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同人)任是无情亦动人》(方无同人)任是无情亦动人分节阅读11

    方应看强笑着:“仅此一次。”

    说着他望向无情手里的大包小包,又看着他被羊绒大围巾围的严严实实只露了鼻尖儿和眉眼的脸,拉开车门,问:“你回去吗?我送你?”

    “好啊。”无情偏头想了想,有免费的骆驼祥子为啥不用,也就没跟他客气。坐进车里时他看见方应看的视线在他买的东西上停留了一下,忍不住自嘲一句:“怎么?方先生在想我这样的人买衣服是不是太多余了?”

    无情高挑清瘦,是天生的衣架子,又是个非常有品味和眼光的人,这一点和他的基友戚少商很不同,戚少商身材是一等一的,但如果让他自己搭配的话,恨不得穿着桔色的花格衬衫加大金链子出门。

    方应看并不接他的话,边系安全带边随意地说了一句:“你胃不好,猕猴桃什么的最好别吃了。”

    无情挑挑眉:“你知道挺多嘛?看来是那个小男朋友胃不好。”

    方应看将车钥匙插进去的手一顿:“他……很爱吃这东西,有一段时间闹胃病,医生特意嘱咐过。”

    无情神色微动,没再答话。不知道是不是在为优秀细心的男人都有男朋友了而感到遗憾。

    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沿着小街,驶上环路。

    没走多远,堵车了。

    无情:“……”

    他手肘撑在车窗边,望着路边华灯初上、前后接踵的车流,悔不该在车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方应看的目光朝身侧望了一下,无情正偏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面淡黄色的光就打在他的脸上,美而宁定。

    方应看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缓缓挪动的车流,问:“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无情抖了抖长睫:“我不知道。猜的。”

    什么鬼,方应看差点让他猜个下期的彩票中奖号码来看看。

    无情调整了下姿势,转过脸道:“你知道吗?心理逻辑构成了人的一系列行为,我只是通过你的描述,去看一个人。他的那些不合理处,要么就是你增减加工了,要么就是他这个人本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应看的眼睛依旧盯着前方,思绪却飘到了那天晚上,仔细地回想自己是不是喝大了,究竟对无情和盘托出多少……

    “想要解释这些不合理,就需要一些证据来辅助。所以我的一个朋友帮我查了他一年前的出入境记录,果然,”无情的表情非常遗憾,“这个谜题更有趣了。”

    “你们查他……?”方应看觉得不可思议。

    无情微笑着:“你信不信,每一个上过我床的人,都在他的调查名单上。”

    方应看听得脊背发凉:“你的朋友……为什么要调查他们?”

    无情却不觉得有什么所谓,他想起戚少商那刨根掘底的样子,评价到:“好奇心太重。”

    身体舒展地靠在皮制座椅上,他告诉方应看:“你也许无法想象,那一个个调查记录,就像一千零一夜一样精彩纷呈。”

    方应看是不能理解无情这种拿别人的经历当睡前故事来消遣的行为,所以他微嘲:“你们六扇门这么闲?”

    无情也不恼,知道他只是调侃,便顺着他的话说起:“这个世界因为被谎言充斥所以成了现在这副肮脏污秽的模样。真相也许对我毫无意义,但我还是希望看到、握住它本来的样子,而不是披着谎言的外衣。”

    方应看偏头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众人皆醉你独醒?活得太累。”

    无情微微勾了唇角,望着前方,不再言语。

    沉默了一会儿,方应看问:“关于我……你那位神通广大的朋友查到点什么?”

    无情不答反问:“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感情危机?”

    问得方应看心一沉,霎时想起白天他把任怨叫到办公室来本想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次,究竟为什么要偷偷动那份机密的调查文件,却不想演变成了两人的争吵,后来任怨走了,他也气得摔门而去,再后来他在大街上开车游荡了半天竟无处可去,便郁闷地呆在停车场里抽烟,最后碰上了无情。

    ——今天一天发生的种种像电影胶片一样在脑海里多倍速回放。

    方应看很无奈很疲惫地沉了眉眼,叹道:“被你说中了。”

    他显然不想多说细节,无情也没有问。他只是轻轻点点头,非常理解地宽慰:“感情不是阀门,说开就开,说关就关得上。别想太多了,顺其自然吧。”

    ☆、第 13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含3p,不适者请绕道。

    两人聊了一路,也不觉得堵车的时间有多漫长。

    七点多,车稳稳地停在六扇门楼下,无情拎起东西,笑问:“上去坐坐?”

