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p高 h女攻)》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p高 h女攻)分节阅读13

    女子看着男子因药物刺激迷蒙含水的双眼,听得男子吞自己穴内潮水的吞咽声,呼吸一滞,站起身,将男子打横抱起放倒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女子从枕边拿出四个铁链,将男子的手脚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然后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薄如蚕翼,在男子白皙的皮肤上轻轻一滑,似是没有任何伤口,却在滑后不久慢慢渗出血珠串来。

    “主人……嗯……”

    “乖,听话。”女子用空出的手轻抚着男子的脸颊似是安慰,但眼睛却目光灼灼地钉在血珠上。女子肤色渐渐泛红,眼里掩不住兴奋,低下头吻住男子的刀痕血珠,而后在男子身上留下青紫的吻痕。

    如此在男子胸口划了十数刀,女子方才意犹未尽地收起匕首。

    看着男子一副痛极强忍的模样,女子似被取乐了,眼睛笑得灿烂。随后女子拿出一个特制的锁精箍套在男子的**上,然后抬起屁股,露出阴穴去啜男子的**,却总是让其不进去。

    “主人,难受……”男子被缚的双手揪住大红锈被,侧头泫然欲泣。

    女子勾起嘴角,居高临下,“要么?要就求我。”

    “……”男子嗫嚅着嘴,终是求了声,“嗯……求、求主人给我。”

    “给你什么?”女子盛气凌人,扬眉道。

    “嗯啊……求主人、**我**……求主人用你的穴**我的棒!”

    女子听了男子的恳请,呵呵一笑,一点一点做下去,把男子的**逐寸逐寸吃得死紧,“乖,主子这就满足你这根骚棒。”

    “啊~~~主人你好紧~~奴受不了了~~嗯啊~~~”

    ““这就受不了了?”女子一下一下收缩着阴穴去夹男子的**。

    “啊啊啊~~~主人您饶了我吧~~~唔唔唔~~~”男子眼角流泪,一口咬住红丝被,难耐地用口扯着丝被。

    女子也欲火灼烧,不再促狭,一下一下用力起伏着,把男人**得欲仙欲死。

    “啊哈~~主人~啊~~好想射~~主人让我射吧~~”男子大叫着,一边求饶,一边挺腰去迎合女子的进攻。

    “再忍忍~和我一起~嗯啊~~”女子欲火更炙,**得更加用力。

    封叵圮透过戳破的纱窗往里看着红被翻浪,青丝纠缠,女上男下的活春宫,捏起手摩挲食指。

    这黄照琦果真有性虐癖呀……这是不知这样的女子**起来滋味如何。

    “阁下看了这么久活春宫,难道是情难自禁也想被我好好对待,故而腿脚软了走不动了?”

    没想到这人在这种时候警觉性还如此之高。封叵圮也不多言,绕到门前,推门而入。

    正在男子身上努力耕耘的黄照琦看清来人的脸,**潮红的脸有片刻惊滞,右手下意识去抓铺盖,却又顿住,低头似要掩饰什么,再抬头时却是眉眼风流,问道:“叵圮要不要一起?”仿佛是在问要不要留下吃个便饭一样随意。

    封叵圮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目色一沉,“黄将军是想我**他,还是**你?”

    ……

    冬日的暖阳升了又落,却不影响屋内一室旖旎。

    “啊~啊~后面好粗好快~嗯啊~~前面受不了了~~”

    封叵圮躺在最下面抱着男子从背后**弄男子菊穴,而黄照琦则在最上面压着男子用自己的阴穴玩弄男子的**。

    如此一番光景,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男子上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黄照琦穿上假**把他贯穿,而封叵圮则站在地上入了黄照琦。

    “啊~主人~慢点~啊呀~~”

    “嗯……啊……”

    “黄将军舒不舒服?”

