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分卷阅读255

    爱不具有唯一性。盛连营还对我说过第一眼看见慧耀的时候就确定这是他的真爱呢。好吧,虽然这个故事有点儿恐怖,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盛连营的真爱能不能战胜真相。从他的资质来看,我觉得他战胜不了。”张仲文抓耳挠腮地说。

    不幸的是张仲文说对了。

    而能让张仲文不幸的部分是:当天夜里,耿鸣和谢铁驹陪盛连营喝酒喝到十点钟。“哥们失恋”是一个很强大充分的理由,足以让耿鸣底气十足地违背他一天只喝一瓶啤酒的誓言,不过张仲文根本也不在乎他的誓言和任何誓言,如果誓言管用,这个世界还要他们这些神干嘛?

    路遥知龙力,日久见驴心。张仲文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身边有个爱喝酒且能耍酒疯的人是多么的痛苦。耿鸣在没喝酒的清醒状态下虽然也很粗暴乖戾但是至少还有一个原则体系来维持他的思考与行为,但是他喝多了之后就没有任何原则体系了,最可怕的是他的思维很混乱但是性格依然很精明,想哄骗他又基本是不可能的。

    新的记录是耿鸣有史以来第一次在神龙坐骑的背上呕吐,回家的路上吐了三回,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敢怒不敢言,万一这厮酒性狂发把他背上的逆鳞拔下来,他们俩全都会高空坠落死无葬身之地。耿鸣边呕边骂,爬在高贵的龙背上以后娘养的孩子的角度与后娘的口吻申斥数落着公司龙族对他们“干活的人”平日里的种种剥削与欺压,当然重点是慧耀的无情与傲慢给盛连营带来的伤害。盛连营似乎对他这位仗义老大哥所描述的分手原因是:慧耀鉴于门户之别资产差距看不起他,而至于他有没有乡下老婆和真蔡依林的存在好像只字未提。

    回到张仲文家门口的时候夜里十点半,生意红火的烧烤店门口的夜间群众街头卡拉ok还未散去,脚跟着地之后身体虚飘的耿鸣突然歌性大发,冲到人堆里抢着麦克风吼了三首歌曲。张仲文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动机,也无法区别他的歌声和他的呼噜声有什么区别。

    好在这个卡拉ok表演消费只需一元钱,三首歌二元,但是耿鸣不肯给。他提出帮烧烤店主扫门口大街的要求,而且他真的扫了,扫得很卖力很干净。

    接下来他在进楼门之前发现小区花园的银杏树上挂着一个塑料袋,然后他就开始抱着树干开始摇--实际上他也好神龙坐骑也好都有一百万种低调简单的方法可以解决这个环境不雅问题,但是耿鸣似乎就是很想抱树摇晃,张仲文也觉得他在回屋之前把身体里能量消耗得越多自己就越安全,所以并未阻止只是冷淡旁观。

    树枝上塑料袋最终缓缓飘扬落地,但是张仲文觉得那是它看不下去了。耿鸣在朦胧月色中挑着兰花指把那个用途不明的塑料袋从地上捏了起来,欢天喜地一蹦一跳地送进了垃圾箱。他扯着张仲文的胳膊进了楼道之后,突然又开始打起了居民门口奶箱的主意--他说这个箱子在设计上不安全,张仲文一定会盗窃里面的牛奶喝,他要在每个奶箱上写下警示语,谢天谢地他没带笔,午夜之前张仲文终于把他拖进了屋。

    乔月兰在门口的白板上留了话:“厨房里还有晚饭,我和宝宝在新家。”

    于是耿鸣就真的去吃“晚饭”,他自然是懒得去热也不肯热的,然后他还逼张仲文和他一起吃。张仲文象征性地扒拉了两口,耿鸣已经把一大盘子菜都扫光了,肉没有了他似乎也对饭菜失去了兴趣,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和胡子上的油渍,大眼珠子斜了张仲文几下,就在厨房里开始扒张仲文的裤子。

    既然很清楚反抗费时费力也没有意义,张仲文就默不作声地任其为所欲为。这个家伙好像和水有仇,即便每天好像都在运动但是上一次洗澡也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平流层上吐过酒,烧烤摊边唱过歌,扫大街抱着树之后又吃了一嘴的牛肉炒饭;他傻兮兮醉晕晕骂骂咧咧地把外套朝地上一丢,把半身**的张仲文拽到卧室门口,眼神发懵地就晃着头捧须乱的驴脸把他条流涎带刺的大舌头就塞进怎么说也是个亲王殿下的张仲文的细嘴里,嗡嗡嘤嘤地把全身的汗气酒气浊气怒气傻气一股脑地朝他身上蹭。

    亲了半天之后他终于拉开门,把张仲文搬到了床上,喝令其大劈跨高抬腿且面容要亲切端正直视自己,接着狗躁猴急地连裤子也没从腿上扯下去便一击而穿全根没入。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头冒冷汗面色铁青地发出一声嚎叫,他却压在张仲文身上阴险得意地发出一声嘿嘿的笑声。

    “给我叫!大声叫!使劲叫!”耿鸣双手钳着张仲文的脸,怒目圆睁地大吼。

    张仲文从来不觉得这事有难度,但是耿鸣身体太重了,下手也太重了,一点儿起承转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有出气没进气想叫也没啥音量。耿鸣发现自己的命令没有立即生效,也当即发动了惩罚性高强度高幅度高力度无情无技巧的穿凿,他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委屈地鼓着腮帮子,拼死地推动身体把张仲文拱得在床上一起一伏。

    “二狗,不行,这样太疼了。你慢点儿啊轻点儿啊,我又不会跑了。”张仲文呲牙咧嘴地哀求说理。

    没想到这句话却起到了反效果,耿鸣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凶恶憎恶的猩红;他挺身而起,匆匆甩掉裤子,再次强行穿刺,双手攥住张仲文的脚踝,半分力气不舍得留,连呼哧带喘地高歌猛进,劈山开荒猛耕田把自己当成打了鸡血的老牛。

    但是张仲文觉得他叫不出来,二狗今天似乎变了,平日里他虽然也热衷于此,但是张仲文绝大多数都能感觉到他和小二狗其实都对自己很温柔很细致,行动节奏会很有适应性的舒缓和给他全身仔细体会和回味那每一下冲击的时间。简单地说他能感觉到二**自己是有感情的操,他不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是在努力用身体带给他快乐。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接近于办公室初操之夜,耿鸣更像是在拿自己倾泻仇恨。

    “二狗,你怎么了?”张仲文攒了点力气之后很小心地问。

    “没怎么,就是想操死你。你这个不是很会淫叫的么,叫啊!”耿鸣朝张仲文的脸上轻啐了一口,始终瞪着眼珠看着张仲文凶神恶煞地说话。

    “好吧,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计较。可是我叫不出来,我觉得我的感情受到了伤害。”

    “去你妈的,你就编瞎话吧,你有个**感情!我知道了你的备用计划是什么了,妈逼你觉得我操够你了,就会放了你。嘿嘿,你等着……你等着我操够你吧,没操够你之前你就先被我操死了!你死了也一样被我操,我死了之后也一样来操你,总之你死了这条心,就等着一直被我操下去吧!”

    耿鸣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不停地用力,再用力,更用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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