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虎王再无理睬这件事的兴致,一群人悻悻的退了出去。
离琛和莫离重新被带回了帐篷,不一会就有一个士兵带着一个似乎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帮莫离检查着身体。离琛微微吁了一口气,听马慕寒的意思,莫离起码不会有事了,可未待军医检查完莫离,几个人便又重新走了进来,其中有一个人离琛认识,就是昨日的那个校尉。
男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进来就把他拖了出去。“妈的,以为能领个赏,却没想到挨了张将军一顿骂!现在倒好,还要整顿军纪,这人连碰还都不能碰了!”
“校尉,那怎么办?”旁边一个人小声翼翼的问着。
“哼,老子不能碰就让千万人碰。不远就是翼城,今晚带几个人过去,把他卖到妓坊,换几个女人让老子爽爽!”
☆、温香楼
温香楼是翼城一带数一数二的妓坊,女人小倌都有,生意红火,迎四方客。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黑道白道,只要有钱,就能在这温香楼过上醉生梦死的一夜。
离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睁开眼睛意识清楚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雕花木床上,红色的轻纱帷幔,精致的软枕锦被,空气中微微弥漫着的香气,都让这个房间透漏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气息。一直在军营中四处漂泊,之前又有生死之劫,突然的平静让他一时迷茫。刚想爬起来看看帷幔外的情况,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仔细一看,只见双手双脚被绑在了床头床尾的四根柱子上。肮脏破烂的衣衫被换掉了,身上只有一件干净的内衫。这样的情景让少年心头一惊,用尽全力想挣脱绑着四肢的绳子,剧烈的运动却让绳子越来越紧,他觉得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要断了。
“醒了?”离琛累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让他猛的一怔,随即帷幔便被拉开,床边出现了一个半老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冰冷甚至还透着一丝凌厉。
“这是什么地方。” 离琛定了定神,“又为什么绑着我。”
“这是男人寻乐子的地方,不绑着你,你会乖乖的在这躺着吗?”与男人冰冷的脸一样,他的声音也是冷冷的。
“那你是谁?”之前听到过白虎士兵的谈论,这些已在离琛意料之中,虽然听到这已成事实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些惊慌,但还是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男人轻哼一声,“我是这的老板,也就是你的主人。”男人顿了一顿,随即说道,“以后不要再和我多一句废话,你已经知道情况了,我会让你人见人爱,成为这的摇钱树。”
男人站了起来,冲外面说到,“把人带进来,我们该让这个孩子更美些。”
男人眼中闪耀的光让离琛不寒而栗,不一会便见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在床边摊开一个软布,里面排布着一排细针,另一个按住了他的身体,一把便把内衫扯了下来,露出左边雪白圆润的肩头,“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离琛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男人走了过来,伸手摸着那诱人的肩膀,若有所思,“这么漂亮的肩膀,应该刺个什么图案呢?”
摸着自己肩膀的手和男人的话都让离琛一阵恶心,他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与恐惧。“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到了我这里,就是我的人。”
“你抓了我,会后悔的。”
男人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有种巨大的压迫感。
“能做这温香楼的老板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后悔。”
见男人完全无动于衷,离琛继续说道,“你放了我,你买我的钱,我百倍奉还。”
“你这个孩子还真是会说笑,你不知道你将来为我赚的钱,可不止百倍呢。”男人转头对着用针的人说道,“听说是玄武国的人,那就给他刺个朱雀,让他看看我们的图腾有多漂亮,美的像凤凰一样。”
男人继续摸着那肩膀,“这样的肩膀配上美艳的朱雀,宝贝你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呢。”
离琛看着那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巨大的恐慌向自己袭来,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让他不停挣扎,不断晃动的双臂让刺青师根本无法下针。
男人冰冷的表情瞬时变成震怒,眼中闪着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我检查过你的身体,既然没有少被男人上过,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装样子呢!”
