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繁)》教官妳别闹9

    教官妳别闹9

    翌日晨辉初绽,窗外飘蕩着细细绵绵的雨丝,小床上壹对男女相拥而眠,只是那床单上壹片狼藉,斑斑点点的水渍,血渍混在壹起,触目惊心。

    慕倾倾在生物钟的召唤下,还是準时的醒来了,轻轻擡起移开男子搭在她身上的手,猝然间,男子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缱绻难舍。

    指腹在他的眉宇间拂过,滑至他弧度完美的,淡色的唇,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天亮了,我要走了!祝妳幸福——”

    声音如雕零的枯叶,颓败,凄凉。

    安佐整颗心紧紧缩住,手攥住她收回的手,似在极力克制,指尖在微微的发颤,“卿,对不起……”

    慕倾倾不想再流泪,悲悲戚戚的样子,真的很丑,擡头眨眨眼,忍住泪意,扯了扯唇角,尽量让自己笑的好看些,“不怪妳,真的不怪妳,那,我就先走了!”

    不敢再看他的脸,快速穿上衣服戴好帽子,走到门边,顿了顿,回眸,“我可以给妳发短信吗?”

    “随时可以……”

    在她离去后,安佐缓缓从床上坐起,窗外的天幕还透着灰白,那是壹种绝望的颜色,楼下瘦小的身影在细雨中渐渐远去,熟悉的背影依稀可辩……

    昨夜的种种仿佛镜花水月,又真实的烙刻在他心裏,刻骨铭心。

    慕倾倾回到宿舍楼,拍拍身上的雨水,就打开了门。

    “妳回来了!”

    壹个暗沈的声音蓦然从斜对面的床上响起,定睛看去,就见渣教官壹脸胡子拉碴的靠在床头,他的眉峰深深皱蹙,双目裏蕴藏着浓重的阴霾。

    “嗯!”

    淡淡的应了壹声,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她现在感觉很累,什麽也不想说,什麽也不想做,还好今天是休息的,脱了衣服,把自己往床上壹甩,就闭上了眼,和他在壹起的各种画面走马观花般在脑海掠过!

    怔然的望着天花板,扯起壹抹笑,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何必再为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伤春悲秋,真的太难看,其实有些东西舍却时如受剜心之痛,舍却后不过尔尔……

    何必呢!真的何必呢……

    靳荆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壹脸失魂落魄的进了房间,神色动了动,这是闹矛盾了吗?

    其实只要她分壹点心给自己,就算和别的男人共享她,他也是愿意的。苦笑了壹下,起身,想敲她的房门,思忖再三,还是放下了手。

    慕倾倾不知道什麽时候睡着的,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窗外的雨也停了,军队是没有再留下去了,化好妆,随便收拾了收拾,就往外走。

    走到外面遇上往回走的靳荆,难得的扬起了壹抹发自内心的笑,“靳教官,虽然妳以前总欺负我,但,还是谢谢妳!”

    靳荆实在太受宠若惊了,呆呆的楞在当场,细细品味着她对自己的笑,直到她走远,他才感觉到不对味,想到她早上的神态,眼皮骤然壹跳,拔腿就朝她离去的方向追。

    也是赶巧了,慕倾倾刚出了军区就有壹辆客车过来了,刚上去就听到后方传来壹阵怒吼:“慕卿,妳回来……”

    回眸,见渣教官高壮的身躯肌肉鼓胀,英气野性的脸上五官扭曲,双目迸射出骇人的光芒,朝行驶的客车跑来。

    他这是怎麽了?慕倾倾打了个战栗,这是抓她这个逃兵来的吗?吓的让司机把车开快点。

    人腿终究敌不过轮子,在跑了将近两裏时,就看不见车的影子了,靳荆穿着的军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湿哒哒黏在身上,颓然的跌坐在路旁,双目绝望荒芜,两行清泪至眼角缓缓滑落,本来想等她心情好壹点就和她表明心意的,可现在她走了,没有任何联系方式,人海茫茫,再见是何年都不可知!

    京城热闹繁华,慕倾倾站在街头,茫然了壹会,这个世界女子珍贵,政府对保护女子的力度很大,还有很多的福利,对敢欺压女子的男人惩罚非常严厉,所以她没必要继续装少年了,找了个厕所洗去伪装戴上帽子,拿出她女子的身份证件,在中介裏寻了壹处合适的房子,住了进去。

    半个月后,慕倾倾无聊的按着遥控器,却被主持人的话吸引了,凝神细听。

    “今天是安家与黄家联姻的大喜日子,各界名流纷纷聚集京城给安家道贺,让我们来期待这场盛世婚礼!”

    慕倾倾的手蓦地壹僵,遥控器啪塔掉落在地,屏幕上在放什麽不想再看,捡起遥控器将电视壹关,人就缩在了沙发裏,小小的壹团!

    夜晚,安家。

    送走壹众宾客,安佐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还有深深的无奈,不知道她怎麽样了?不是说会给他发信息的吗?

    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将礼服往椅子上壹放,淡淡道:“妳睡吧,不用等我,我去洗澡!”

    在他走后,礼服裏的手机突然想了,女人拿出手机翻看,上面只有短短两个字:先生……

    安佐进来,见她躺在床上还没有睡,没有再说什麽,在床边壹侧躺了下来。

    女子对他的冷淡也习惯了,就找着话题道:“我刚才在妳手机上看到壹条短信,那人是个好神经病吧,没头没尾的就发了先生两个字。”

    安佐半闭的黑眸蓦然睁开,声音冷的如同结冰的水,“谁允许妳碰我的手机的。”

    尔缓缓道:“黄小娢,妳究竟是为什麽不能生育妳真以为我不知道,妳总去的那家私人会所裏有我的朋友,玩坏了身体却栽在我身上,为了两家颜面和壹起长大的情分,我忍了,妳要的安夫人头衔我也给妳了,更多的就没有了!”

    起来拿了衣服往外走,“以后我就睡在书房。”

    女子被他的壹通话说的楞在当场,这样强势的安佐她还是第壹次见,他,他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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