儿子好好的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皇上你多日因病不朝,哀家担心极了,这些个奴才又拦着不让进,哀家这心啊,时刻都吊着。”

    “劳母后操心了,儿子已经好了。太医说会传染,所以才让他们拦着,不让任何人进清凉殿。”夏文轩这三言两语,立刻把太后安抚了。

    但是太后还是不放心的在夏文轩身上四处摸索:“都好了?都没事了?让母后看看。”

    “没事了,母后。”知道这是他以前常年征战总是留伤带出来的习惯,太后总是习惯性得要确认他身上有没有伤。

    “母后,您先回宫去,儿子还要处理一下公事,明天去给您请安。”夏文轩说着,立刻吩咐一旁的太监送太后回宫。

    “皇上,小公子已经吩咐人替他沐浴更衣了,厢房也已经准备好,就在清凉殿后头的暖阁里。”李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夏文轩的身后,低声禀报。

    “知道了,宣齐芮白进宫。”夏文轩举步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出去了许多天,积压着的事物该处理了。

    齐芮白来得很快,夏文轩猜想他大概是一直等着自己宣召。

    “参见皇上。”他规规矩矩的在李元的通报下走进御书房,跪下行礼请安。

    “免礼平身。”夏文轩最烦这套繁文缛节,尤其应用在齐芮白身上时尤其不和谐,“这几日京中有何大事?”

    “回皇上,京中一切安好。”齐芮白道。

    “京中一切安好你天天飞鸽传书催朕回来做什么!”夏文轩克制着自己不要大吼,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皇上,臣心里念着您茶不思饭不想的,就盼着您早日回来呢。”末了居然还翘起了兰花指。

    “大宛国的使节还有多久到?”夏文轩早就熟悉他那些不正经的把戏了,完全无视了他说的话。

    齐芮白:“回皇上,大约三日。”

    “恩,”夏文轩点头,“李元,宣礼部程中槐,兵部元隆,和其他四部尚书。”

    这天,夏文轩在御书房忙到很晚,他的那些重臣们也被他折腾到很晚。除了丞相齐芮白,其他几位都不知道夏文轩刚刚从宫外回来,只道皇上病了几日更加勤勉到人神共愤了。

    太后再见到皇上已经是第二日的黄昏,当时皇后和两个妃子都在她宫里陪她说话。

    “皇上今天来得晚了些,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太后坐在主位,头上戴着金钗步摇,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眼角已经有了细纹。

    夏文轩安抚住要起身的太后,在一旁坐下:“朕没事,只是这几日堆积的公务多了些,耗费了些时间。”

    “王嬷嬷,柚子性温,快点把昨天新进的柚子剥些过来,还有小厨房熬的冰糖雪梨,哀家听皇上的嗓子有些哑,吃一点润润喉。”太后一个劲儿的吩咐着,夏文轩大概也习以为常了,由着她张罗。

    “都坐吧,不用拘礼。”夏文轩对另一边的皇后和二妃说道。

    “谢皇上。”三人道谢,在凳子上坐下。

    “这两日后宫可一切安好?”夏文轩问皇后卫氏,卫氏是知道夏文轩微服出宫一事的,若不是有她在,太后早就闯进清凉殿了。

    卫氏点点头:“回皇上,一切安好。”卫氏看上去跟夏文轩一般大,坐在那里低眉敛目的,很是温婉娴静。说到这次微服,皇上还多半是为了他们的独子——锦礼去的,为的就是把吴太傅请回来,为锦礼授课。

    “皇上登基也有一年多了。”太后点名的瓜果糖水都上来了,夏文轩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一点,太后很满意的点点头,又说到了她最关心的事,“是不是该安排一次选秀了,自从登基时册封了淑妃,皇上可就再没充实过后宫了。”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夏文轩觉得他这个母后什么都好,就是催起他娶妻纳妾生孩子之类的事简直要人命。当然,这也许跟他自己心里有鬼有关。

    夏文轩吃了口冰糖雪梨,正在思考怎么推脱的时候,一眼瞥见了淑妃居然在偷笑。夏文轩脑门上青筋暴起,这时候不知道救驾居然在一旁幸灾乐祸,大概只有他才会遇到这种太后逼婚,自己不想纳,但是妃子们却在看笑话的事情吧。

    淑妃左手边坐着的就是贵妃了。她自始至终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即使淑妃暗地里在猛戳她,她也只是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在听。

    夏文轩此时多希望有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不准他纳妃的女人啊!

    卫氏维持着她一贯贤良淑德的外表,复合起太后的话:“母后说的是,皇上如今只有臣妾的大皇子锦礼和贵妃的大公主惜兰,是该多纳些新人,宫里也能热闹些。”

    太后对于卫氏的知情识趣非常赞赏地点了点头,“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由皇后去做吧,哀家年纪大了,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皇后正要答应,夏文轩强行插话:“母后,朕才刚刚登基一年,根基尚且不稳,实在无心风月之事,还是等几年再说吧。”

    “这怎么行?”此话一出,太后立刻横眉竖目,“你身为皇帝,纳妃不仅是风月之事,更是国家大事。作为皇帝一定要开枝散叶,才能永保国家昌盛。”

    这话夏文轩已经听得耳朵生茧,可他总不能告诉太后,你儿子对女人不行,你的孙女也不是亲生的吧?

    “太后娘娘,”一直没出声儿的贵妃在此时出列,“皇后娘娘一人操持这么大的事恐怕难以周全,不如让臣妾从旁协助,一同张罗给皇上选秀的事宜。”

    夏文轩一口老血郁结在心,怎么连贵妃都来掺和了。正想着,收到贵妃抛来的小眼神。

    “母后,贵妃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你协助皇后,一定要把此事办好。”夏文轩特地在好字上咬了重音,收到来自贵妃娘娘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想想贵妃一向还算靠谱,就相信她一回吧。

    “皇上。”李元这时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看来是在太后的寿安宫和清凉殿间跑了个来回。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夏文轩皱眉,放下正在吃的水果,唤来宫女净手。

    李元顶着太后不满地瞪视,对夏文轩说道:“皇上,小公子他突然上吐下泻,是否要唤太医来看?”

    “小公子?”这三个字在夏文轩心里转了一大圈,都没想起来那是谁。

    “就…就是皇上您…您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李元此话一出,屋里的几个女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向了他。

    淑妃的眼神几乎就是在说,皇上,您怎么能连小男孩都不放过呢?

    看得夏文轩有种想打女人的冲动。

    “小男孩?”太后对这三个字非常敏感,“皇上,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皇伯伯的家了哈哈~撒花~

    ☆、回宫(二)

    “皇上,怎么回事?”太后锐利的目光让夏文轩避无可避,他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了李元口中的小公子是谁。

    “回母后,儿子…前两日微服出了趟宫…”夏文轩一五一十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太后听了,不由瞪了卫氏一眼:“皇上微服出宫多大的事,你怎么能瞒着哀家呢!”

    卫氏立刻扑通一声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母后,臣妾有罪,请母后责罚。”

    “是朕一意孤行,母后不要为难皇后。”夏文轩站起身对太后说道,“且儿臣此去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还请回了吴崇禧太傅,可谓是大夏国之幸事,母后该高兴才是。”

    “皇上不顾自身安危,私自跑出宫去让母后怎么能放心?你知不知道你的安危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天下人的!”太后也不甘示弱,越说越激动,最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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