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神秋沙拦在史提尔和神裂火织面前,却被一句话堵得说不上来。
史提尔叼着烟卷,心不在焉,而且他本来就是罗马正教的背叛者,通缉犯,我们不自己杀了他就不错了,要不是为了那孩子对了,现在楼下应该已经全是警备员了,我们两个也带不了人,待会你们走的时候还得
烟!!
史提尔的话被一句粗暴的喝声打断,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依然蹲在奥雷欧斯伊扎德尸体边上的付帅,虽然没有看着这边,但是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呼出一口长长的烟气,史提尔又冷笑了一声,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包没拆封的香烟丢了过去,然后就和神裂火织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本来无论是付帅,还是奥雷欧斯伊扎德,他们两个的行事作风在两个正统出身的必要之恶教会魔法师的眼里,都已经是完全可以清除掉的对象了,要说之前还能精诚合作那么一下子,也只是因为大家都是为了茵蒂克丝,而且必须瞒着教会而已。
其实这两人此时的内心也是很痛苦的,无论是教会对茵蒂克丝残酷的控制手段,还是在救她时产生的那些无辜伤亡,都让他们几乎无法接受。不过相对的,在他们看来,既然茵蒂克丝已经彻底脱离了危险,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甚至如果付帅不是被教会委任成了茵蒂克丝的下一任保护者,他们就在这里把他清除掉也说不定。
烟盒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弧线,付帅抬起手去接,然而烟盒最终还是砸到了他的头上。
拥有了精准强化,已经可以用手术刀挡住冲锋枪子弹的他,此时居然接不住一盒烟,由此可见之前那些被证明无用的急救手段,对他的消耗究竟有多大尤其是他扔出的那大量治愈轻伤法术,加起来的魔力消耗也早已超过了平时的安全程度,甚至那次他制服了鬼剑士混混头之后,挺着那一身伤也没用掉这么多。
这些能让人使用超自然能量的强化,在超负荷使用时的代价都大同小异,总结一句话就是:存着的能量用完了就抽取生命力,同时也会对使用者的精神状态造成极大的负担。
付帅捡起烟盒,手指颤颤巍巍地拆开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这才想起自己平时根本没有抽烟的习惯,这次也忘了要火。
整个处于浑浑噩噩状态的他,又忘掉了自己的储物空间里还准备了野营用的打火机和防水火柴,于是就下意识地学着史提尔点烟的样子,把手指捏在烟头上,然后指尖发出了耀眼的圣光
蹭的一下,整根烟都烧没了。
付帅的嘴唇被烫了两个泡,骂了一句脏话,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体内的能量本来只能用来使用圣光技能,或者在不带属性的情况下驱使附魔装备,至于直接放出圣光来,这根本是第一次。
双手撑地,付帅想要站起来,却冷不防地摔了一个踉跄。
姬神秋沙见状想要来扶,但是付帅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也懒得再避讳储物空间的存在,取出一小瓶上次还没喝完的p药剂倒进嘴里,然后又拿出了最后一支5d777扎进大腿,就自己站了起来。
付帅叉着腰,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奥雷欧斯伊扎德的尸体,又扫了一眼熟睡的茵蒂克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扛那个,我们先上楼顶。付帅把奥雷欧斯的尸体扔进储物空间,然后指着茵蒂克丝说道。
姬神秋沙歪了歪头,怎么走?
信标,给我传送一个滑翔翼,钱你看着收,只要便宜结实,能承受四个成年人重量的就行
信标?传送?
付帅扛起奥雷欧斯的尸体,说着没什么说服力的谎言,是魔法啦,魔法
那包只浪费掉了一根的香烟,就这样被扔在地上,付帅没有去拣。
啧
二十四日深夜,薛琼穿着那身脏兮兮皱巴巴的西装,独自一人坐在河边的长椅上。
钱包里的东西都被倒了出来,那些信用卡银行卡和各大娱乐场所的会员卡被他撇在地上。
薛琼俯着身子,而他的眼睛,则是无神地盯着自己的膝盖。
左边膝盖上,放着一个50日元的硬币,右边膝盖上,放着半包烟。
嘶薛琼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下一秒
切
这个世界的宫本琼本来有一千万日元的存款,按汇率相当于五十多万人民币了,就算日本的物价要高一些,这些钱的数目也怎么都算不上小。然而这么一笔钱,却被花天酒地的薛琼在这短短的五天里花了个干净,只剩下他膝盖上的这五十日元,而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他所有的信用卡透支额度。
就连烟也只剩半包了。
薛琼也不心疼最后剩下的半包烟,抽出一根放进嘴里点上,然后在烟雾缭绕中又啧了一声。
嗯,我好像还有辆车,还有间房子,还有个老婆要卖了吗?