    “不了。”方应看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发自内心地道了一句,“good night”

    无情不再让,转身进了大门。

    方应看没有马上走,他看着无情单薄的背影,倚着车门,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竟有一丝失神。

    任怨不喜欢烟味,即使是应酬,方应看也是能推就推,很少会把烟味带到家里。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燃一支烟似乎快成了他的习惯性动作,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定定看着自己手中这支没抽两口、却已经燃了一半的香烟,原来习惯也是能够改变的。

    他和任怨在一起七年,几乎到了连彼此心跳呼吸都熟稔的地步,在他决绝地离开自己的这两年里,戒掉一个人,和戒烟一样,是一种身心的折磨。可是当那个人再次回到自己面前,他发现,感情和烟还是有不同的,重新拾起来并不容易。

    这个阀门,说关关不上,但经过一番折腾,恐怕再也不能如从前猛烈了。

    他正在路边胡思乱想着,有个穿黑色休闲西装的男孩子从六扇门的大厅走出来,走到他面前笑笑,然后非常有礼貌地对他说:“方先生,可否移步到店里?有一位老先生想请您喝一杯茶。”

    后来的两个月里,方应看没再见过任怨。期间蔡京派人软硬兼施地找过他好几次,都是为了合约的事情,但被他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了。

    再然后,早春的天气渐渐取代了寒冬,新一届内阁大选快要来了,蔡京为了这事忙得不可开交,整日里访谈、演说、慰问为了连任拉票而东奔西跑,一把年纪了真是有些顶不住。

    二月底的一个晚上,他终于有一个晚上的空闲好好犒劳犒劳这身六旬老骨头了。

    蔡京披着睡袍,刚刚在六扇门的特别服务区做了全身spa,在石膏灯清雅柔和的光晕下,喝着精心调配的花草茶,享受着一群小男孩的精油按摩,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身轻如燕、精气十足。

    但在别人眼里,花白的头发、纵横的皱纹、微微佝偻的腰背,其实一切都没有变。他依然是一个老人。

    人越是老,就越贪恋少年那凝脂一般的肌肤,有时候甚至嫉妒到想用刀子在上面划上几刀;还有那活力四射的躯体,蔡京低头看看自己的东西,所以他不惜花重金从各处收罗特效药,让这个已经年老的兄弟再次雄起,去刺穿那些在他眼前晃着、炫耀着的小男孩们的骄傲。

    今天晚上的目标,是个极品。

    六扇门之首,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无情。

    他记得那次带方应看来这儿,无情被方应看在人群中一眼相中,可惜当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那个绝世佳人就是无情。

    后来知道了,蔡京真是惋惜了好久。

    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一睹风华,一度**了。

    他掏出那个宝贝药瓶,这东西的效果从不会让他失望,他兴奋到那枯瘦的手都有点颤抖,倒了一粒扔进嘴里,恰见无情端着两杯红酒过来,笑着就着他的手喝了,药也就非常自然地流进胃里。

    无情就坐在他身上,他的身体纤细灵活得像一条蛇,蔡京捏着他的腰,为这么一个美好夜晚的即将到来而兴奋不已。

    尽管他粗糙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滑进无情的浴袍,在那骨肉匀称的身体上贪婪地抚摸,不过,他还是忍了忍的——

    他扳着无情的下巴,笑得有点下流:“美人儿,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

    “好啊。”无情毫不在意地应着,很放松地靠着这具人肉靠垫,是的,在他眼里,蔡京也不过是个人肉靠垫,还是洗得发旧、漏了棉絮、靠起来不怎么舒服的那种。

    这个漂亮的男人挑着眼角,似是无意又好像挑衅地动了动腰身,蔡京立刻觉得自己绷不住了,他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这个漂亮男人的屁股上,无情也非常配合地顺着他的动作站起来了。

    蔡京亦笑着起身,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拍了拍手。然后抱臂倚靠着门,浴袍随意地披在他身上,反正胸口是露出了一大片。

    不出一分钟,叶告出现在门口。

    这个漂亮的男孩子亦穿着浴袍,赤脚踩在绒毯上,微垂着头,一副恭顺、任人摆布的样子。

    无情只瞥了一眼,便知道蔡京想干什么。

    蔡京猥琐地笑,拥着叶告单薄的肩膀进了房间,然后“碰”的一声顺脚踢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怎么样啊宝贝?老夫这个建议不错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乐趣嘛!”无情被这老头的恶趣味狠狠恶心了一把,面上却要不动声色,甚至作为对恩客的尊重也许还要摆出期待和欢喜的表情?

    但他真没空去想此时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不失体面,秀气的双眉微微蹙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完全占据了他的思绪——

    这孩子在这儿不仅会坏了他的事,还会被无辜地牵扯进来。

    他必须阻止这种可能的发生。

    蔡京坐在大床上,看他这精致的小布娃娃走了神儿,愣愣地站在那儿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于是一把捞住无情的腰,就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

    无情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职业素养让他非常自然地将惊惶化为缠绵的诱惑,他反手勾住这个老男人的脖子,身上的浴袍再也遮不住春光。

    蔡京一手禁锢着他的腰身,一手抓着他修长的腿,向站在一旁的叶告使了个眼色。

    叶告当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最出色的优点就是:听话。

    于是他走过来,伏跪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趴在无情的双腿间,将他的**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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