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分卷阅读130

    气也都没有了,淋漓的寒风切割着他的身体,裸露的双手被刺得几欲丧失知觉。

    神龙饶命我不敢了!

    哼……

    龙鬃毛再次覆盖到他身上,耿鸣喘了一口气,头昏眼花再也不敢造次了。

    其实我制造一次飞行事故弄死你,也就是赔点儿钱的事情。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根本不怕你,你能张牙舞爪蹦跶到今天,完全是因为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这种愚昧的凡人计较。所以你最好放老实点儿,给脸就留住,别上房揭瓦,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

    恐怕是你和你的老板要留着我的命还有其他的用途吧。

    你的命根本没有任何用途,我看不出来你除了接吻很不错之外还有什么有价值的地方。

    ……?

    ……

    真的么?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惜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多给钱。子不学,再给钱。幼不学,出来卖。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办假证。为人子,方幼时,亲师友,多花钱。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假死了。融四岁,能让梨……真的。

    那个不是接吻,谁和你接吻,臭不要脸的,我那是在咬你。

    对的,完全是这样,没错,我从来没有这么同意过你的判断。

    不过我还想再咬你一次。妈逼,天天都在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我也想。

    我们还是想点儿别的吧。

    ok

    ……

    ……

    你嘴唇很薄,外面凉凉的,里面热热的,像是吃肉炒凉皮。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但是我竟然觉得很高兴,我觉得和你接吻很有安全感,大概是因为最危险的东西已经咬上我了,所以这个世界其余的部分就都是安全的了吧。

    我想吃肉炒凉皮。

    我觉得现在不太安全。

    ……

    ……

    飞机。

    呵呵,真直接,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比较有思想的接吻。

    飞机啊!!

    ok,ok!要找个旅馆么?

    妈逼你眼睛瞎了么?你前面有飞机啊!!

    张仲文有个毛病,当他极度矜持羞涩,觉得难以置信的矛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喜欢闭上眼睛说话和思考。这个毛病哪怕他金身化龙之后也没有改正,且因为他托着耿鸣飞了很远,力气逐渐虚弱,所以一直在缓慢地降低飞行高度。

    当沾沾自喜沉浸在激动与惶恐中的巨龙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架民航客机离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和他的安全感只有不到一千米的距离了。

    “所以我说,西南航空是全世界最烂的航空公司!这么大一条龙都看不见!”张仲文放声大叫,纵身斜着地面扎了下去,但是因为他太长了,飞机的机翼被他的下半身刮了一下,在动荡的气流中半空里被甩了三圈,不过估计艺高人胆大的飞行员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比较丰富,飞机斜滑了很远之后,随便找了个方向慢慢悠悠波澜不惊地又飞走了。

    巨龙在云层下面难过地叫了一声,晃晃悠悠地又飞了起来,张仲文喘着气说:“我不行了,我真的飞不动了,我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天啊,不会被人看见吧?”耿鸣害怕地说。

    “看见看见呗。你不知道么,所有的航空公司都要给芍露崖交保护费的啊,那些飞行员什么的每年不知道要在天上遇见我们多少回。哎呀,没关系的,都是天上混的,谁还不认识谁啊。华瑶那种浪蹄子,都快把几个她回家路上航线的飞行员机长什么的睡遍了。”张仲文不以为意地唠叨着,同时朝地面山凹中的一片竹林中飞去。

    “** off me!”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嘶叫,耿鸣只觉得龙的耳朵在缩小,手一脱,神龙的鬃毛一扫,他已经被从半空里被丢落在地。竹影摇曳,凉风卷起碎碎绿叶,耿鸣刚从地上爬起,错愕地环视了一圈这夜色中山林谷地,张仲文已经系着西装扣子从竹子后面闲庭信步地走出来了。

    “喂,你饿么?”张仲文拿着手机一边看短信一边问。

    耿鸣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警惕地问:“干嘛?”

    “我请吃饭。”张仲文漫不经心地回答,然后抬起脸来,蹙眉轻笑,举唇露齿,言之有礼。

    “吃个屁啊!你把我丢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到底是哪里?”耿鸣话没说完,却见张仲文身后竹枝捭阖,山梁后显出朦胧灯火楼宇。

    “这儿啊,这里是一个寺庙,也是一个公园。这条小路拐出去没多远,就有很多酒楼饭店的。当然,我更倾向于去市里吃。”

    “哪里的寺庙?”

    “昙华寺。”

    “我想想……好像通勤车有这一站的……”

    “嗯,真聪明。”

    耿鸣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查通勤车运行表,但是张仲文却轻松惬意地说:“别翻了,这是昆明。我把你带我家门口来了。”

    “我不是要你去海南么!”

    “嗯,虽然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去海南的途中停留。但是我还是说实话吧,我根本没打算去海南,我原计划就是顺路回家,半空里把你丢下来摔死。但是现在启动了备用计划。决定请你吃饭。走吧,天上的时候你肚子里就叫得像打雷似的。”张仲文转身沿着石板路边说边向北走去。

    “你回来……”耿鸣招手喊道,但是矛盾的是他自己随着话追到了张仲文身后,嘟嘟囔囔地问:“你又在动什么坏心眼。”

    “nothing special just feed you, drunk you, harass you and do you”张仲文心不在焉地回答。

    “听不懂……”南方天气热,耿鸣把灰褐色的外套和里面的绿毛衣也脱了,夹在胳膊里,半身只留一件黑脖领白衬衫。山道逆风,一股他身上的热汗味吹过张仲文的脑袋,结果张仲文突然很好奇地问:“你多久没洗澡了?”

    “什么叫多久,也就俩星期而已!”耿鸣非常不快地回答,同时狠狠地瞪了这个比自己矮半头裹着一身奶味香风的高龄小白脸。

    “你误会了……这个事情我也是站在和你一个立场上的。我也是农村长大的北方人,我也没有隔三差五洗澡的习惯。环境决定生态么。我上大学的时候,秋冬三个月才洗一次澡,那还要有人撵呢。唉,其实我主要是懒,另外是讨厌澡堂子,冬天觉得很冷很麻烦。唉……最讽刺的是,谁能相信我竟然是水生动物,长大后,竟然成了一条低温海水龙。”

    张仲文心有戚戚地安慰耿鸣。

    “是啊!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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