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p高 h女攻)》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p高 h女攻)分节阅读2

    “啊!恕哥儿~你好棒~好粗~”并送上自己的香吻。

    “笃儿,你也好紧。嗯。。我很欢喜。”齐恕接住月笃送上的香吻,勾着月笃的舌头让她与自己的共舞。

    “唔唔。。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啊——”齐恕一泻千里把月笃填了个满。

    待泄完阳精,齐恕并不抽出那物只是抱住月笃的屁股将她拦在身上向窗台走去。

    “恕哥儿。。”月笃有些怕被人瞧了去不由小声叫到。

    “笃儿莫怕,现在天已黑透不会有人,况且——”齐恕把月笃放于窗台,亲吻着她的耳尖,“我操我自己的未婚妻谁人敢说。”

    “嗯。。嗯啊。。”月笃怕掉下去紧紧环住齐恕的脖子,感受着穴里的巨大复又挺立。

    “嗯~好舒服~笃儿真禁操。”齐恕慢慢操着以恢复体力。

    “哦。啊。恕。。恕哥儿。。快。。快点。”

    “呵~淫荡的小妖精,这就如你所愿。”说着将月笃放下来让她拱起屁股趴在窗台一副发情母狗般,齐恕吞吞口水,一口气冲进去狂轰乱炸,好不痛快!

    “啊啊!啊。啊啊!”月笃被插得**跟着一颠儿一颠儿的,煞是诱人。

    齐恕一双手自觉覆上去将**挤压成不同形状,月笃也被干出了丝丝淫荡,伸过头来与齐恕互相舔吻着。

    月儿羞羞躲进了云雾里,只有那零星的几颗星见证这将近一晚不曾歇的旖旎,那两人从床头到床尾,从书桌到板凳,从衣柜到窗台无处不在的欢好恩爱,那一夜月笃被要了个彻底,齐恕第一次体会到女子所不能体会的酣畅淋漓,只想将那物一辈子捅在**里,要,要,要,还想要!

    作者有话说:

    ☆、第二章 三年两世终天恨(一)

    第二章三年两世终天恨

    一个月后,京都严府。

    在来的路上严台已经向齐恕坦诚自己的身份,鉴于齐恕好歹是个学识不错的秀才打算以严府食客的身份接齐恕入府,以掩人耳目。

    严台一回家四五个姬妾便迎其入府,个个竭尽所能施展媚功,饥渴争宠之心昭然若揭。

    齐恕瞥了瞥众美环绕端坐主厅淫心肆起的严台,低眉颔首随管家去了一处安置闲人谋士的偏舍。

    “公子若欠缺什么东西只管与我说,若有什么事也只管差人来告知,我必将竭尽所能。”管家见四周只得齐恕与自己两人便放肆打量着齐恕,眼里隐隐有些压抑的兴奋。

    齐恕大概猜到严台以前也应该如此安排过一些男宠进院,想必管家是知道内情的。

    哼!不仅知道,怕是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殷管家客气了,我初到府上还有很多东西尚不大清楚,以后怕是要多叨扰殷管家了。”齐恕佯装诚恳向殷管家一揖。

    “好说好说。”殷管家被恭维得有些自得,抬手将齐恕扶起却又在触碰到齐恕光滑温热的手背时一把捏住不放手。

    齐恕有些恼怒,怎么着自己名义上也是大理寺卿府的上宾,却要在这被一个小小奴才欺辱,不过,穿越一年,除了**一途自己练得炉火纯青,这忍的功力也是练到了极致。

    “天儿不早了,我也得收拾收拾去拜谢一下严大人。”

    殷管家想到自家主子也只得先收敛心神,揩了一下油就松开手,又交待几句才离开。

    齐恕见殷管家走开,目露狠色,不过转瞬即逝。

    简单收拾一下,齐恕便去见严台,结果却见到严台在主厅屏风处与一姬妾翻云覆雨,不觉心里燥热,匆匆与门口侯着的严台的贴身小侍交待几句就出门透气。

    走在喧闹的京都小巷,过往如繁华烟云在脑中一一回放,齐恕觉得好不真实,却又不知是哪个不真实,是上一世痴心错付的少女,还是现在行走于大街小巷的青年?

    齐恕正恍惚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林府。看见站在林府门外痴痴站立的素衣公子,齐恕不小心咬住了舌头。

    是这个人——查俞。

    是了,现在是大和三十七年秋,林央和查俞早已相识一年多。

    这光景,齐恕知道,是查俞前次约会迟到林央生气,查俞特地前来负荆请罪。

    呵~这都隔了三年两辈子了,原来与那人的点滴自己居然还记得如此清楚。

    齐恕站得远,远远的瞧着挺直查俞的背脊,齐恕用右手掐着自己的左手虎口,生疼。

    过了两个小时,天空开始飘小雨,只见林府门口一抹粉色露出,继而一个执烟青油纸伞着粉色衣裙的小姑娘出现,粉衣小姑娘和素衣公子一阵交谈,隔着雨声齐恕听不清但也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之后粉衣姑娘跺跺脚把伞丢给素衣公子自己一个人淋雨冲进林府,素衣公子拿着伞追了进去。

    齐恕在雨中静寂的看完一整幕,蓦然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荒唐难料,谁曾想到,自己现在竟以一个低贱不堪的男子身份站在这里,看着曾经懵懂青涩、情窦初开的自己和查俞可笑的恩爱一幕。

    衣服被雨水淋透,发梢一滴雨水滴落顺着眼角流下,齐恕伸舌舔了舔,是苦的。

    一柄墨色侧边银线镶水仙的竹骨伞突然停在齐恕头顶。

    “回家吧。”

    齐恕转过身盯着面前执伞的胖大肥手,须臾,齐恕扯出一个笑容平视着面前的人。

    “不要笑。”严台用另一只手牵起齐恕往回走。

    齐恕从善如流收起僵硬的笑容,跟着严台往回走,不过,在转角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望。

    一定,要报仇!

