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迎了上去,他看着在卷格怀里捂着眼睛晕睡着的亦云夫人担扰地问:“有些担心睡不着,我娘没事吧?”
卷格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看着亦云夫人摇摇头,“还是那样,亦云这病是冶不好的,只能这样捱着。”
“我已经带回了石耳,娘吃了会好起来的。”安和跟着卷格踏进亦云夫人的房间,看着卷格轻手轻脚地将亦云夫人放在床上,他忍不住问:“族长,为什么我娘会得这个怪病?为什么冶不好?”
卷格指了指门外,他站起身带着季束离开房间,并轻声地将房间给关上,他看着安和平静地回答,“安和你要知道,我和你娘不告诉你的,不让你做的都是为你好。”
这种话到底还在说上多少遍!安和眉微皱,他相信利用今天的巨大冲击可知道不少事情,“族长我相信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也相信你并不是只想和我说这些,不然我们又何必来这院子里。”
卷格仰起头看着已经高悬于顶的月亮,他原以为可以很好的保护安和,可是今日与融昌的一战却令他原先的自信倒塌,他没想到融昌会知道燃殊的存在,他更没想到为了燃殊融昌会如此心狠手辣。
而且现在融昌与安和已经打了照面,只怕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当初不让安和学妖术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卷格揉揉眉心,“那我便直说吧,你娘的眼睛是被九动天雷所伤,那是无药可医的,你现在可懂?”
“九动天雷!那不是只有在天劫的时候才会出现吗?”安和不可置信,“娘不是说对修仙不感兴趣吗?那怎么会被天雷所伤?”
“那场天劫……”卷格眼里尽显沉痛,他的双手微微发颤却将话转移开,“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对现在而言早已无关紧要,你不知道也罢。”
说完卷格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他眼睛认真地看安和叮嘱:“安和,今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不管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能学妖术。”不管这种做法是对是错,让安和远离这场风波才是最主要的。
安和微低下头,头发垂下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如果我问为什么,族长是不是还是那句为你好?”
“是!”卷格愣了一下却依旧坚定回答。
“我知道了。”安和抬起头看着卷格微笑着问:“晚上还要守着我娘吗?”
卷格望了眼亦云夫人的屋摇了摇头,“今晚就不用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就麻烦你多留个心。”
“她是我娘,我自然会留心。”安和点点头看着卷格转身欲离开,他张了张嘴突然问道:“族长,在我生母墓旁的融海天是我父亲吗?”
“不是。”卷格平静地回过头,他的眼底却是一片冰霜,“安和我要你永远地记住,你没有父亲,就算你的亲生父亲出现亦不能相认,你能答应我吗?”
“我父亲还活着?”安和硬生生地把‘他是谁?他在哪?’这些问题给吞回肚子里,却也没有直接回答到底答不答应,现在还是先稳住卷格别让他一时不爽什么都不说。
“他是死是活与你无关,你切勿像融昌一般失了心。”卷格也不等安和说愿意不愿意,自顾自地说完便一挥衣袖立马消失不见。
安和无力地看着只剩下他的院落,他叹了一口气,消失的那么快是要作甚,他疑问还未解又丢给他更大的疑问,他的狐耳耸拉着,这是打定主意让他今夜无眠啊。
“啊啊!滚开,别碰我!滚!”
安和吓了一跳,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急急忙忙往自己房间冲,这自家娘亲还没怎么着,这被他弄睡着了的野菊花怎么就喊起来了。
房门一打开安和便被钉在原地,他看着季束在木床上不仅来回翻滚锤打,更是犹如恶鬼缠身一般挥舞着双手双脚,他大惊,刚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入了魔障了?
安和的心是一纠一纠地疼呐,他赶紧回过神冲到床边用力压住张牙舞爪的季束,他一边擦着季束额上的汗,一边大声地在季束耳边喊道:“小花快起来吃鸡啦!”
竟然用鸡引诱都不睁眼,安和只能看着依旧在哭喊挣扎的季束一遍一遍温柔地呼唤着,“小花快醒醒,快醒过来别睡了,小花,小花……”
“痛,不要,不要,不要……”季束突然开始不停地呻^吟哭喊求饶,紧闭的眼角不断溺出泪水。
季束不明白明明重生了,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间阴暗的屋子里,又再一次被绑在床架上,他侧着头闭紧双眼,他咬紧嘴唇一次又一次承受在其身上的律^动。
粗重的喘^息,粗暴的抽^插,疯狂的撕^啃,季束依旧死死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他不要看到那张将他压在身上肆虐的冷酷的脸。
这是他的地狱,可是他只能忍着,季束就不相信前世都能逃出来,再入一次就逃不了!可是真的很痛,很痛,口口声声说爱爱爱,却毫不怜惜对他施^暴,这算哪门子的爱。
他全身上下痛的都要麻木了,要变强大的竟识更加的坚定,但是能不能别再让他继续呆在这个地狱,被融昌触碰真的令他好恶心。
心思百转千回的季束突然感觉有一软软得温温和和的物体附在他嘴唇上,紧接着嘴里出现浓烈甜腻的液体,它们顺流而下流至全身。
四周似乎开始变暖,身上的束缚一瞬间不覆存在,在他身上肆虐的痛感也随之消失,身体变轻飘飘的,他如同沐浴在阳光底下很舒服很想就这么睡上一觉。
季束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小缝,却又迷迷糊糊地再次陷入沉睡,除了睁眼看见的那一头直顺的灰色长发再也记不住其它。
“呼,终于安份了。”安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看了看手里一滴血都没有的碗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往季束的嘴唇上啃上一口,“先收下这份小酬劳。”
安和站起身晃晃头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总感觉头晕沉的厉害,他弯下腰拔开季束额上的碎发,看来不仅要给他减量还得给自己好好补补血。
他轻轻关上自己的房间门,然后甩着狐尾走进不远的亦云夫人的屋。
亦云夫人虽然眉头皱成川字,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哼哼’声,但索性睡的还算安稳。
安和帮亦云夫人压了压被角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微笑地看着亦云夫人,要是两头都闹他可就吃不消了。
来回跑了几次,总算确定季束不会犯‘病’,安和一个人坐在院落里,他看着自己的房间再看看自己的手掌,这血向来只会令季束激动兴奋,他可是从来不知道他这血液还有安神的功效。
安和闭着眼睛撑着头想着今天新增的疑惑,还是和以往一样没有头绪一头雾水,反而有些想通了的硬生生打上了死结。
“哎,老大!你怎么在这里?要睡回房间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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