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奴~1对1(穿越文)》第一百零七回~幸福

    第一百零七回幸福

    过去左砚衡总看着他皇叔皇婶喜欢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散着步,虽羡慕却不太懂他们两人间这样简单的互动,为何能让对方感到快乐。

    如今他明白了,这便是陪伴,虽这互动没什幺了不起,却可使人感到安定且满足温暖。

    幸福就是这幺简单。

    但这样简单的幸福,却必须建立在两人的心是否相依相敬,不然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幸福,也难以获取。

    左砚衡随着段宴若的牵引,来到位于瓷欣轩后方的竹林小斋中,这里过去是段宴若躲避烦恼的秘密基地,里面有着她曾经沉澱过的烦恼与孤单,不过往后这里只会有幸福的累积,烦恼孤单将不再有,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的一笑。

    「你知道吗?我在这里下定决心与你分开,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你的床将被另名陌生女子给佔据,当时我只要一想到这里,便控制不住忌妒而心痛,明明早逼自己做好了与你分开的心理準备,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己从那情绪中走出,好几次看到你都好想吼你,吼你说:『你若真的爱我,为何没有给我半句承诺?为何要娶别的女人?』」

    段宴若说得轻描淡写,但左砚衡知道,当时的她绝对是痛不欲生,煎熬难眠。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没说出当时的心境,他知道是因为她不想重新面对当时的痛,如今她能侃侃而谈,便代表她已经準备放手过去的伤痛。

    左砚衡静静听着,不打算打断她。

    「但我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耍个脾气就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放弃追问,更不让自己沉溺在将要失去你的痛苦中,但当爹的随侍架着我到凉亭并酷打我时,我笑了,因为我当时认为那是离开你的最好办法,因为死了就不用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但当我真的剩下一口气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放弃自己的生命,因为想见你的慾望竟是那样的深,所以我活下来了,幸好我当时选择活下来,不然你我现在恐怕就无法站在这里了。」

    其实她本想将这情绪一辈子藏在心底,带入棺材中,但偶尔回想起,那酸楚那心痛依然残留在心底挥之不去,所以她想,与其继续佯装成熟,不如幼稚一次,让自己好好将当时的心情吐露出来。

    不然有些话憋着不说,对方永远不懂,也只会让自己永远卡在那个槛前,为难自己罢了。

    所以她才会选择今日说,因为那情绪憋太久了,现在若不说,她怕永远也没有勇气说出的一天。

    「你知道我为什幺要拖到今日才说吗?那是因为我一直想成为你眼中温婉、识大体的女人,所以才故意装体贴成熟,事实上我当时好想好想在你面前撒野发火,骂你是个浑蛋,但害怕被你讨厌,就只能一直忍着,狠狠的为难自己。」

    左砚衡听完,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沉沉一叹。

    「妳该骂的,因为我真的是个迟钝的混蛋,如果我当时早些给妳承诺,告诉妳我的决定,或许就不会让妳经历那些痛苦了,往后别再对我隐藏自己的情绪与真性情,我想认识的是真正的妳,而不是修饰过后的完美。」

    段宴若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回道:「嗯,那以后我们都要对对方尽量的坦诚,别有所隐瞒。」

    「尽量而已?」还以为要全部坦诚,一丝不挂咧!

    「因为有些事,还是放在自己心理当秘密就好,不适合拿出来坦诚,怕会吵架。」

    「妳说例如逛花楼这种事吗?」因为他每次去回来,她都会半天不跟他讲话,明知道他去那里是去查访情报,但她还是会吃醋生气。

    「明知故问!」

    挣开他的怀抱,狠狠往他胸膛一搥,便自顾自的依照原路往青砚轩走回。

    但没一会儿,她的手又被他给重新牵回来,甚至被他给拉进怀中紧紧抱住,像是哄孩子般地一边摇着她的身子,一边跟她求饶着。

    「以后我若有机会去,一定都带着妳,不让妳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好吗?」

    「你说的喔!别又瞒着我偷偷去,明知道我多想去逛那样的地方,你却老是不让我去。」

    「那里龙蛇混杂,我怕妳去了有危险。」

    「我会男装打扮去的,你不是看过了,当时你不是还夸说,几乎与真男人无区别,况且有你陪着,你会让我遇到危险吗?还是说……你认为保护不了我?」

    「妳喔!别老用这招激我,用多了,对我没效!再说当时那样夸妳,是佩服妳的演技,因为看起来真的与常在书肆里混的书生无差,但外表仔细看,还是看得出破绽,所以别以为自己那一套真的能瞒骗过所有的人。」

    低头轻咬了下她的俏鼻,引来她一声痛呼,便吻住她本要抗议辩解的唇,细细密密的,带着一种醉人的诱惑。

    他有些意犹未尽地鬆开那总是让他想一吻再吻的唇,揉抚着她嫣红湿润的唇催促着:「不是累了,回去睡吧!」

    早已看出她的疲态,捨不得她累,毕竟她现在的身子已经不单单只属于她一人的了,必须要比平时更加小心呵护才行。

    重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缓缓走回他们两人的卧房内。

    「对了,孩子的事我们要不要等婚礼后再说?我怕娘担心,毕竟她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的了,她身子骨又弱。」

    段宴若站在床边,任由左砚衡将她身上的披风、外袍、中衣一件件的脱去,脱到只剩下单薄的裏衣。

    段宴若爬上床,看着他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披挂好,手法速度皆俐落快速。

    这些年他渐渐摆脱了纨裤子弟的娇养,事事样样能自己来便自己来,甚至开始懂得照顾别人,这些年他便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好到几乎快无微不至了。

    她往床内躺去让左砚衡上床,而他则伸手拉起她身后的被子,将两人盖实,并将她揽入怀中。

    「我倒不担心她会担心,我倒担心她会太开心,因而动了胎气,我们还是等娘生好再说吧!反正她再两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在说还是来得及的。」

    段宴若在他怀中找到属于自己习惯且舒适的位置后,便点点头,同意他的决定。

    「但爹还是要先告知,免得太晚讲,怕他会生气。」毕竟他的性子跟眼前这男人一样,爱闹彆扭。

    「嗯,明日我会找个时间跟他讲的。」闭上眼睛享受又回到怀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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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回便是完结篇

    明日会贴上

    因为我写好了

    终于完成了第一个目标

    接下来便是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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