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小景子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顾着往御膳房里头走,小墨子便立即跟上,一路上仍旧絮絮叨叨不停:“景公公,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跟皇上在外这么久,您身子可还好吧?要不要奴才跟御膳房吩咐一声,给您补补?”
“得了,给皇上好好补补就是了。”小景子不想再听小墨子的阿谀奉承,便打断了他接下来源源不断的好话,“还有,倾妃娘娘平日都还吃些什么?”
“倾妃娘娘?”小墨子疑惑了一会儿,又心想着应是倾妃随着皇上出宫数月,圣眷优容,让他生了忙不迭的巴结之意,心中不禁生了嘲讽之意,“景公公,奴才哪儿关心倾妃娘娘的喜好啊,奴才们就天天忙活皇上的……”
☆、094雪啼易主,蓁妃闹事
“够了。”小景子再一次打断他,看着小墨子的这副嘴脸着实生厌,“皇上离宫前,倾妃娘娘可得宠不少,你们如何不会注意受宠娘娘的喜好?”
“景公公,您这可折煞奴才了。蓁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的喜好奴才们自是注意着。可您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对倾妃娘娘一直都是一阵一阵的,这会儿好了,没两天就又被娘娘气得不再顾她了。”见小景子听了自己的这番话,没有什么反应,小墨子又凑近了些,继续说道,疑惑道,“难道皇上的脾性,景公公还摸不清楚?”
小景子忽然变得脸色铁青,不禁在心里暗骂着小墨子到底不明白小景子再皇上身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角色。若不是因着皇上脾性,他又怎会来御膳房?
“如此,本公公就没法向皇上回话了。”小景子嫌恶地瞪了小墨子一眼,可算是将皇上搬了出来,让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但小墨子毕竟是在宫里混得久了,见风使舵这招他学得可是扎实得很,他立即恢复了正常的脸色,旁敲侧击道:“该不是这回倾妃娘娘肯接受皇上了?”
“娘娘的心思,本公公可不敢猜,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了。”小景子依旧不想过多的理会小墨子,看样子从御膳房这边是打听不出娘娘的喜好了。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御膳房内忽然走出一位小宫女,看着模样姣好,年纪不大,她甜美又大方地唤了一句:“景公公。”
“你出来做什么?蓁妃娘娘的晚膳备好了?还不快去干活去!”见雪啼出来,小墨子急忙呵斥,生怕这位捉摸不透的御前公公说他管理不得当,又要挑他的刺,他自是知道景公公看自己不顺眼许久了。
雪啼全然不理会小墨子,反正平日她跟乔倾月交好,也被他数落了不少了,如今小景子在这诚邀,她只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给景公公:“景公公,奴婢在里面听到你们在说倾妃娘娘呢,想是娘娘刚刚回宫馋奴婢的手艺了,便出来瞧瞧。”
“你说倾妃娘娘喜欢你的手艺?”小景子听闻雪啼的话,立即来了兴趣,他本还想着还如何去雨霖宫跟夜栀打听些什么,没想到御膳房还是有关注着倾妃娘娘的人的。
雪啼自信地点了点头:“尤其是那榴莲酥啊,除了乔府里一位厨子做的,娘娘说最爱的便是奴婢的了。还有些蟹黄豆腐、粉蒸肉、翡翠虾环、四喜饺、凤穿金衣……不过这些啊,娘娘都是极少吃到的,因为……”
“哎呀,雪啼。”雪啼正兴致勃勃地想要说下去给小景子听,小墨子就立即慌张了,生怕她一不留神将自己给供了出去,急忙打断她。
雪啼这才立即住嘴,注意到自己多说了话,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小墨子,又看了看小景子,两人的表情完全是两种季节。
“你叫什么名字?”小景子狐疑地看了小墨子一眼,不用二人多说他自是知道这些名贵的菜氏,尤其蟹黄、虾环,哪是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能经常吃到的,还不都在寒凝宫和扶辰宫里好好摆着呢。
她又行一礼,答道:“奴婢雪啼。”
“不错,好名字。”小景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脸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小墨子,“墨公公,这个丫头,本公公就管你要了。”
“这……”小墨子似乎有些为难,毕竟雪啼手艺果真极好,哪只倾妃娘娘爱她的手艺,皇后和蓁妃娘娘更是离不了她的这些拿手好菜和可人的点心啊,这让他如何与其他娘娘交代。
“不必多说了,皇上自会有赏赐的。”小景子不想听小墨子以各种理由来推诿他,便当机立断自顾自做了决定,“雪啼,你以后就去雨霖宫伺候着,就照着你刚刚说的给娘娘准备着今日的晚膳,也别全照,腻着娘娘就不好了,再列份娘娘喜好的口味的单子来。”
“是。”雪啼欠了个身,应过之后便按照吩咐去雨霖宫了,自然,小景子也提前跟雨霖宫传了声旨意。
雪啼一路匆匆向雨霖宫赶着,心里倒是乐开了花,倾妃娘娘的性子是极好的,也会偶尔来御膳房亲手下厨给自己开个小灶,倒不像是个主子,由于她常来御膳房,自然也与雪啼交好,说到底,雪啼也是御膳房中唯一一个待见乔倾月的下人了。
她早就厌烦了御膳房的趋炎附势,尤其是厌烦了墨公公的阿谀奉承,离开御膳房又不失本行,如何会不高兴呢?