这么说着的薛琼,却随手一挥,将那把他从来没用过的奔驰轿车钥匙,往后扔进了河里。
一个用自以为好的化妆技术,浓妆艳抹到极限,还把全身皮肤晒到不像黄种人的标准日式小太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从薛琼的面前走过,只是在经过他身前时,似乎是刚刚才发现了这个流浪汉的存在,厌恶地捂住了鼻子,同时闪电般地躲开了一段距离。
喂!
小太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个流浪汉好像是在叫自己,不耐烦地看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个100日元的硬币,正准备扔过去
要粉吗?
蛤?!
我问你要粉吗?
神经病啊你?!
看来只是普通的坏学生喂喂喂你别跑啊?
喂110吗?这里有一个毒贩,而且我怀疑他脑子有点问题,我在
也怪不得这个自以为是黑道的女高中生不接受薛琼的兜售,而且果断报警,根本原因是这里虽然是河边,而且还是大半夜的,但旁边还是有一条人行道的啊!就算是深夜,也因为这里风景不错,是约会圣地,所以到处都是情侣啊!到处都是特么的人啊!
薛琼把宫本琼的钱都花了个干净之后,才想起这个剧情世界里他根本没有像以前那样,先拿储物空间里的硬通货去换点钱再说而这几天下来虽然他自己没有去碰那些粉,但总的来说,至少从外表来看,他的智商貌似也下降了不少。
当然,最起码的东西即使他懒得去想,也不会忘,所以在小太妹放下手机的时候,薛琼的身影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诶呀,日本这种人挤人的地方真是好,这种黑乎乎的窄巷子就是多
薛琼靠在不知多少年没有被清理过的墙面上,拿掉嘴里的烟卷,取出最后一瓶伏特加咕咚咕咚地倒进喉咙,然后把瓶子咣当一摔,又把烟放回嘴里接着抽。
说起来,这是第几学区来着?薛琼开始了不妙的自言自语,好像除了有条河之外,别的特征都忘了
喂!你!干什么的?!
似乎是因为砸酒瓶子的声音太响,在薛琼无奈地发现那瓶伏特加又被迅速分解成了二氧化碳和水,解开裤子准备放掉一点的时候,有一个满脸都挂满了金属环,跑起来整张脸都叮当作响的家伙,从黑巷的深处跑了出来。
薛琼把作案工具重新收起来,转过身对着那个方向喊道:兄弟,要粉吗?!!!
你特么神经病啊?!
薛琼的声音还真小了一点,我真有。可以便宜点卖给你。
其实对于这种大半夜躲在巷子里,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的家伙,还是抱着一点期望的,虽然并不是很高毕竟他现在连自己在哪个学区都不知道,更别说市场行情,而原本他还准备走路去那个治安最差的第几学区来着?
等等,随便杀个人,弄点钱,是不是就能坐公交过去了?
薛琼这么想着,然而那个满脸都是环的家伙却没有再骂神经病,反而是在黑暗中语气狐疑地问道:你真有?
我真有。薛琼的耐心一下子又上来了那么一点点。
你不是条子?
我不是
不是钓鱼执法?
你特么到底买不买?
呃此时穿环男已经走到了薛琼的面前,接着手机的光,毫无礼貌地近距离打量了他一番,看着他寒酸的样子,这才又问道:你真有?
薛琼不耐烦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袋至少两公斤的海洛因,甩到了他的脸上。
穿环男还是有些不信,撕开塑料袋的一个角,捻起一点粉放在舌头上尝了尝,又呸地吐掉,这才把袋子双手交给了薛琼,语气中有点抖的问道:这么多aa+啊?
买不买?买多少?
穿环男想了想,掏出一把折刀,抖开,捅向薛琼的心脏,然后毫无悬念地被念动力制住。
薛琼单手捏着已经破了口的塑料袋,另一只手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其实吧,仔细想想,兄弟我就是想要点钱花,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我直接杀了你把钱抢走,也不是不可以
穿环男咽了口唾沫,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那什么现钱我也没多少,但是我兄弟们拿了批草正准备去卖,要不大哥您
嗯薛琼也歪着头想了一会,好吧,那就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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