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身上就是乎的黏黏的一层。我在河湾边上干活倒也总爱□着上身,倒是没想到招了不少蚊子,让小臭虫饱餐了两顿。别说快入夏的蚊子确实是毒的要命,咬的后劲还挺足,晚上回去左抓右挠,隔着层衣服总是不自在,暗骂这蚊子还真是不给留点儿情面,这一个个包都快肿了起来。我想反手抓后背,怎么也够不到。
海越在桌前背书,看我一副挣扎的跟溺水的模样似地,就凑过来问,“大侠你可是怎了?”
我一把抓着他的手,跟看救星似地,“这位公子,你来的甚是巧,快点,帮我抓抓,身上长跳骚了。”
海越边掀我上衣边愤懑道,“这哪来的胆大包天的小跳骚?容我帮你收了它。”顿了两秒,又惊讶道,“哥你这是掉进了蚊子堆了?怎么被咬了这么多?”
我一脸苦相,“别问了,赶紧帮我挠挠。”
他倒是一副为难的模样,“这可都是毒蚊子咬的,越挠越痒,我帮你打两下。”说完往我后背轻轻的拍着。
这两下花拳绣腿,拍的我更难受,仰着脖子大叫,“祖宗你饶了我吧,上刑也不是这么来的,你亲哥快给痒死了,你还慢悠悠的拍!”
“好好,我挠,我挠。”他说完就帮我挠着痒痒。我大舒了一口气,眯着眼睛哼哼的享受着。刚过了几秒,他却又停了动作。我扭头回去,“你怎么不动弹了?”
海越红着脸,“哥…都给挠红了…”
我反手捏了捏他尖下巴,“我后背红了就红了,你脸红做什么?”
他推了下我的脑袋,轻呵,“你转头过去。”然后又窸窸窣窣的一阵,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想回头看他,他又摁了下我的头,凑在我耳边说,“哥,我帮你消消毒。”
说完就感到温热的舌头触在我的后背上。我被那柔软的触感惊得一阵,起身回头,“脏!”
海越半跪在地上,有些茫然的看着我,又摇摇头,“不脏,帮你消消毒就没那么痒了,唾液能消毒。”
我看着他的小脸,觉得下面开始发胀,深吸了一口气,又坐下了,故作镇定,“那就帮老子好好弄弄。”
他温软的舌头沿着我后背的肌理来来回回的□着,我粗喘着气,压低了声音,道,“前面也给咬了。”
海越被我一把扯到了前面,跟我面对着面,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胸膛,我压着自己喘气的频率,看着他低头在前面轻轻的舔了一下,理智倒是灰飞烟灭了,压着他的头往我下面摁。
他吻了吻我下面支起的帐篷,问道,“哥,怎么这里也给咬了?”
我搂着他吻着他的耳垂,“是给咬了,都肿成这副模样了,你倒是过来给我消消毒…”
他本来通红的小脸倒是在一瞬间变得漠然了,一把推开了我,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来上一句,“你自找的。”说完就撒手不管自己跑回桌边了。
我被他这出戏弄得一惊,死皮赖脸的凑了过去,问,“你给弄肿了怎么还不善始善终?”
海越看着书,平平淡淡的道,“你再光着身子去河湾转两圈,想给你消肿的母蚊子多了去。”
这母蚊子倒是一语双关了,我在一旁笑问,“哦,原来我家的小公蚊子吃醋了。”
海越咬牙切齿,“公蚊子就算不吸血也犯不着吃醋,能吃的多得是!”说完就认认真真的看书去了。我在一旁都快要笑的趴下,觉得这小孩儿实在是有意思的很。
第二天我出门之前穿上了件背心,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海越,调侃道,“俺的小蚊子,这样成了不?”说完扯了扯身上的背心。
海越也知道昨儿自己耍的那小心眼子不太合适,脸稍微有点儿红,说道,“你别扯了,扯得都能看见里面了。”
我笑着压过去,低声问,“怎么,老子里面不好看?”
“好看的紧,你赶紧走吧。”
我点头出去,嘱咐他骑车小心。
我承包到了河湾之后,海越便要自己骑车上学,说什么也不再要我送,推着那辆大二八的自行车,又冲我踢了踢他比以前长了不少的腿,跟我显呗,说自己骑着车铁打的没问题。我在家里当惯了掌握主权的角色,一听小东西不用我送他上学,要自己骑车,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娘也在一旁帮腔,说是海越年龄也不小了,该是一个人锻炼锻炼了。我咬着嘴唇没说话,心里道,我的娘,你是不知道这几里地路途的险峻。
晚上到了床边儿,我又和他商量,他摇摇头,说,“我一个人没事儿,起码不会像某人傻到卖血卖肾。”
我听了气的好笑,一把掀翻了他,骂道,“小兔崽子,你不以身相报也就算了,你还这挑老子的事儿?”
海越搂着我脖子,腿缠在我的腰上,整个人挂了上来,悠悠荡荡的玩,小声道,“我这不是报了吗。”
我搂着怀里的人,嘴里说不上话来,只得同意他自己每天骑着车上学。
我到了河湾边上,心里确实是没底,这几天该看的书倒是也看了,那些专家给的淡水养殖的书,无非就是一些理论再加理论,倒是一点儿实际效果也没有。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只能想着还是要自己实际操作一下,但是这鱼苗到底怎么养,却还是一头的雾水,伸手一摸全是黑。
甩甩膀子本想是继续把我那活折腾完,却见河湾边上站着个男人。看着挺高大,个头应该是不矮。一身西装的打扮。我往前走了两步,问道,“您找谁?”
那男人回过头,脸上架着一副墨镜,我心里疑惑,怎么是那天和那个林区长一起过来的戴墨镜的男人?
那男人摘了墨镜,脸我确实熟悉的很,却还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我挠挠头,看那男人又回头向河湾望了望,然后问道,“你承包的?”
我点了点头。
男人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模样像是要离开的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顿住,回头看我,“小兄弟,怎么称呼?”
“哦,我姓海。”
他的脸色似乎是有低沉了些,自己反问了一句,“姓海吗?”说完踏着大步离开。
我被这莫名的一通问,整的有些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俺快考试了所以会更得很慢很慢
☆、27
河湾着实大得很,我只把一小部分的水池清理了干净,把里面长的花连根砍了去,又潜到水底下,把网子固定住和其他的水区隔开,弄成了养殖用的水塘。在水底下干活挺麻烦,河湾的水虽说是透亮,但架不住河底还全是泥沙。以前在河湾里面倒是没觉得,现在潜在水底睁着眼睛固定网钉,那沙子竟往眼睛里面钻。
我被弄成了大红眼,可这些弄完了之后,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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