男人阅人无数,他一眼便知这个看上去岁数不大的少年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这个孩子干净诱人,想来必是养在富贵之家,并且他从前的男人一定很疼他,才能让这具身体一点伤害都不曾受过,反而娇艳欲滴。
还未待离琛回神,一碗药便被灌入了口中。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只觉得身体慢慢没有了力气,眼前也是越来越模糊,直至一片漆黑。
“你给我喝了什么。”眼前的黑暗让他不住的颤抖。
“眼睛看不见,就不要想着逃了,老老实实做这温香楼的招牌!” 离琛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刚刚那句话让他陷入了前所唯有的无助和恐惧之中。除了黑暗,他的眼前没有一点光,身上也失掉了所有的力气,之前他一直在想尽办法要逃出去,可男人的一句话让他的思想和信念瞬间垮塌。
“景驰……”离琛一直尽力不去想方景驰,因为一想到景驰他就会变的脆弱敏感,他要坚强,可是如今,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抵不住折磨,瞬时崩断,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不去想方景驰,此时,他发疯的想他。
肩膀上的刺痛在黑暗中愈发的清晰,一下一下仿佛都扎在了心上,离琛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那越来越尖锐的痛苦还是让他轻轻哼出几声呻|吟。男人在门外满意的扬了扬嘴角,这个孩子,将来真的会不得了。
除了黑暗和肩膀上的疼痛,离琛什么都感知不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如何,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黑暗中他总能回忆起自己和景驰最初的模样,悦琴轩的一树桃花,卿云殿的**帐暖,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像大梦一场,如今,除了无边的黑暗,什么都没有。
当男人一次一次扯开自己的衣衫查看肩头刺青的恢复情况时,他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朱雀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图案,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它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自己肩头上的图腾究竟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男人对它甚为满意,每次都是一边抚摸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快消肿了,乖孩子,爷一定给你一个漂亮的亮相。”男人仿佛看到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向自己涌来,冷冷的语气难得有了一丝温度。男人知道这个孩子并没有美艳到不可方物的地步,论姿色,这里的小倌比他漂亮的并不在少数,但少年贵在始终一副清冷干净,宛如处子的样子,对见惯了妖娆华丽的客人们来说,这种可望不可即的疏离感必会燃起他们心中丑恶的**,愈是美好干净的东西,他们愈是要拼尽全力的□□践踏。男人早已看惯了人性,他知道如此这般,这个孩子活的必不会长久,他也只想在可用的几年,最大限度的在他身上赚个钵满盆满。
离琛是攥着腕上的手绳熬过这每次令人作呕的检查,所幸男人只是检查肩膀,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但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等红肿全部消退,他接客的日子就不远了。眼睛看不见,身上没有力气,他不知道怎样逃,他甚至不知道怎样死。景驰一定在拼命的找他,只是,找到的时候,自己还是那个只属于他的离琛吗?是不是已成为了一个万人染指的妓|子呢?对于这一切,他都不敢想,他也不想去想。
是夜,男人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推开离琛的房门,不由分说便压在了那具如今依旧毫无力气的身体上,微凉的手伸进内衫轻轻的抚摸着,“宝贝儿,明日你就要见客了,爷还真舍不得你,今晚要不要爷我来陪陪你。恩?”男人几日之前就已经在翼城放出消息,坊间早已流传温香楼得了一个来自玄武国的宝贝,明日就是这传说中的人第一次亮相接客的日子,谁出的价钱高,这第一夜就归谁。翼城的公子少爷,达官贵人早已准备好了银两,只待要见见这玄武国的人究竟是何种模样,与普通小倌有何不同。
离琛压抑着心头的厌恶抬起手按住那不断游走的十指,“我今晚陪了你,明日可没有力气陪别人。”
