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分节阅读83

    [大梁朝二皇子]:听说有人要八我弟弟,我来做个笔记,回头嘿嘿嘿你们懂的。

    ☆、礼佛

    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三皇子嗤笑一声。

    谢无渊俯身,从背后揽住三皇子的腰,一只手握住三皇子的手,缓慢下滑,直至彻底覆下。

    三皇子的一只手,尚且握着朱笔,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底下。

    “做给我看,宝贝儿,”谢无渊收回自己的手,侧头亲了三皇子一下,“你总要找点东西,吸引我回来。”

    三皇子一愣,“你是说,你可以,为我回来?”

    “看你表现。”谢无渊直起身子,拉开距离。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朱笔,谢无渊再次制止他:“你不是说批折子很重要么?”

    “照你说的,右手批改折子,左手在底下动作。”

    三皇子有些踟蹰,最终还是照谢无渊说的,左手伸了下去,先是解开腰带,而后是里衣。

    动作缓慢,而且十分的不熟练,三皇子皱着眉头继续。

    左手本就不是常用的手,更何况是做这种事情,三皇子的左手在不停动作,右手坚持在批改折子,有时候稍不留神,甚至会弄疼自己。

    谢无渊倒没怎么挑剔,只是抱臂靠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其实谢无渊选的角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三皇子的椅子,也压根没拉出来。

    谢无渊之前的确是对三皇子有了不一样的冲动,也实实在在的想看他自渎,不然也不会下功夫帮三皇子找到感觉。

    只可惜,后来三皇子的一句“先让我把折子批完”,谢无渊的什么想法就都没了。

    谢无渊的确是想在离开前确认一下,至少也要确认,三皇子到底值不值得他从京城再回来。

    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谢无渊,”三皇子仰头唤他,面露难色。

    谢无渊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三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谢无渊想了想,换了个措辞,“想和我在一起——”

    “那么,只要想想我在一旁看着,你就能硬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么触碰,都没有反应。”

    三皇子开口反驳:“我只是因为——”

    “你会这样,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谢无渊打断他的话,

    “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一种情趣,我以为,我在一旁,你会更兴奋,有更大的快感,显然,我想错了。”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你也用不着为难。”

    “其实,昨天的事情,我很感动,”谢无渊狭长的双眼微阖,“所以我今天才想试试。”

    “试什么?”三皇子低声发问,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瞧着他,面色平静的解释:“如果今天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从京城回来。”

    “我就想试这个。”

    莫名的心痛。

    三皇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走到谢无渊面前。

    衣衫半敞,别有一番风光。

    谢无渊只是抬手帮他把衣服理好,表情复杂,似叹息,又似无奈。

    “照你说的,你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是否留在崇州,其实也不重要。”谢无渊说道,

    “你若有能耐,我自会在京城,等你回去。”

    三皇子嗤笑一声,丹凤眼中神色不明:“我若有能耐,定会先把你留在崇州,又哪里会让你有机会回京城。”

    谢无渊轻笑,指尖在三皇子的眉眼间滑过:“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我还是喜欢你这般的模样。”

    “——神采飞扬,志在必得的模样。”谢无渊想了想,补充道,“你在我身边,总是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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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

    佛堂。

    二皇子跪在佛前,一下,一下,转着佛珠,敲打木鱼。

    自从茅贵妃自刎后,二皇子一夕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醉心于权术,甚至连口腹之欲都少了很多。

    天天在佛堂礼佛,朝堂的倾轧,权利的交错,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一声,又一声,木鱼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二皇子的心情。

    “咔嚓”“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了两圈,门锁落地,“吱呀”一声,佛堂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门被慢慢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

    刺眼。

    却让人向往。

    脚步声缓缓渐进,木鱼敲击的空隙,不断落地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

    来人已经走到二皇子的身后,二皇子却并未回头。

    木鱼声仍旧清晰的响起,一声又一声,沉稳镇定。

    来人也不着急,稳稳的停在二皇子身后,不催促,也不开口,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二皇子结束早课。

    呵,二皇子冷笑连连,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

    二皇子握着木鱼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啪”的一声,木杆断成两截。

    “呵,”二皇子抛开木鱼,冷笑出声,“孔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殿下,您也用不着和我阴阳怪气的,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孔博远倚在门口。

    说的云淡风轻,“娘娘信任我,这才在临终前,把殿下托付给我。”

    “殿下便是瞧我不顺眼,也暂且忍忍,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我定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您的眼。”

    “怎么,”二皇子反问,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却万分诛心,“你的贵妃娘娘,就是让你这么照、顾我的?”

    二皇子仰头大笑:“一间破屋子,一把铁锁,随随便便关起来,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派人给我这个落魄的皇子送饭,没有把我活活饿死?!”

    孔博远也轻笑:“若不是殿下不肯配合,我又何苦出此下策。”

    “殿下,您就不要再想着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了,”孔博远说,“我既然答应过娘娘,会监督你改好,就一定会办到的,殿下您何必跟我犟着呢?早些服个软,认了错,您也能早些出去主持大局,是不是?”

    “呵。”二皇子冷笑,“孔博远,你是不是真当我傻?!”

    “什么野男人,外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尚书大人?”

    “当初是谁跟我说的,置办的姑娘身家清白?!是谁跟我打包票说,绝对安全?!”二皇子怒目相视,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孔博远生吞活剥!

    “是谁把所谓的证据,偷偷递给三皇子?!又是谁,在朝堂上推波助澜?!”

    孔博远置若罔闻。

    “殿下,娘娘到底为了什么在雍和宫自刎,您想必比我清楚,您就算再不耐烦,也总不能拂了娘娘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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