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p高 h女攻)》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p高 h女攻)分节阅读15

    “哦?真要住手腿还长这么开?”封叵圮又在**里捅了捅,搅了搅。

    “啊嗯~~~”长哥不由双腿交叉缠住封叵圮的腰。

    封叵圮看得高兴了,然后将蜜枣和梅子一一掏了出来,这个过程男人又是一阵要忍不忍、欲叫还休地长吟。

    “来,再尝尝这个。”封叵圮翘起男人的臀部,看着流着**开开合合的穴口,将剥好的圆白的鸡蛋慢慢塞了进去。

    “嗯……唔啊……”男人双手撑在桌面上,仰头朝上,双眼性感迷离,口里流出津液。

    看着穴里收缩着露出的一点鸡蛋白,封叵圮呼吸一滞,将男人带到地上趴伏着,然后将长哥的头拽到自己身下,“舔,把它伺候舒服了,就让它满足你……”

    男人有些许不愿,封叵圮直接捏住他的嘴把自己送了进去。

    “唔唔……哦……”

    **了百来下,次次深喉,封叵圮看长哥眼角都被撞出了泪,屁股却翘得老高,蜜色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腰部弧线尽现,像一只发情待**的母豹,“想不想要?”

    封叵圮将阳物抽出,拦腰抱起长哥放在虎皮长塌上。

    长哥屈膝张开双腿,脸色潮红道:“出来……弄、出来……啊~~~”

    封叵圮拍拍长哥的臀部,“别骚!等会破了可就不好出来了。”

    “嗯……啊……哈~~”

    终于把鸡蛋掏了出来,鸡蛋离开穴口勾出一缕淫丝,“来,你卧的蛋,尝尝。”

    长哥扭头却躲不过,只得一小口一小口将沾满淫液的鸡蛋吃下去。

    封叵圮长枪抵住长哥的**,用**在周边浅尝辄止,长哥屁股翘起去迎合,“嗯……”

    “发骚了?想不想要?说——”

    “嗯……”长哥躲避封叵圮咄咄逼人的视线,闭口咬牙呻吟。

    “不想要?”封叵圮作势抽出已经进入的**。

    长哥的**立马缩紧要夹住欲离开的那物。“不、不要……”

    “不要?”

    男人红着一张脸,终是放下身段,低声嗫嚅,“进、进来……我要你的……啊~~~哥~~”长哥话没说完,封叵圮就全根没入,激得男人双腿发颤,痛且舒爽地叫起床来。

    看着邪气的男人既屈辱又忍不住臣服**而发出细碎呻吟,封叵圮扑倒在男人身上,双手撑在长塌上直捣黄龙,刀刀触到男人的突起上,男人被**得惊叫连连。

    “啊~~慢点哈啊~~要破了啊啊~~~~”

    “哥啊~~亲哥~~放了我吧~~啊噢啊~~~”

    封叵圮不理男人的求饶,将男人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姿势,**得凶狠。

    “哥啊~~亲丈夫啊啊啊~~~~啊~~”

    “嗯……”酣战半个时辰,封叵圮在长哥体内彻底释放。

    长哥一个气短,爽晕过去。

    封叵圮又走向床上瘫软若泥的祈录……

    作者有话说:先肉为敬,磨刀准备……

    ☆、棋差一招归殊途(五):月知琦玮照奈何

    回到封府,已然明月高悬。

    “你,还没走?”封叵圮掀开车帘准备下车,却见到门口靠墙倚立的黄照琦。

    “……为什么?”黄照琦站直身姿,眉眼郑重,带着女子特有的英气和沙场挞伐过的人特有的沉静,“为何如此抗拒我,我就不行么?”

    封叵圮没料到黄照琦竟如此难缠,直视黄照琦的眼,声音低哑,“你真想知道?”

    黄照琦点头。

    “上来。”封叵圮放下幕帘坐回马车里。待黄照琦上了马车,封叵圮对车夫吩咐:“城郊老宅。”

    “你可认出他是谁?”封叵圮命人掌灯。

    漆黑闷湿的地窖,一个人浑身**被如牲畜般套住脖颈拴在柱子上,他身上青紫一片,股间白浊半干,隐有腥骚味,就这样躺在地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黄照琦只看了一眼,便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当场。

    过了许久,黄照琦才开口,但话刚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干涩,“你知道了……”原来,他知道当初是她害他。本以为查府满门抄斩了,这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才知的。

    “囚二,把人带上来。”封叵圮对暗处的囚二道。

    一会儿,一个虎背熊腰的刀疤男被黑衣人押了进来。

    “赵雄——”黄照琦不觉喊出口。

    本来封叵圮是不会发现当日是黄照琦绑了自己,不过,“黄将军,当日袭击我的人有这位吧。”封叵圮的话不是疑问,是肯定。赵雄身上有股特殊的不大好闻的体味,当日在黄府与其擦肩而过时他便闻到了。也许对于男子来讲无甚稀奇,但他前世身为女子,女子大凡对异味都较为敏感,况前世的他本就是个七窍玲珑之人,记过一次,闻过一次便不会忘记。

    “……”黄照琦无话可说,把目光从赵雄身上重新移回封叵圮身上。

    封叵圮与黄照琦对视,右手背于身后握拳。如果不是忌惮黄照琦在朝中的地位,他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是想杀了她的。

