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种贴身标记,通常朱红在耳,则一只耳环;在乳,乳环。还有些不寻常的用来约束**者,或者防患淫心的,则在性器上。
性器标记也分三种。点在茎端,聆口里穿金环,但色侍还有出精功能。而点到後穴,就等於废掉了色侍,承欢的地方被金锁贯穿,还用哪里侍候主人?而点在茎根丸卵处,则斜插进寸许长、筷尖粗细的银棍,等於分身和丸卵间联系切断,此人当然不可能再有勃起分身。
午三被插进银棍,棍首一颗珠子,看起来就好像镶嵌在卵囊上,也有几分漂亮,只是前面分身因为痛苦缩得更小躲藏起来。传来舔菊,让他们舔了足足一上午,也不见分身有丝毫活性,遂放心满意。
欢馆里,新菊破身後的一日有得忙呢。小木也要过去携从帮助,所以早起後先轻悄悄地把给滑润的衣物和热水准备好,蹑手蹑脚地在外屋忙著,就听见门帘响,一看是非墨出来了。小木感激他人好,所以也亲切:“可是奴才吵醒爷了?奴才一会要去伺侯昨夜破身的相公,所以吵到爷和相公了。”
“他在睡,我点了他穴,要他多睡一下。”可是非墨说话还是注意略低音。
小木感动到要哭,雪爷看起来还是一样对相公好,自己小人多心了,还是相公不会冤枉雪爷。非墨本打算回王府一次,听见小木马上离开,不放心只留滑润一人。於是非墨写一信要嬷嬷派人送给在端瑞亲王府的碧海和遥溪。
碧海接令送药,其後梓卿派人再送良药--露华郁。碧海一走,梓卿就知道原委,非墨一定不了解滑润被上的淫药不会是普通之物,所以估计非墨就是给他疗伤瘀。宫廷圣药露华郁会帮助祛除潜伏的春药药性。
非墨怔忪坐在床前,面前摆著碧海和安三拿来的药。
碧海向前一步:“城主,碧海给公子上药吧。”滑润是男妓,碧海不猜也知道伤在何处,城主一方之尊,碧海心里城主怎能为男妓服务,且是那种腌臢地儿。
非墨也是坐一会了,他迟迟不用药是因为有点不想见苏醒的滑润。再一次回想午夜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非墨心里乱,说不清楚。午夜返回的他,迟疑地站在门外,竟然听见了他和小木的对话,那一瞬间心口扎进一根刺。
碧海的请示要非墨收回恍惚,手抚上滑润睡眠里也淡淡蹙著的眉。
“出去。”
滑润在睡梦中,由非墨无限轻柔地,没有引起一分痛苦地处理了秘处。
这一觉,滑润睡到中午才被碧海唤起。见到碧海的脸,滑润急忙四顾。
“城主在外厅等公子用膳,碧海先服侍公子。”
侍候更衣洗漱时,男妓的敏感要他察觉身体上的不适几乎都被消除,穴里有种雨後的滋润感。这种灵珍的药物只有雪爷才舍得用到自己身上。
非墨坐在桌边,看到滑润出来招手:“饿了吧,先吃。汇客居里送来的。”桌上阵阵食物的香气传来,滑润已经饿了好久,福身却不敢乱说。
非墨没有容他拜下去,拉他坐自己身边,谴碧海回王府。
“先吃粥,午後再进点心,现在不可一下子吃很多。”热气腾腾的粥就在眼前,温柔的雪爷布菜到自己碟子中,滑润眼前湿润了。
非墨把他发丝拨开:“爷一回京就想来看你的,却因侯爷有事相托耽搁了。”停顿一下:“爷该早来的。”
一纸休书03-72
面对非墨的解释,滑润慌张不敢抬首,他不敢承担雪爷暗示的道歉。
“滑润,还在生气、爷,来晚了吗?”非墨见他不答,吞吐憋问,这话说起来比他年少练就“雱霏无雪”还困难,他出生就贵为少城主,即使不象梓卿是王侯之身,雪城也是武林名门世家,自小都是众星捧月地环绕,又因为容貌过於豔丽引得太多仰慕,所以造就他清高冷傲。这辈子说这麽一句道歉的话,嘴都张不开。
“奴家没有生气。”滑润察觉雪爷的变化,再看著他别扭的神情,完全相信他并没有厌弃自己。这已经要滑润满足到想大笑大哭。不过男妓培训出来的收敛性子,要他只还是轻柔地回话,只是真挚地笑脸传达著并不曾有芥蒂,他舍不得要他的爷一点委屈。
滑润大口吃著,他知道这样非墨心底受用,并且主动寻找话题。聊到侯爷拖住了非墨,原来是因为非墨和白骨医有点渊源,卓韪砚到底还是期望清桑身体的禁制能够有转机。韪砚也知道白骨医并非重金就可以请到的世外高人,但凡这种人,怪癖得很。而且即使有机缘,梓卿面前也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
听到是为清桑求医,滑润注意力都在清桑这里,连韪砚是什麽人,为什麽要帮助清桑都忘记问。
“清桑他好吗?施爷还是那麽喜欢他吧。身体真的有希望破解嬷嬷们的……”
“应该不错,听说他的别院里奴仆成群,放心吧,有梓卿宠著,其他色侍即使争宠也不敢欺负他的。”
这样滑润就放心了。和清桑自长城归来就不曾再相见,连他出馆自己也是服侍恩客,然後当然就不可能再有任何消息。他眼见著施爷一年了也还是对清桑呵护溺爱,所以坚信施爷真的喜欢清桑。而清桑不但是清倌,倾城之身且聪慧睿智,这样的他怎麽会不幸福呢?
今天经过雪爷的确证,滑润微弱的担忧就可以彻底抛弃了。至於雪爷提到的色侍,滑润并不奇怪。象施爷那般人家当然都是有妻有妾,养几个色侍也寻常,滑润从来就没有要施爷专一给清桑的念头。所以听到并不受欺凌,还感激施梓卿呢:“奴家就知道施爷不会委屈清桑的。听说出馆前,施爷就免了清桑妓徽,这是没有前例的呢。这麽久了,还真想他呢。”
“你若想他,写了信我带去即可。”
“真的?”滑润惊喜。
“这有何不可。”
滑润站起来就小跑到桌前,非墨後边道:“爷又不反悔,你急得倒象现在就要打发我去送信不成?”
滑润惊觉失态站起来,回身却是非墨含笑的芙蓉面,甚是包容,哪里是问罪态度?非墨走过来按他坐下:“公子文书,可缺墨童?在下侍墨,公子嫌否?”
滑润笑驳:“我哪里敢要爷磨墨。”
非墨拿过砚台的手滞顿:“润儿,还是这样说话爷爱听。”
滑润初识非墨,二人就是你我相称,只扣除帷幔之内的奴家侍恩。实际上交欢的时候,滑润奴家以对,是平添了色幻旖旎情调,催发情动。那次一时忘情,被雪爷叱罚以後,滑润就规规矩矩地退守奴家身份了。
滑润懂非墨说的什麽,明明是他要自己不忘记是妓,可管不住一心就是由著他拨动,不愿违背他:“好,我听爷的。”
滑润落笔写了几句就卡住了,过了一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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