    “大人为何在此?”

    “路过而已。”严台把伞往齐恕身上挪了挪。

    “大人没有什么要问?”

    “为何要问?”严台反问并加快了步伐,“快走,雨要下大了。”

    返回严府,齐恕本想回房将湿衣换去,却不知自己这副衣服紧贴身体,现出身上精瘦躯干的模样是有多色气惹火。

    严台一把拉住齐恕,走进大堂旁的侧厅,合上门,将齐恕压在褐色雕花木门上,挺大的肥肚抵着齐恕的小腹,一手揽过齐恕的头与其舌上缠绵。

    一吻终了,两人粗喘着,严台一边褪去齐恕身上的衣物,一边把他往铺着狐皮的躺椅上放,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严台压上齐恕被雨水浸湿些微冰凉的身体,看着齐恕发梢的雨水沁入狐皮,打湿了狐毛,湿身,湿发,白皙的皮肤,墨玉的发丝,搭配乳黄色狐毛垫子,如传说的狐妖现世,风情万种,不娇自媚。

    吼的一声,严台将唇印在齐恕的艳唇、脖颈、胸上、小腹,乃至周身吻了个遍。然后抬起齐恕的右腿,黄龙直捣,**四溅。

    “嗯……”齐恕难耐的挺了挺后臀,“快点……”

    严台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齐恕的主动,边啃吻着齐恕的大腿内侧。

    “大人……大人……求您……恕儿要……”齐恕扭动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缠绕,让人刺激而心动。

    严台也忍得辛苦,随即开始加快速度,冲碾挑撞,将齐恕的性致彻底引燃,随他沉浮。

    如此将近半个时辰,换了四五个姿势,严台才将将尽兴。

    “嗯……”严台抵住齐恕最深处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激得齐恕几斤昏厥。

    严台一根手指沿着齐恕腿根贴着自己的**挤进齐恕菊穴里。

    “嗯。。”齐恕感觉到手指的进入轻哼。

    严台轻轻搅了搅沾了些精液,伸出把手指递到齐恕眯成一条缝的右眼皮上轻轻涂了涂,看着粘着自己白浊的眼睛,严台满是**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迷怔,继而低下头朝齐恕的眼皮亲下去,舔舐,吮吸……

    些微光线投射进窗,齐恕睁开双眼,眼睛一瞬间的混沌后清明透彻。

    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呼呼酣眠的严台,齐恕起身,在地上挑挑拣拣把自己的衣物找齐穿戴齐整,齐恕轻轻推开门,一阵冷风携着绵密如针的细雨扑面而来。

    瞥了瞥斜靠门边的墨色银线镶水仙边骨趾伞,齐恕顺手拿起,撑伞阖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把伞撑着放到角落,齐恕走至书桌,展开宣纸,拿起毛笔,蘸蘸砚台,开始论述刑律之缺。

    重生为齐恕,林央虽没有这个身子原主的记忆,但是却继承了原主的学识。原主虽然于吟诗作对、治国谋略、行军布阵方面没有天赋与兴趣,却不知为何似乎独独对大和刑法律令感兴趣,因为林央重生过来就发现齐恕的脑子里装的满是刑罚刑具等东西。不过这些刑罚逼供拷打的一套却恰好和了林央当此之时的心境,所以林央也就继承了原主这一爱好,这一年来除了适应原主的状态生活,谋略复仇大计,没事就看看原主留下的大堆刑法典律,这别说,结合原主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林央还真看出了兴趣,琢磨出了些门道。

    现下就是发挥自己这一技之长的时候。齐恕奋笔疾书罗列出现行刑律的不足之处。

    等齐恕搁下笔,雨住了,天儿也已经大亮。

    齐恕收起纸正要打水洗漱却见殷管家推门而入。

    齐恕对殷管家连门都不敲就闯入虽心内不悦但还是牵起嘴角道:“殷管家,早。不知现下前来所为何事?”

    殷管家关好门,望望四周最后定定看着齐恕,眼神灼热。

    “没事儿就不能来?”

    “怎么会,殷管家来齐某自是欢迎。”

    “这府里呀,夫人们,那些个细皮嫩肉的谋士少说也得二十几号人,大人平时公务缠身多是看管不来,像各位夫人公子的月奉赏银,也只得我替大人上下打点。所以,我也是忙不过来的,有些时候呀,就难免忽略掉一些人。”

    “殷管家为大人劳心劳力,但殷管家既无三头六臂有些时候不能顾全所有也在所难免。”齐恕笑看着殷管家的暗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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