    黄照琦心里一片灰白,目光不错分毫地细细描摹着对面男人的一鼻双眼一唇。

    初见这个人,她就被他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凉薄的气质吸引,本来疯马踏人她可以不去救,本来救人后她就可以转身离开,但她就是想亲近他。

    查俞找她帮忙抓人时,她认出是他,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抓了他,然后交给查俞他会遭受何等非人的对待,可是,她控制不住,一想到俊美疏冷的这个人沾满鲜血、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就欲血沸腾,难以自抑。如果不是皇上紧急召见,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躲在暗处亲眼观摩。明明不想如此待他,但嗜血性虐的癖好她控制不住……

    再次见到他,是在新皇广纳贤才的殿试上,他一人傲然孑立,鹤立鸡群,她一眼便认出了他。她知道他已然变了,同样温和客气,同样凉薄疏远,却没有了一丝人气。但是,她还是想亲近他,非常。或许这种胸腔躁动的心情比以前更炙烈,但她不懂,不懂这种比嗜虐、**更让她着迷的东西是什么……直到被他看到自己与男子的交媾现场,她才恍然——原来是喜欢。她,黄照琦心悦封叵圮,非常。

    黄照琦将目光停在封叵圮眸色暗沉的眼上,即使挫败,即使心乱如麻,心痛如绞,黄照琦依然是黄照琦,骄傲落拓,不矮他人分毫,“做了这种事,你当厌我恨我,我们理应不共戴天。”可是,若能求得一个结果,她还是……想要与他有个结果。

    黄照琦竭力勾起一抹笑,“叵圮,你要如何能原谅我?”

    听了黄照琦的话,封叵圮放肆一笑,“原谅?哈!你竟敢说原谅?!”封叵圮背于身后的手蓦地伸出抓住黄照琦后脑勺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前拖,扳到自己面前,低下头与她额角相抵,不疾不徐,字字清晰:“不如你也来尝尝被人……的滋味,如何?你说你会不会原谅我?”

    “……好。”

    “……”封叵圮顿住,抓住黄照琦头发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动,而后封叵圮右手骤然一松放开黄照琦。

    “好啊,既然黄将军想体验,在下自是要满足。”

    “囚三,找人,好好伺候黄将军。”

    半柱香后,一个满身脏污的乞丐,一个小眼睛尖嘴猴腮的混混,一个胡子拉碴腥气冲天的屠夫,一个倒夜香的麻子脸,四个人把黄照琦推倒在地,为所欲为。

    封叵圮坐在一旁,静静看着。看着黄照琦被人缚住手脚,咬烂**,花穴被道具撑破大出血,咽喉被人掐住做深喉,下体被双龙**得丧失痛觉,身上被人割下一道道口子,抹上盐**啃噬……封叵圮一动不动看着,偶尔眨眨眼,一瞬不瞬盯着黄照琦的脸,看她痛极强忍,看她眼角流泪,看她痛不欲生。

    “爷——”

    封叵圮在心底蔓延的情绪被囚二打断,顺着囚二的视线,封叵圮看到了林央。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极致熟悉,他恐怕都要认不出来了。仅是一年多未见,原本俏丽灵动的妙龄女子竟已形如枯槁,清癯至此。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六):鸯鸯相抱宿寒林

    不大的地窖,有人正被残暴的对待,有人如牲畜般**昏睡,有人冷眼旁观。而林央却仿佛听不见,看不见,木着一张脸,神情呆滞,如行尸,一步一步向查俞走近。

    走到查俞的身旁,脚尖抵住查俞的头顶,林央机械般顿住,然后绕过查俞的头走到查俞的腹部处蹲下。林央空洞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把刀鞘绣着镂空花纹的五寸长匕首,林央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抽出刀鞘,露出匕首银光闪闪崭新锐利的刀身。

    囚二欲上前,封叵圮挥手制止。他也想知道他们的结局会是如何,也许一把匕首就可以了结所有,也许,只是将罪恶推上另一个高峰。

    一下,两下,三下……林央双手握住刀柄神情麻木地望着前方昏暗的空气,而手下却一下又一下地穿凿着查俞的胸腹,如傀儡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却是无心。

    一刀,两刀,三刀……查俞身上被凿出窟窿,鲜血喷涌,碎肉横飞,被匕首惊醒的查俞睁圆着眼,愕然一闪而逝,最终死亡将其定格,眼底的解脱成为永恒。

    死的人解脱了,活着的却还在烈狱。

    林央似魔怔,似丧失知觉,刀下之人早已死透,查俞的腹部已经破开了一个洞,“叮铮”可听到刀尖与洞中地面相撞发出的脆响,可是林央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下又一下用力捅着,仿佛手与身体脱节,那手不是她的,也仿佛她的灵与肉脱节,那身体尚在魂却殁了。

    “阿央——”

    门口一个女子跑了进来,气息有些不稳,跌跌撞撞扑向正执刀戮人的林央,本是一张沉静秀丽、眉目如画的脸如今却蜡黄憔悴,写满了惊遽。

    女子看也不看被凿成血窟窿的查俞一眼,而那些被**的,正奸人的,或旁观的,更是与她无关,她只是跪在林央边上,盯着林央的侧脸,双手扳住林央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唤着林央。

    “阿央,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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