可雪啼没走多久,扶辰宫便有了动静,柳蓁蓁此时已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如今又逢九月底,天气渐渐开始转凉,再加上皇上竟在她孕有龙子之时出宫微服私访,还带着她恨极的乔倾月,她的情绪如何能好的了。
“本宫不是说了要吃雪啼做的糖蒸酥酪吗?怎么这半天都没送来!暮词!”柳蓁蓁这会儿又动了怒,将新得的一套茶具尽数从桌上推下去。
扶辰宫里又响起了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听得直让人心疼。
“娘娘,您别动怒,多少为了腹中的孩子。”暮词刚从御膳房回来,连扶辰宫的门都没踏进便听柳蓁蓁大喊大叫了,于是匆匆跑进来,边喘着气边急忙回话,“奴婢刚刚去御膳房问过了,说是雪啼被景公公带走了,以后都吩咐去倾妃的雨霖宫伺候。”
“乔倾月?”柳蓁蓁瞬间变了脸色,本以为只是御膳房动作慢了些,万万没想到是这般结果。
她就知道!乔倾月跟皇上一同出宫这么久,日久生情,再加之皇上身边就跟了这么一个妃嫔!要说没有点什么她都不信!没想到……刚刚回宫,竟就直接让皇上去御膳房给她调人了。
思索一会儿,柳蓁蓁面露狠色,她忽一扭头,看向暮词时,她都有些被自己的主子吓了一跳,然后便只听她说:“跟本宫去趟雨霖宫。”
“是。”暮词应了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柳蓁蓁,又吩咐了轿子,浩浩荡荡的一路人便这么去了雨霖宫。
此时乔倾月已从床榻上下来,只换了身衣服,倒没怎么梳妆打扮,雪啼被吩咐着从御膳房调到雨霖宫,她自是高兴,起了身想跟雪啼再学些手艺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招来热闹了。
“蓁妃娘娘驾到——”乔倾月刚跟雪啼进了小灶屋没多久,就听小扇子在外面吊起了嗓子。
“呀,糟了,娘娘。”听到外面小扇子喊柳蓁蓁来了,雪啼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惊一乍地,有些慌张地看着乔倾月。
柳蓁蓁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宫里人人都在清楚不过了。
“怎么了?”乔倾月疑惑地看向雪啼,又朝门外瞥了几眼,本不想出门去迎,但看雪啼这般表现,像是有事情要来。
雪啼有些为难地看着乔倾月,此时只能把她当做自己唯一的靠山了:“扶辰宫那边吩咐奴婢给蓁妃娘娘做糖蒸酥酪呢,可是奴婢中途就被带过来了……”
乔倾月会意地点了点头,立即明白柳蓁蓁并非是来找雪啼要糖蒸酥酪,只怕是因她得了御膳房手艺最受欢迎的宫女,而找她来索人吧。
“倾妃回宫这许久,本宫倒是还没来探望过,这不,今日得了闲,特意亲自来雨霖宫瞧瞧。”还未出门见到人,乔倾月和雪啼便在小灶屋里听到柳蓁蓁阴阳怪气的声音,于是立即推门出去。
此时的乔倾月只是简单绾了发髻以下厨时方便,而柳蓁蓁即便是七个月身孕了,也依然不嫌累赘地在头上簪了许些华贵的步摇簪钗,两人形成的鲜明对比,倒像是一个主子一个奴婢了。
“蓁妃娘娘怀有身孕,还是该在扶辰宫里待着,雨霖宫这么偏僻,真是辛苦你肚子里的孩子了。”乔倾月听不惯柳蓁蓁每次讲话都阴阳怪气,为了平衡一下气氛,她的语气便冷硬了起来,“雪啼,还不快去给蓁妃娘娘做份糖蒸酥酪。”
“是,娘娘。”雪啼应了一声,立即明白乔倾月这么做是为她好,便转身进了小灶屋。
听乔倾月这样吩咐雪啼,显然这丫头已经是雨霖宫的人了,还让人使唤得如此理所应当,柳蓁蓁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不是御膳房的雪啼吗?本宫倒是很爱她的手艺,看在本宫孕有龙子的份上,妹妹就将雪啼借扶辰宫用三个月,如何?”