男人轻笑一声,朝着那绵软的身体掐上一把便起了身,“躲得过今日,躲不过明朝,这样的借口能用几次呢!” 离琛听着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轻轻吁出一口气,男人说的对,总有那么一次他是躲不过去的,眼前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黑暗,“景驰,我快坚持不住了。”
第二日有人来给离琛换衣服的时候,他才知道昨晚翼城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他想到两年前他离开玄武国的时候,也是一个初雪纷飞的夜晚,那时候他生不如死。如今又是如此,离琛听天由命的笑了笑,初雪这么美好的日子,也许真的会变成自己的祭日。
离琛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身上仅挂着一层轻纱般的袍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看不见也许是种幸运,起码他看不到自己轻浮的样子。他听到温香楼一整天都很热闹,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许是到了傍晚,才有几个人将他抬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出房间,下人帮他梳了头发,洗了澡,所以当被抬出房间,四周顿时充斥着胭脂水粉的气味时,他依旧能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香气,这让他好过一些,还好男人没有往他身上涂上那些刺鼻的东西。
离琛觉得自己被人抬到了楼下,他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景,他只觉得楼下仿佛有很多人,一直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样子,男人吃酒划拳的声音伴着女人的娇笑声,即使看不到,他也能猜到眼前的场景会有多淫|乱。离琛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从没有如此渴望逃离,可如今却发现无能无力。
抬着他的人似乎把他放到了一个高台上,身下是软软的毯子,他猜到人们一定看到了他,因为四周的喧嚣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面对着无边的黑暗,这让他恐惧又无措。
☆、首夜
温香楼的老板为了离琛的亮相是着实花费了一番心思的,他在一楼的大堂搭了一个圆形的高台,上面铺了一层红色的长毛毯子,台子四周层层叠叠挂满了红色的帷幔,只在面向客人的一方,帷幔被掀了上去,露出躺在红毯上面的人来。
为了一睹玄武国少年风采的男人们在见到红色帷幔中央的人的一瞬间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众人只见少年一袭白色纱衣,侧躺在红毯红帐之内,宛如盛开在红色花朵中待采的纯白花蕊。少年香肩微露,上刺一只振翅欲飞的朱雀,那一抹艳红更显的那圆润的肩头肤若凝脂,细滑白嫩。姣好的身姿在半透明的白纱中隐隐欲现,紧致的腰线,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以及露出的一段美妙的脚踝,无不让这些看惯了庸脂俗粉的人们呼吸一滞。少年的相貌并非倾世之姿,但那双圆圆的眼睛配上澄澈如水的眸子却让人移不开视线,扑闪扑闪的睫毛使整个面庞更为灵动,虽说那双眼睛明显不能聚焦,但略显茫然的眼神却更显无辜。少年朱唇轻启,红嘟嘟的让人不由的想咬上一口。绵软的身子配上清冷的气质,让人有将这不食烟火的外表撕碎,好好蹂|躏一番的**。在黑暗中的离琛看不到台下的人,但他却能感受到一道道如狼似虎的视线逡巡在自己身上,想躲都躲不开。他心里盘算着自己用尽力气也许能滚下台去,只是不知道这台子的高度够不够将这一切都了却。
温香楼老板看着男人们那仿佛此刻便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目光,嘴角不由的漾起了笑,这笔买卖,他赚大了。他没有发现,在这一道道充满欲|望的目光中,有那么一束是不一样的,那道同样饱含着男□□|望的目光中,比常人更要坚毅深邃,那里压抑着愤怒,更有着绵厚的怜惜,这一切都化成一道更为热切的视线,落在被红色包围的纯白少年身上。那里,正吸引着整幢温香楼所有人的目光,那里,本身就会发光。
“眼睛看不见?”人群中一个衣着光鲜的少爷眼神轻佻的问道。
“这位客官,这重要吗?”老板难得将冷冰冰的表情退去,换上一副谄媚却相当自信的表情。
老板就是老板,他知道这些男人心里都在想什么。是的,这不重要,众人心里都知道,深处黑暗中的人更乖,对身体上的反应也更为敏感,况且这眼盲也是暂时的,妓|坊常用的手段,温香楼的常客都知道,好好疼爱一番自然便好了。
“好了,众位客官,这位就是来自玄武国的宝贝,这洞房也已经为各位爷搭好了。其他的也无需我介绍,货色怎么样各位一看便知。这孩子呢,性子冷,但身子却热的很呢!”众人都随老板哈哈爆出一阵猥琐的笑声。“下面便由众位客官出价,谁的价位高,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首|夜便归谁!”
