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分卷阅读2

    下丢在脏衣堆裡─我望见了他

    未满20岁的**。

    燃放著青春气息,盛放得妖艳帅气。

    他的身躯并非那些a片所见琢磨有致的肌肉,但有一种天然

    的乾净。

    我抚著他下复丰沛如热带雨林的复毛,质感上带有滑嫩的

    饱沃感。

    两臀浑圆翘实,就像半相连著的果瓣。

    但青春期过后残餘的丰腴,遗留在他的腰际。

    腰际以下,就是他精魂发光点,但只像一苗灯芯,只有九

    指幅高。

    我讶於如此幼微的男根结构与硕高身形成强烈的反差。

    但我為他主亮了,像祭司般地舞弄著我的祭礼。

    我的舌复首次晕染著异男阳刚炙热的性器,我紧砸著他,

    舌尖有一种异样的酸麻。

    他那凌乱而带著肉燥味的床,成為我们**祭坛。

    而我是祭司,也是牲品。

    仁翔砥舔著我那具男体,也出其不意地将脸凑了过来廝磨

    著我的嘴唇。

    那一刻接吻,是他当晚最**,也是唯一的一场表现。

    我才发觉他的唇上还长著未剃的鬍毛。

    到最后他游离到我的身体以南,他的舌尖撩翻到我不熟识

    的开口。

    我承接著一种闪电般快感,讶於他的创造力。

    接著又在我的耳边呢喃:我要进入你。

    ●

    那只是一主香的时间,仁翔不再发亮,只剩下一梢萎靡的

    灯芯。

    过程中,我觉得躯干像曝光过度的底片滩露在学长眼前。

    无以言表的羞耻感让我提出关灯要求。

    但在黑暗中找不出到门口,他又捻亮的灯。

    当房裡的灯捻亮了,我的希望也盏盏地灭熄了。

    我觉得我自己已消失在幽禁了25年的**裡;而我的身体

    最终的防守墙。

    他抵不进来,我们只有重叠著生命。

    我在想:怎麼a片裡的交配动作如此地轻易与俐落?

    我忘了跟他的初夜,代价是隔日的双腿泥软─拜那些畸形

    而陌生,过度的肢体动作所致。

    后来在军中,我们彼此感情热烈轰隆,我们除了语言以外

    也重建亲密关系。

    我俩常透过手机简讯或直接热线,用文字暗示著每一天的

    温度。

    在军中,我们常互相帮忙,也渐渐浓缩了情谊,这感情已

    经活脱脱的剥去弟兄间的革命情感。

    那般的感情,已经远超出友谊上无法定义的爱。

    可我仍然没有提及我的疑问:你女友知道吗?就算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又要跟我?

    但时而还会在军里厕所,我们彼此让彼此用嘴唇嚼著彼此

    身体。

    他压抑著吟喔的嚶声,然后用一隻手按压我的头脑,他要

    将整幅身体都送过来。

    我们的衔接点,只有彼此下半身那斤两重的血肉。

    要在彼此嘴裡将自己膨胀爆炸。

    有一次,半夜大伙人都跌进梦裡。

    他拉了我进夜半厕所间格裡,扒下军中运动短裤 将裸著下

    半身的我扳过来。

    我看不见他,但转头在黑色中看见他从钱包的夹层裡抽出

    一个保险套。

    他说要随身携带,这样随时都能彼此製造爱。

    我那条滑落到脚踝的运动短裤,像脚镣般地锁住了我。

    那一刻我担心运动裤会被地面的水跡沾湿,穿上裤子后我

    怎得舒服呢?

    我不敢呼叫,全身已紧绷。-

    生怕外头站内卫兵夜哨的弟兄会发觉这间暗锁的厕所另有

    乾坤。

    他硬硬槓进来了。

    他擎起那烫炙了的火棍,进入我冷硬的躯体;最后他狠狠

    地将那无用的保险套扔进马桶裡。

    <三>

    在藕断丝连的期间,我们会在操课时间,藉故指挥官卧房

    漏水,需请仁翔前返指挥部一趟。

    但其实并没有漏水一事。

    有一次,重施这样的骗剧,他又来了,我俩在独立传令室

    裡聊天。

    聊到了我们非常露骨的性暗示对话,当时两人的共识就是

    「就来干一场吧!」

    当时我问他:这样久了,不知道你的老二还是否记得你女

    友?

    「忘了!它不会记得的。」他歪著嘴角笑,神情是颊闹的。

    后来,我们就在传令室让老大在再见到彼此的老二。

    解装卸除下半身的束缚,只為了伏扶允搓的仪式,最后喷

    射出的腥臊味道。

    然后,仁翔将我裤襠解开来,他捧著我几厘米血肉,似佣

    人般扶持著我,捧著我在掌心。

    用唇片感受著我的温度,像个ㄚ环服侍著主子。

    但在我们射精前,来了一通电话,在我汲汲营营下仍照谈

    不误。

    他用手摶住我的后脑勺,在射精后,他将我的军衣给沾湿

    了。

    我记得他都著嘴心疼样状似的,然后用卫生纸擦著他那一

    抹自私的**痕跡。

    事后,他那时抽著一根淤,烟香繚绕,他的眼神暇悔。

    在一片迷濛下,他说他的女友偷吃,总是腾不出时间。「

    我朋友都知道,她偷吃」

    仁翔说。「不过,我早在去年就死心了。」

    為什麼?

    「她在一间货运公司当会计小妹。」

    「去年有一次,他跟公司裡的搬运司机上床,被我知道,

    我要求分手。」

    他吸了口淤,继续。「但她却闹了一件大自杀,当地新闻

    都是头条在看。」

    「我丢脸就算了,当一伙人进屋抢救时,她竟然在浴室开

    心的在跟第三者洗澡。」

    她不是要自杀?

    「她打电话给我,说她要在家中自杀,我衝去她的住所,

    窗门都上锁的。」

    「谁知道,可能她跟小三洗的太欢乐,她没听到破门而入

    的警消,当知道时,我也看到了!」

    之后呢?

    「我死心要分手,但她说她跟小三不会连络了,死心踏地

    要我跟她复合。」

    「我被她烦了一个多月,我就只好答应。但那次之后,当

    我知道她又背地裡干的坏事后,我对女生突然很冷感。」

    所以你跟她复合到现在,又经过几年了?

    「半年多而已,而且这半年多,几乎都在当兵。」

    「所以那天吃饭,你问我张国荣的事时,我其实有点消化

    。」

    什麼意思?

    「我在想,同性恋只是角色不同而已,但其实他们是很真

    诚的,為什麼我女友却不珍惜?」

    也有爱偷吃的同志阿,你别想太多。

    他又吸了口最后一小截的淤管。「我知道,但至少男生跟

    男生分手比较阳刚吧,不像娘儿们一样。」

    我没有多回应他什麼,毕竟也是有娘儿们拖拖拉拉不分手

    的同志爱情。

    ●

    仁翔后来宣誓般地,他与我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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