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分节阅读50

    夏文轩看到锦桓乖乖点了头才放心下来。记得他十二岁的时候为了帮自己而潜入宋司谏的府邸,后来险些受伤,夏文轩仔仔细细看了锦桓的表情,确认他没有敷衍的意思才拍拍他的肩膀,“晚上廖先开设宴为朕送行,你想留在房里休息还是跟朕一起去?”

    “一起。”锦桓又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

    夏文轩最终也没多少时间可以休息,下了画舫回到住处后他就开始处理从京中送来的公务不提。

    晚上宴会前,夏文轩回到寝室准备叫醒锦桓。然而锦桓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锦桓从小睡觉就折腾,喜欢把被子卷在身上往他怀里拱。这会儿夏文轩不在身边,他把自己卷在被筒里蜷缩起身体,只有一张小脸睡得通红,从被褥间探出。

    夏文轩坐在床尾不忍心叫他,直到锦桓自己动了动,挣开了眼睛:“皇伯伯,什么时辰了?”他眨了眨眼睛,待确认了面前的人是夏文轩,才轻声问道。

    “该起来了,你如果累晚宴不用去了,朕略坐坐就回来。”夏文轩说。

    “不用,”锦桓听了猛然精神了,“我跟你一起去。”

    夏文轩惊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含笑道:“那快些起来更衣。”

    李元带人进来服侍了他们更衣,廖先开等人已经在外恭迎圣驾。

    晚宴上锦桓坐在夏文轩左侧,百无聊赖听了他们你来我往得故弄玄虚,很是没劲。他心里知道夏文轩其实气极了廖先开一众人贪赃枉法、行贿受贿。但是南方一系官员究竟有多少参与其中?又参与了多少?行贿受贿的证据何在?没有这些依据,即使他是皇帝,也不能以锦桓的一面之词治这些人的罪。

    锦桓看着都替夏文轩觉得憋屈。

    在场中跳舞的舞女各个蒙着面纱,穿着灯笼裤,露出一截小蛮腰,赤足踩在地毯上旋转跳跃。为首的舞娘一身艳红,半边脸被面纱遮住,只有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勾魂摄魄。连对女人毫无兴趣的锦桓都差点移不开眼睛,更别说在场的男人们了,各个像被勾了魂似的,更有甚者已经面红耳赤。

    随着红衣舞娘快速的旋转,她脚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令人沉醉。

    锦桓深吸一口气,只发觉全身发热,血液极速涌向下腹,令他有抬头的迹象。他才想站起来,却腿一软,碰翻了桌上的酒盏,跌坐下来。

    夏文轩听到声响,连忙转身查看,乐声停止,图穷匕见,锦桓在朦胧的情潮中只听见大厅了乱成一团,侍卫从四面八方冲进来,将他和夏文轩团团护在身后。

    夏文轩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将他牢牢护在怀里,锦桓贴着他极近,微微前倾就能贴上他鲜红欲滴的嘴唇。也正因此,他轻易便发现了夏文轩拼命压抑,但仍旧略显急促的呼吸,和某处逐渐抬头的坚硬。

    “禀皇上,舞娘共十三人全部在此,一人服毒自尽。”侍卫来报,场面已经基本控制住,但那异香估计是有问题,场中赴宴的臣子们也多面色潮红,气息不稳。

    “所有人不准出这个院子,给朕围起来细细地查,赴宴的所有官员的府衙和家眷,还有伺候的下人及相关者,全都一一清查,不准放过任何角落。”夏文轩命令道。

    他冷冷扫了一眼在场丑态百出的官员,一把横抱起身侧的锦桓,往预备好给他休息的净室走去。

    夏文轩大步踏进寝室,想把锦桓放到床上,锦桓却紧紧搂着他,难耐地磨蹭着。夏文轩同样中了那异香的招,前面那些人他已经命人去找大夫来解决了,然而这床上的人却让他陷入了两难——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他这样香艳的模样。

    “皇伯伯…抱我…”锦桓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两眼正水汪汪得瞅着他,身体难耐地磨蹭着,仿佛久旱盼甘霖的鱼。

    夏文轩定力虽强,但也实在耐不住腹中一阵阵热浪袭来。这香是为了他刺杀他而设,想必往他的方向飘了最多,所以坐在他身边的锦桓会如此失态。夏文轩刚想把他推开,不想一只滚烫的手拂过他腰肌的皮肤,带起一阵酥麻。锦桓已不知何时解了他的衣带,颇有点章法得爱抚着他的皮肤,嘴里依旧喃喃着要他抱。