红毯红帐内的离琛听到那不断攀升的银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即使睁着也看不到,但这样似乎自己就离这一切远了些,他不要再感受到那些闪耀着**的赤||裸||裸的目光,他不要听到那或轻浮或张狂的抬价声,他把所有的思绪都留给心底的那个人,景驰,也许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想你。
这场疯狂的竞价在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下结束,妓坊老板捧着那泛着淡淡光泽的玉佩双眼发光,他的后半生都有着落了。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愿意用这无价之宝只换这孩子一夜,这台上和手心里的,都是宝贝!老板点头哈腰的恭迎着眼前这个英俊挺拔,浑身似有帝王气象的青年走上台去。台下的众人虽然对于失了这少年一夜有些悻悻,但无奈即使搭上全部身家也抵不上那一块玉佩,也只能愤懑的看着青年慢慢靠近台上那娇艳欲滴任人采撷的少年。
四周再一次的寂静让离琛回过神来,耳边已经没有了众人不断抬价的声音,只有一个脚步声慢慢向自己走来,离自己越来越近。
看来已经有结果了,离琛心里想道,随即抓紧身下的毛毯深吸一口气,维持着仅存的镇定。“碰了我,你会后悔的。”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更靠近了一点,离琛觉得他马上就要坐在自己身边,“你再过来一点,无论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银子,得到的也只是一具尸体。” 离琛瞪着眼睛盯着想象中的人,他已经无计可施了。
来人果真没有再动,他口中只是轻轻哼起了一个调子,深沉悠远,情意绵绵。从第一个音开始,离琛就整个人怔在那里,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他咬着嘴唇等待着心里的那个答案,那个调子,这个世上除了他只有一个人知道,因为这是属于彼此的那首归去来。
男人带着熟悉的气息靠近那个微微颤抖的少年,慢慢把他抱在怀里,离琛没有挣扎,一个略显疲惫但此时对他来说确如天籁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琛儿,我来了。”
强忍了许多天的泪水此刻终于涌了出来,离琛摸索着用双臂紧紧的搂着方景驰的脖子,埋首在那温热的颈间蹭着,软糯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委屈,“你怎么现在才来……”
这样的离琛让人心疼,他明明那么害怕,刚才却表现的那么镇定,方景驰紧了紧抱着离琛的双臂,“对不起,我来晚了。”
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着,方景驰轻轻吻着那挂满泪痕的脸蛋,还有那粉嘟嘟的嘴唇,亲吻了好久离琛才终于平静下来。台下的人看着这样的场景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少年抬手揽着男人脖子,那轻薄的白色纱袍便顺着光滑的身体滑了下来,挂在臂弯露出漂亮白皙的脊背,他乖顺的任由男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亲吻自己的脸颊。这样的画面太过香|艳与诱惑,在红色帷幔落下前,台下的人们只得瞟见了一眼也顿时觉得身体中的**蠢蠢欲动,纷纷拉过身旁的女人或小倌,温香楼荒|淫的一夜又一次拉开了序幕。
离琛的袍子已经完全滑了下来,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肩膀上那抹艳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夺目,方景驰轻轻吻着那里,“疼吗?”
离琛摇了摇头,他已顾不上那许多,此时此刻,身处黑暗中的他只想真切的感受景驰的存在,感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紧紧的攥着男人的手,离琛从方景驰身上滑了下来,摸索着躺在红毯上张开了双腿。景驰吃惊的望着眼前的无限□□,离琛从来一直都是害羞的,如此主动的敞开身体迎接自己还实属第一次,但他知道这背后隐藏的是离琛心中不限的不安和恐惧,想到这里,方景驰前所未有的心疼着眼前人,他竟然让自己视之为生命的人陷入了如此恐惧的境地。
刚才还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如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自己手里还握着那温热的手心,离琛甚至都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他紧张的皱了皱眉头,轻轻摇着男人的手,“景驰,景驰?”方景驰从惊诧和心疼中回过神来,马上覆在那温暖柔软的身体上,“琛儿,我在这。”
熟悉的气息重新包裹着自己,这样的感觉让离琛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双手攀上方景驰宽阔的肩膀,生怕一松手,人便又不见了。“景驰,进来……”
多日不见的思念外加如此春光,方景驰早已按耐不住,当两具年轻的身体重新交缠在一起的时候,离琛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般清晰的意识到,景驰能在自己身体里跳动是如此美好与幸福的事情。景驰,还好是你,还好一直都是你。
温香楼老板一直守在高台下,直到听到帐内不断传出那撩人的声音,才满意的离开,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不会让他失望。
当景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身体灌满时,离琛发现自己眼前的黑暗似乎也慢慢如雾般散去,直到他清楚的看到刚刚发泄过**的景驰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喘着,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汗水。
“景驰!”离琛捧起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仿佛要把整张脸都刻到心里去。
方景驰看到离琛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重新变的澄澈清明,圆圆的脸上还隐隐现着许久不见的酒窝,心中一悸,从离琛失踪便一直凝重的脸上也绽放了笑容,重新覆上那饱满的唇瓣,“琛儿终于好了。”
待两人又温存休息了片刻,方景驰便用自己温暖厚实的披风将离琛紧紧裹好,扛在肩头,从台子后方跳了下去。温香楼里尚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众人自然不会注意到那迅速离去的身影。
外面还在飘着雪,方景驰扛着离琛一出来,就见到叶清平带着几个人守在街角。看到皇上和离公子安全的出来,叶清平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带着人向温香楼走去。
至于当年声震翼城的温香楼为何在一夜之间老板失踪,人去楼空,这已是后话。虽说无人知晓真实的情况,但坊间却也一直流传着英雄一怒为红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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