    “……照琦。”黄照琦突然道。

    封叵圮并不叫她,只是更用力**弄女人的花穴。

    ……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三)

    穿上衣物,封叵圮没有丝毫留恋出了房间。正要原路返回,却与一个军装铠甲打扮的刀疤男擦肩而过。

    封叵圮顿住,袖中的双手蓦地攥紧。

    “将军,末将赵雄求见。”刀疤男敲了敲黄照琦屋里的门。

    封叵圮放松五指,恢复一贯漠然的表情,踏步离去。

    告辞黄府,回到封府时已然过了晚膳时间。

    “爷……”封叵圮刚进门就撞见月笃。

    封叵圮看了看月笃手中的食盒,“小笃要出去?”

    “唔……嗯。”月笃低头支吾。

    “去林家?”

    “不是……”月笃埋头,“封府城郊老宅。”

    “去那做甚么?”封叵圮眉目一凛。

    “我……”月笃嗫嚅了半天才说道:“我觉得查、查俞有些可怜……”

    “可怜?”封叵圮眼神蓦地恐怖,“……小笃啊,你是觉得我把查俞拴在地窖里,每日喂他糟糠馊饭,还免费提供畜牲解他**饥渴,让他无忧无虑、快活似神仙,可怜了?”

    “……”

    “囚三——”

    嗖——黑衣人出现在封叵圮前方一丈远。封叵圮眼神示意,囚三便上前夺过月笃手里攥得死紧的食盒。

    “有剧毒。”囚三用银针插进糕点里,声音如石子刮地。

    封叵圮转过头,漆黑的眸子盯着月笃,默不作声。

    “……”

    “爷——”月笃突然抬头,眼里恨意翻涌,“林小姐太可怜了,都是查俞那个负心汉、狗畜牲害的!这种人死不足惜!”

    “……你很关心林家小姐?”封叵圮探究地看着月笃。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月笃就总往林家跑,仿佛把之前用在自己身上的热情都带去了林府。

    “一年前,那事以后林小姐就……”月笃哽咽,“我担心她,也许查俞死了,林小姐会好受些……”

    封叵圮背手,眼睛放空,望着蛰伏在天际即将席卷整个苍旻的黑暗。

    “小笃,死了一了百了,活着受尽煎熬,你说哪个更痛苦,哪个更解恨?”

    “姑且让他活着吧。”

    御书房。

    “闻闰!谁给你的胆子,私自调动荆门关守卫,要是外夷趁虚而入,你万死难辞其咎!”

    “当时情况紧急,如若不赶紧派人修补河堤,荆州百姓必将面临洪涝之灾,届时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臣窃恐社稷不安。”

    “……”朝闵脸色一黑,额上隐隐青筋鼓动,“江山不稳?社稷不安?既然朕坐上这个位子后江山一直风雨飘摇,不如我让与你,相爷你来坐坐?!”

    “……臣惶恐。”闻闰跪在案前,低头道:“私自用兵,是臣之过,甘受责罚。”

    封叵圮陪着闻闰跪在一旁,暗暗观察着朝闵和闻闰的言行神色。

    啧,这皇帝与闻相爷的矛盾看样子是包不住了。帝本多疑,闻闰如此老谋深算的人也不知缘何总去触朝闵的逆鳞。不过,皇帝生起气来倒是更添姿色,让人产生一种征服的**,封叵圮不由抿了抿唇,蓦然感觉身上一凉,封叵圮微偏头,恰好瞟到闻闰从自己身上移开的目光。

    最终,朝闵生气归生气,暂时也奈何不得闻闰,两人僵持一段时间,事情以闻闰减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结束,而封叵圮则负责处理水患善后事宜。

    从皇城出来,封叵圮便被一人拦住去路。

    “黄将军何事?”

    黄照琦放下手,笑道:“东阳坡的红梅开了,叵圮与我一道去看看?”

    手腕有些凉,封叵圮双手互握手腕拢在衣袖里,“多谢将军好意,在下敬谢不敏。”

    黄照琦没有让开路,静了静,道:“近日你一直拒绝我,叵圮是对我有何意见?还是我何处惹了你不悦?”

    封叵圮不想与她敷衍寒暄,“并无。黄将军若无他事,在下先行离开。告辞。”

    封叵圮正要踏脚,黄照琦又伸手拦住封叵圮去路,却不说话只伸手低头,静默不语。

    “你……我的嗜好你接受不了?”良久,黄照琦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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