“你的孩子又不是给我怀的,你去管顾凰翊要人就是了。”乔倾月倒不以为然,仍旧不给柳蓁蓁什么面子,也已经能想到她仗着自己怀孕这几个月来如何在后宫中横行霸道了。
☆、095佯装不适,归罪倾月
“你……”柳蓁蓁气急,便没好气地冷嘲热讽起来,“出宫数月回来更像是个泼妇,竟直唤皇上名讳,也不知是跟市井百姓学了些什么去。”
“学了些什么,蓁妃还是该去问问皇上,毕竟是皇上执意要出宫微服私访的,不过我一路跟随,倒是见皇上真跟市井百姓学了不少好东西。”乔倾月只觉得柳蓁蓁粗俗又庸俗,仗着自己身份高贵便不把宫外的事情放在眼里,可笑得很。
柳蓁蓁听过乔倾月这般说,又是动不动就将皇上搬出来压她一头,好像她对皇上有大不敬之罪似的,心里憋了一簇火,没处发泄。
两人僵持沉默了许久,雪啼端着一碗糖蒸酥酪出来,端端正正跪在柳蓁蓁面前,将糖蒸酥酪举过头顶:“请蓁妃娘娘品尝,娘娘久等了。”
柳蓁蓁冷哼了一声,不理睬雪啼,等了许久,既不吩咐暮词去接过她手中的糖蒸酥酪,也不发话让她平身。
天色渐晚,只穿了单衣的雪啼在晚风中跪得有些瑟瑟发抖,举起的手臂更是开始发酸得抖了起来。
片刻后,又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柳蓁蓁狠狠地将雪啼手中的碗打翻在地,雪啼慌忙叩头:“娘娘恕罪,娘娘恕……”
第二遍还未完全说出,乔倾月便俯身拦住了她:“你不必跪她,起来。”
“这……”雪啼有些难为地看了看乔倾月,她是知道的,蓁妃发起脾气来,任是皇后也拦不住,因这点小事若是惊动了皇上,怕是对倾妃娘娘也没有什么好处,她犯不着为了一个奴婢这样。
“起来。”乔倾月重复道。
看着乔倾月坚定的眼神,雪啼站起身,走到乔倾月的身侧去,如同她的贴身侍婢。
“好啊。”柳蓁蓁发出了一阵阵可怕的笑声,然后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肚子,“本宫可是怀着龙子的人,宫里一个小小奴婢竟然都敢这样不敬重本宫!”
“你这样对她,她有什么必要敬重你?蓁妃还是请回吧,雨霖宫不欢迎。”乔倾月冷冽地看着柳蓁蓁,毫不相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顾凰翊的孩子,她自然还是在意的,既在意他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又在意着他的孩子不能有事,避免一会儿大动干戈,她劝她走。
“啊——疼……暮词……本宫肚子好痛……”可乔倾月没想到的是,还没开始大动干戈,柳蓁蓁就出了大动静,她弯下腰来,手紧紧地攥着腹前的衣物,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皱起了眉头。
乔倾月一见便知她是装的,痛经多了,没怀过孕她也有经验。脸都不红一下,汗都不出一滴……可雪啼不知道,她有些慌了,忙着又要下跪请罪,还好乔倾月拦的及时。
“还不快去叫太医?”乔倾月看暮词帮柳蓁蓁装得辛苦,便发了话。这种时候演得逼真一些,还是该去让太医来说她受气动了胎气,再请皇上来,在他面前再娇滴滴地哭诉一个。
宫里待了三年,她太懂这些套路了。
“娘娘……”可雪啼不跟妃子们斗,她不懂,还是有些担心,生怕柳蓁蓁的孩子有什么事情便会理所应当地怪在她的头上,乔倾月只拍了拍她的肩让她不要担心。
没多久,张太医就来了,这会儿柳蓁蓁已经大大方方在她乔倾月的床上躺着了,还一直埋怨着床不如她扶辰宫的软,当然也没忘了喊疼。
“皇上驾到——”
张太医刚给柳蓁蓁把完脉,小景子吊嗓子的声音便很是时候的在雨霖宫门口响了起来,乔倾月本以为自己今日对顾凰翊说了那一番绝情的话之后,便能够安慰自己安然自处了,可是听到小景子说“皇上驾到”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慌。
“臣妾参见皇上。”见顾凰翊进来,乔倾月都没敢抬头看他一眼,慌忙行了礼,眼睛向下瞥,看着地。
“平身,倾儿的酒可是醒了?”顾凰翊的目光一直锁在乔倾月的身上,还没腾出来去瞥柳蓁蓁哪怕一眼,再看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丫鬟,猜测应是小景子从御膳房回来后告诉他的雪啼了。
“倾儿?”柳蓁蓁听顾凰翊唤她唤得如此亲密,又见他进门先关心的是乔倾月而不是被传御医的她和龙子,心中又打翻了几坛子的醋。
“回皇上,醒了。”乔倾月并未顾柳蓁蓁插嘴,很快便回了顾凰翊的话,但是眼神依旧躲闪,顾凰翊自然是注意到了这点异样。
他知道,她今日对他说得那番话,不全是因为喝醉了酒,却也不知究竟何故,于是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并不在乎似的。
“哎哟——”就在这时,柳蓁蓁又娇弱地申银了一声,试图吸引顾凰翊的注意。她卧在乔倾月的床榻上,却全然当作这里是她的扶辰宫。
毕竟顾凰翊也是因柳蓁蓁动了胎气才来的雨霖宫,无论如何他总要将心思放在她身上一些,便问道,并将目光投向了乔倾月:“怎么回事?”
