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分卷阅读150

    个精美的提篮,脚步翩翩兴致高涨的来到耿鸣面前,玉手一挥,掀开布帘,露出一堆瓦片模样黑褐色的面包。她把整个篮子放在耿鸣面前的茶几上,极为客气地说:“耿队长,我最近在练习厨艺,想多听取一些意见,既然你来了,就品尝一下我的作品吧,您千万不要客气。请稍等一下,我还有水果粥。”

    耿鸣诚惶诚恐地点了一下头,他觉得自己闻到了死耗子的味道。

    “总监我昨天夜里刚吃过麻辣火锅今天味蕾和肠胃都比较麻木我就不糟蹋您的作品了。呃呵呵呵。”张仲文激动地撇清自己。

    英持龙女根本没打算理她,兴冲冲地又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

    张仲文抱着胳膊幸福地看着身边胡须飘飘的二狗,准备欣赏他体验死亡的模样。

    但是耿鸣的视线很快就从那所谓面包的砖头瓦块上转移,看着身旁趾高气扬穷极无聊的张仲文,整张脸愚痴无比,双眼茫茫,突然间瞳孔中闪烁两点猩红。

    “吓到了吧……这就是摧残了我们整个芍露崖全体活物一个多星期的‘急诊室的请帖’一片不出气两片全家死三片不还阳的神龙歼灭面包。呃,看样子又改良了……”张仲文笑意殷殷地说。

    耿鸣又挠了一下脸,胸口震动,猛地把脸靠了上来,又狠又准地对着张仲文的嘴,用砂纸般粗粝的双唇死死地亲了一口,用时六秒。

    “what?”张仲文噎住了。

    英持龙女的办公室在芍露崖最北侧,这是六片完整的被打磨成芍药花瓣的巨型天然金刚石罩起来的天台。阳光晴好的时候这间屋子里离散奔流华妙神光,千变万化却不刺眼耀目,会让人觉得身处几块会随着时间旋转的透明的水晶中。这是云端天宫群龙圣地,张仲文虽出入过无数次了,但是何曾想过能在这里被痴心男子懵然一吻--这是做梦都没有奢望过的事情,这是超越他生心理承受能力的刺激,于是果不其然,他头晕耳鸣,脑中放白,心气逆流,一时间三魂不见了七魄,幺鸡挂不上三条,瘫在座椅上沦为深度智障儿。

    恍恍惚惚中他只觉耳边飘荡着一些风声水响,闲言碎语,他梦呓般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道劈头冷风五更青霜夺面而来,忍无可忍的英持龙女对着他红呼呼醉醺醺的脸就是一记大巴掌。

    “玄持!你生病了吗?”英持龙女掐着腰气冲冲地叫了起来--她很少这么没风度的。

    “啊--总监,怎么了?”张仲文回过神来,留恋地发现耿鸣已经消失。

    英持龙女愁苦地用手扶住脸,非常纳闷地说:“总之,你不用再和靖刃励持他们去做那些唱唱跳跳的事情了。那个姓耿的,太可怕了,我怀疑他的精神有问题的,说了好多让我笑也笑不出来气也不知道气什么的话。我现在脑袋里还在嗡嗡地响,我们拍的mv和青少年儿童的身高发育有什么关系……他的意思说看了我们的mv小孩就不愿意喝牛奶了么?”

    “哦,好。”张仲文彷徨地点点头。

    “不过他的确是个识货的人。我觉得还是人类的口感数据比较可信,从他的食量和表情来看。我觉得我的面包其实已经到了生产上市的水平了,哼!”英持龙女看着茶几上空了半篮子的面包,极其傲慢地撅起了嘴。

    “你确定你不要再吃一片面包么?你不用在我面前矜持。”英持龙女好心好意地提醒他。

    “哦,好。”张仲文顺从地伸手拿出了一片面包,塞进嘴里慢慢地吃起来。

    这毕竟就是面包,虽然还是有那种金字塔里尘封千年的历史感,虽然还是有那种黑板槽里知识积淀的白灰味,虽然还是有能够给牙齿清洁烤瓷的医疗性,虽然还是……当然从很多个还是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满嘴面包抱着篮子来到了办公室门口。有几个过路的同事们都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唏嘘感怀每一个得志的小人必然能吃得苦中苦的苦中苦。

    慧曦看他抱着篮子从总监办公室出来,立刻给急诊室的医生拨通了电话,救护人员很快就会带着洗胃催吐的设备和药物来拯救已经被死神之翼覆盖的张总。

    我这几天有工作,你回自己家吧。

    午睡之后的张仲文看见手机上耿鸣发来的短信,慢慢地撅起了嘴。

    ☆、第五十话:战栗吧杂兵!沧海皓津玄持亲王那飒爽的野战风姿!

    第一百五十五天

    张仲文讨厌记者。

    尤其是那些不拍女明星走光社会名人偷情或者爆料谁和谁结婚又离婚的记者。

    张仲文讨厌下雨。

    不要以为是龙王就喜欢下雨,难道说消防员就喜欢起火么?

    张仲文讨厌演讲。

    这个演讲是指在一个有麦克风的台子上,站着一个哔哔不停的衰货面对下面数量众多假装自己很感兴趣的听众大喷特洒什么和平啊正义啊环保啊人生啊理想啊买我的书就能过四六级啊之类的吹牛逼活动。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每月一千七百五十万人民币的月薪可不是白拿的,他可以在芍露崖里第二舒适的办公室里每天享受无限量的午睡也是有原因的。

    下午两点,他穿着浅银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个会议中心离地五米高的玻璃吊窗支架上面,天蛇潜息利用保护色隐住身形,用袖子掩盖住手里装着消音器的m25狙击手枪,苦恼地僵立着。

    鬼知道为什么天突然阴雨,虽然云量很小但是他却不能控制,因为他绝对不可以留下气象追踪记录,但是天色阴暗起来,保护色的效果变弱,这导致他完全不敢移动,因为他站在大庭广众之上一个空旷明显的位置上,天蛇潜息生效的时候肉眼望过来空无一物,但是一旦稍有移动保护色失效,那么他就是活靶子。

    今天的工作很简单:

    枪击讲台上那个猪头,他其实是虚假目标,他可以不死。

    真正目标是记者席第一排的那个女猪头记者,她必须死。

    至于这个女猪头为什么要死,张仲文已经懒得去管了,但是他看见资料上这个女人的照片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涌出了无限的正义感。懂得民主可以活,手抽嘴贱可以活,霸占版面可以活,但是长成这样,绝对不可以活。

    这个女人人生的结局就是在一次采访活动中遭遇针对名人的枪击被流弹误伤致死。

    好消息是她的老公终于节省了复杂的离婚程序。

    两点零八分,演讲的猪头开始宣布自己就是自己人生的导师的时候,张仲文开了第一枪,他的脑袋翻着血花整个人向后弹了一下。在人群还没有发出惊恐的尖叫之前,那个女记者也已经冒着脑浆趴在了地上。这不是他枪法好,琅琊核的自动搜索隐形眼镜可以跟踪视焦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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