    夏文轩的身体早剑拔弩张,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猛兽,紧紧抱住锦桓,合身压下,把他捣乱的双手按在头顶,“锦桓,朕最后问你一次,想让朕帮你解药吗?”他已经红了眼,掐着自己的手才能堪堪使神志清明半分。锦桓衣衫半敞,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和锁骨,粉唇微启,媚眼如丝,“要。”他□□着说道。

    “叫我的名字。”夏文轩说了最后一句话,迫不及待得扯下自己和锦桓的衣物,任由两人的神志被药物掌控,抵死缠绵。

    李元看到夏文轩抱着锦桓进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事情不好,立刻关紧了房门,把所有人都远远打发了,自己亲自守在门外。

    果然不多时,门里就传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与撞击声。

    皇上憋了这么久,可别把二皇子折腾病了,李元腹诽。

    锦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动了动酸疼的身体,发现通体清爽,已经被换上了绵软的亵衣。

    他见四下无人,偷偷拉开亵衣看了一眼,脸上一烧,果然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齿痕与指痕。昨夜他虽中了药,但是那一场迷梦他还多少记得。夏文轩跟他一样都中了药,自然也克制不到哪里去,而且……他还刻意得摆弄腰肢诱惑他,最后被翻来覆去折腾得很惨。

    “殿下醒了吗?”李元的声音响起,锦桓忙慌慌张张躲进被窝,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还好李元并不进来,只是站在珠帘之外,小声说道:“皇上去前头处理事务了,吩咐了二皇子身体不适,若是起不来,可以在床上用早膳。”

    锦桓蜷在被中越听越离谱,急忙要起身,然而腰间一痛,又趴回了床上。

    李元不再说话,识趣儿得在外面垂手听候吩咐。

    锦桓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样,腰间又酸又痛,那个地方也火辣辣的难受。他磨蹭了许久,才从床上爬起来,系紧亵衣的带子,确认自己被包裹严实了才让李元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梳洗。

    “皇…伯伯去哪儿了?”锦桓在心里纠结了良久才终于说出这三个字,昨晚的疯狂还在他眼前不断回放,他被夏文轩一遍遍逼迫着叫他名字的场面历历在目。

    “回殿下,皇上在前面处理昨晚的案子。”李元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垂目不与锦桓对视。

    这当然是做奴才的规矩,可李元是夏文轩身边的总管太监,就是皇后也不敢轻易得罪他,如此谨小慎微锦桓也是第一次见。

    他该不会是知道了吧?这样的设想让锦桓又红了耳根。

    梳洗完毕,李元指挥内侍们上了早膳,锦桓坐在桌前吃得心不在焉。

    他七岁那年见到夏文轩的时候就喜欢他,当然那时不懂情爱,只是出于孩子对喜欢的事物的亲近。而后来目睹了锦礼和惜兰的事,才渐渐知道了情爱的样子。当他十五岁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夏文轩其实怀着那样的感情时,早已情根深种。

    这些年夏文轩待他一如既往地疼爱,但一直不予回应,锦桓只是想着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没想到昨天的一场闹剧,偏偏成全了他。

    夏文轩走进来的时候锦桓就这样,咬着筷子不知道在沉思什么。阳光透进来温柔的爱抚在他的身上,配上他一身青衣,夏文轩想到一个词——恍如谪仙。

    昨天的事可以说是药物催化,但夏文轩不否认,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早就在他心里埋下了冲动的种子。

    锦桓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过头,视线对上他的。

    大概是昨夜的情意还未褪去,今天的锦桓青涩中带着慵懒的媚意,令已经三十有三的夏文轩老脸一红。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用的时间破纪录得长…真心是一点一点挤出来的qaq开个车就这么难吗?

    ☆、动乱

    夏文轩匆匆陪着锦桓用了早膳。他几乎不敢直视锦桓的眼睛,昨晚睡下前他帮他清理过身子,一想到那满目的斑驳,他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

    好在今天锦桓也难得安分,红着脸乖乖用了早膳,在夏文轩说要去处理事务时也未阻拦。他这样乖,反倒让夏文轩心里涌起一股愧意。

    锦桓待夏文轩走了后又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身上懒懒的,一点不想动弹。夏文轩的态度暧昧,看似还和之前一样疼他,但他看他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昨天晚上虽有药物的催使,但的确是他先主动求着夏文轩的。这样是不是让他为难了?

