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分节阅读128

    谢无渊尚未发作前,先一眼看见了作妖的人。

    三皇子跪在谢无渊腿间,上半身匍匐,好看的丹凤眼半眯,尽心尽力的侍弄着嘴里的东西,进进出出间,带出一片萎靡。

    谢无渊的视线扫过自己的手腕,双手被并在一起,拷在床头。

    啧。

    这算什么?

    大意失荆州?

    谢无渊还没来得及动,三皇子已经扶着,坐下去了。

    谢无渊:……

    算了。

    三皇子显然是第一次,眉头紧皱,脸色有些发白,瞧着很不好受。

    谢无渊一琢磨,想想也是,这熊孩子前几天被一群流浪汉围堵,打了一顿,身子没好利索,后来又被吓了一次,现在还暗戳戳的跑自己床上找罪受,可不是活该么。

    可能实在疼的厉害,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咬紧下唇,一次又一次的起落,好看的丹凤眼间朦胧,竟没有发现谢无渊早就醒了。

    谢无渊索性也没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人动作。

    三皇子的上衣裹得严实,还穿着外袍,衣襟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想来是身上有伤,不想露出来。

    下身倒是没穿衣裳,不过埋在外袍里,瞧不见,谈子墨一起一落间,细腻的肌肤,触感不错。

    谢无渊忽然想抽支烟。

    转而笑了,古代哪有烟草,只有尹玉山之前抽的大烟袋子,现在就是想抽,也没的抽。

    三皇子仍旧在艰难的动作着,谢无渊却没有一点儿想出来的意思。

    不是持久不持久的问题,也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就是单纯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三皇子压根没有经验,一味的上下起伏,能舒服就怪了。

    “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何必呢?”谢无渊终于忍不住开口。

    三皇子白了一张脸,还是挣扎着开口,尽管声音发颤,但语气坚定:“我问过了,你跟何贺分了。”

    “嗯。”谢无渊懒洋洋的应了声。

    “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三皇子自顾自的说下去,完全不管谢无渊的冷淡带来的尴尬。

    “有机会?”谢无渊嗤笑,晃了晃仍旧被拷在床上的双手,“像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捆绑,

    ☆、惩罚

    被谢无渊如此的嘲讽,三皇子有些难堪,却硬着头皮解释了。

    “绯贺枫说,如果不这样,你一醒来,就会推开我,然后离开。”

    “呵,”谢无渊想起自己刚醒的反应,一开始的确是想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离开。

    可惜双手被锁给锁住了,想到这里,谢无渊嗤笑一声。

    “他倒是了解我。”

    “而且之前有人劝我,我们之间如果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那就在床上做一次。”

    三皇子皱眉,“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呵,谁说的,又是绯贺枫?”谢无渊问。

    “嗯,”三皇子应声,想了想,补充一句,“范景辉也说过。”

    谢无渊又是一声冷笑。

    三皇子还在继续动作,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喘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三皇子的腰忽然软了一下,整个人歪向一旁。

    三皇子的体力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会儿更是渐渐支撑不住。

    之前赶了一个月的路,身疲力竭,而后又被小流氓围追堵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有人守着,三皇子还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谢无渊一举拿下,根本没闭眼。

    说实话,三皇子对谢无渊的反应有些拿不准,再加上之前谢无渊明显偏袒何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争得过何贺,所以才迟迟不肯动手。

    一直到何贺找上门来,三皇子只觉得心里添堵,一时不忿,做了这个决定。

    如果不能独占谢无渊,那么有一个位置也是好的。

    绯贺枫分析的对,谢无渊这人,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的。

    可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底线很低,坏心眼很多,三观也不怎么正,但也有他坚持的东西,比如责任。

    三皇子之前调查过谢无渊,谢无渊这么多年来,从来没碰过不相干的人,京城的世家子弟也好,南淮的高门大户也罢,哪里的公子少爷,没碰过自己身边的同房丫鬟啊。

    只有谢无渊。

    一个指头都没动过,一句调戏的话都没讲过。

    所以反过来,这样的一个人,如果睡了一个人,甭管什么状态下睡的,谢无渊都会负责到底。

    绯贺枫给出的主意虽然很损,但也是一个法子。

    只不过,谢无渊身边一惯防的紧,三皇子实在也是找不到机会,再者,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三皇子也是害怕的,害怕谢无渊因此恼了他。

    负责有那么多种,谢无渊可以拿江山来抵,可以拿兵权来换,不一定就是他谈子墨想要的相守。

    犹豫了那么久,三皇子原本已经不抱希望,谢无渊的警惕实在太高,打又打不过,放助眠药的话,游小林又整天跟在谢无渊身后,哪里有机会下手?

    可偏偏,昨天何贺纳妾了。

    谢无渊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不可能不难过。

    三皇子听到消息的时候,就明确的知道,机会来了。

    谢无渊的酒窖还是挺好进的,更何况,别院里对三皇子根本不设防。

    掺了助眠药物的酒,和普通的酒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三皇子用的是范景辉前几个月在崇州给他掺杂在茶水里的那种,无色无味,极难辨认。

    又怕谢无渊随手拿成旁的,所以特意拿了两坛酒出来,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保证谢无渊第一眼就能看见。

    事实证明,三皇子的推断还是很正确的。

    心情难过的谢无渊当天傍晚的确没什么表示,可深夜的时候,一个人随手拿了两坛子酒,跑去院子里,吹了一晚上的风,灌了一肚子的酒。

    掺了助眠药物的酒,以一敌三,三皇子终于成功的放倒了谢无渊。

    三皇子这会儿跪在床上,都觉得自己的脚是发颤的,颤颤抖抖的跪不稳当。

    昨天一天又是心惊胆战,更是消耗体力。

    之前怕把谢无渊惊醒,三皇子只有下面的那个地方与谢无渊直接接触,生怕一个不小心,还没等着摆好姿势,就因为不自觉中把手撑在谢无渊的胸膛上,一个不留神,把谢无渊弄醒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然而,即使三皇子再谨慎小心,谢无渊还是醒了。

    三皇子还是不敢与谢无渊有过多的接触。

    谢无渊虽然醒了,没露出厌弃的表情,但浑身散发着冷气。

    谢无渊心情很不好,三皇子知道。

    三皇子更不敢把手撑在谢无渊身上,只能一个人支撑自己的重量。

    三皇子已经严重的体力不支,眼看着就要栽下去。

    二人躺在床上,三皇子此刻,要么朝前倒在谢无渊身上,要么朝外倒在床底下。

    三皇子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摇摇晃晃的朝外倒去。

    谢无渊叹了口气,抬腿拦下,堪堪把人挡在里面,好歹是没掉下去。

    双手交错,头顶上一阵窸窣声响。

    只一会儿,谢无渊的双手就从镣铐中挣脱出来,伸手扶住三皇子的腰。

    三皇子面上表情先是一松,而后猛的绷紧,受了惊吓似的,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干嘛啊,”谢无渊稳住他,没好气的说,“趁我醉酒爬我的床,就没想过第二天怎么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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