“皇上……皇上!臣妾只是来雨霖宫求妹妹给臣妾一个人,没想到……”
猜你喜欢
- voyager
- 三月,春光正好,皇宫开始准备新一轮的选秀,为陛下扩充后宫。听说权倾朝野丞相大人还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怀着身孕的皇后大人坐不住了。小戏子刚开始只想着自己如何在宫中自保,却被皇后相中,调教他伺候陛下。本想着自己与那人的缘分只是戏台与坐席上相隔甚远的一瞥,没想到最终竟成了他的宠妃。无论面前多少困难险阻,
- 凉雾
- 架空 霸道外星人攻X呆萌地球人受 攻受都穿到鸽子上 重生 附体兽兽恋 HE
- 夜墨公子
- “慕云澈,你给我滚“爱妃,别闹,一起滚才有趣“你丫有完没完“玩,朕陪你一起玩“有病啊“爱妃你病了吗?很好,朕这就为你治病!朕知道,你只是得了一种非朕不可的病 目睹权倾天下的邪皇这般不要脸,凤凌烟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抬脚朝他踹去,却反被他直接强势扑倒—废物逆袭,睥睨天下,却误惹邪皇,从此被他宠上天
- 九丹心
- 墨流年
- 听说嗜血杀伐的冷酷王爷不近女色?非也,自从娶了将军府的六小姐后就大变样了“妖妖她娇小柔弱,不爱说话,一个人出门本王不放心”发小汗颜!王妃棒打太子,手撕白莲,毒舌起来能把死人气活,还不放心“妖妖她不懂兵法,医术尚浅,你们不要欺负她”敌国将士狂吐血。十万精兵被设计成俘,目前正等着解毒,难道不是夜王妃的手
- Bibi酱
- “放…放肆,速速放开哀家“本王急需娘娘以吻渡气,为何要放 凤绾月受天谴而死,意外穿成镇国公府嫡次女 本想在道观里安静的当个道系少女,却因嫡姐暴毙而自请嫁人 谁料世事多变,一夜之间,她居然从皇后变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 每天抓抓鬼吓吓人,小日子倒也过得美滋滋,可无意中招惹上的某个厚颜无耻之徒,竟怎么都甩
- 纳兰淑萧
- 【入坑吧】一朝穿越,穿到章佳氏身上,做为纳兰容若的忠实粉丝,顾明静多方打听才见到了本人,康熙和她成为了好朋友,amp;amp;amp;quot;海阿秀,朕和容若比,你选谁?amp;amp;amp;quot;康熙一把抱住海阿秀。amp;amp;amp;quot;皇上,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喜欢他的词而已
- 梁妃儿
- “做我的宠妃,你想要的一切,我帮你夺取”某妖孽帝君霸道宣告 洛倾夭侧躺美人榻,媚眼看着朝她走来的妖孽帝君 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宠妃?貌美肤白易推倒?洛倾夭媚笑“我向来只喜欢自己亲自动手,再说,你行么 然而,一夜大战,洛倾夭完败扶腰“御千绝!老娘跟你没完 身为21世纪的特工之王,腹黑,狡诈,妖娆皆是她
- 百里将芜
- 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殿下,世人道她断情无爱,却不知那一袭红衣,只为他而穿 他是尊贵无双的曜天帝君,世人言他冷酷无情,却不知那一片余温,只为她而留 然而,她遇到他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大婚后某日,她在看书,他蹭过来很认真的说“娘子,这本书不好看,咱不看了 她继续看书,任由他的狼爪揩油,不动如山“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