    夏文轩雷霆手段,借着刺杀事件,派人遍查那天到访的所有官员。明面上是为了寻找刺客的线索,暗中则授意查找南方一系所有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

    调查时,以保护所有人安全为由,所有相关官员和家眷全都被夏文轩派兵看守了起来。

    朝中上下全都密切注意着夏文轩的动作,暗自打点着自己的关系网,积极与这一众官员撇清关系,毕竟谁也不想和行刺御驾这样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如今看来,皇上明显是怀疑这一众人里有人在帮助刺客混进来,不然怎么就有刺客混进了与宴的舞娘中呢?在皇上面前出现的人,哪一个不是经过千挑万选,确定了家室清白后才可以的。

    夏文轩一连忙了多日,在他的亲自指挥下,收集证据的速度飞快,京里监国的锦礼也全力配合,按照夏文轩的吩咐调动京中的资源全力调查。不出五日,已证据齐备。而这几天,在内院修养的锦桓几乎见不到夏文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皇帝宠幸后就忘记了的妃子,一度春风后便不闻不问。

    当然,夏文轩并没有这么无情,他人虽不在,但安排了李元这个御前总管贴身侍候锦桓。

    李元这两日跟着这个小祖宗可是伤透了脑筋。二皇子众所周知是个聪明且顽皮的。但是经过了那一晚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也不爱笑,也不闹腾了,每天都乖乖待在后院,太医来请脉就给请脉,给他喝药就喝,吃饭就吃。他以往生病总因为药太苦了要跟皇上讨价还价一番,然而这几日只是皱着眉头,一口气把药干了。

    皇上让人送过蜜饯过来,他随手拿了一粒来吃,嚼着嚼着居然哭了。

    有时锦桓会问一句,皇上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李元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皇上每天就宿在不远的地方,各种赏赐一点不少得往二皇子这儿送,却不肯挪步来看一下。

    “皇上忙于政务,奴婢也不好胡乱揣测,殿下若是累了,就先歇息吧。”李元亲自替锦桓脱了鞋子,挽了裤脚,替他洗脚。

    锦桓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面,盯着自己浸在水中的双脚发呆。

    已经第五天了,他无比得唾弃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就算皇伯伯不要他了,也不该为一些情爱小事如此伤春悲秋。皇伯伯说过,男儿志在四方。

    他仿佛又看到夏文轩曾对他说这句话时的样子,红了眼眶。

    夏文轩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锦桓嫩白削瘦的双脚浸在木桶里,任由李元擦洗着,他坐在床榻上,双手支撑着身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滴泪落下掉进木盆。

    李元听见了响动,一回头看见是夏文轩进来了。

    夏文轩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先出去,自己走到锦桓面前,挽起袖子蹲下身,把他的一只脚踝抓进了自己手里。

    锦桓乍见一双熟悉而有力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内心翻涌上一阵狂喜,一点点将视线往上挪着,当看见夏文轩正垂头认真地拭干自己的双脚时,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夏文轩把他的双脚擦干,帮锦桓穿好室内的软拖,才坐到他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别哭,朕会心疼。”锦桓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抱着夏文轩的腰,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夏文轩温声软语地哄着,锦桓却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怎么劝都停不下来。夏文轩无奈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他箍着锦桓的肩膀把他提起来,以吻封唇。

    果然效果极佳,锦桓立刻不哭了,他搂着夏文轩的脖子,乖巧得张开嘴任由对方肆虐。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锦桓的手不安分地在夏文轩的身上探索着,所到之处如烈火烹油,瞬间燃遍全身。

    一通折腾下来,不免又要泡个澡清理一下,夏文轩抱着锦桓坐进浴桶的时候,锦桓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却强撑着不愿闭上眼睛。

    “乖乖睡一会儿,朕帮你洗。”夏文轩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锦桓摇摇头,用额头蹭蹭他的脖颈,十分依恋的样子。

    夏文轩看了心里软成一片,这几日一来忙碌,二来不知道如何面对锦桓,便迟迟没有出现。其实,这个时候应该多在他身边陪伴才是。

    几日后,夏文轩带着锦桓起驾回京,南方一系官员的贪污案证据齐备,涉事官员一百多位,斩了20人以儆效尤,其余流放边关。以此杀鸡儆猴,朝中的风气清明,一时无两。

    夏文轩和锦桓更是百般温存,然后归期越近,锦桓的心里就越不知如何面对。只有逃避着缠着夏文轩夜夜缠绵,才能抚平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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