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分卷阅读54

    嗫嚅,思量片刻,竟是冷笑般道:“安被那豚彘所惑罢了,我抢回我的安,天经地义。”

    鸽血红的瞳肃然,他冷冷而言:“安的心,终会向着我,这才是颠破不灭的真实。谁抢安,我杀谁。”

    听得此番狂妄言论,魏语迟不由得苦笑道:“一个‘杀’,就能解决一切了?就算是你,也有……咳,烬弟,你这叫滥杀无辜,没有被原谅的理由,你会遭天谴。”

    祈月烬立马回道:“他们抢安,已是大罪!”

    言罢,还童稚气十足的跟上一句:“安才是我的老天爷,安不会罚我。你们的神佛对我来说,只是捏出来的泥像罢了。”

    祈月烬的回答,让他保持完美的冷肃成人形象登时崩毁。魏语迟一听他的用语,就知道他终是小孩儿心性深种了。

    哎哟哟,这么不敬鬼神,真是祈月家养出的孩子吗魏语迟挠挠头,嘟囔道:“烬弟,依你所言,你往日的斩妖除魔、庇佑苍生,又算什么?怕刀钝了,不得已去磨磨吗?”

    这回,却是将祈月烬问倒了。

    赤色的大小孩微怔然,他思索起来。

    魏语迟等着他的回答。也许这个问题能将弟弟从偏执疯狂的诡境中拽出来,重拾那人性与慈悲——

    “安是一切,”想出答案的他抬起眸,字字顿顿仿若在催眠自我,“寻到了安,安便是一切。别的,不管。”

    魏语迟垂下眼帘,苦叹一口气。

    也就是说,一旦有了安纳斯,他便顾不上别的生命了。

    为了一个弃置他千年的人,他竟连执守了千年的责任都放弃……

    自己的宝贝弟弟,终是无药可救。

    他已经深陷名为“安”的毒,他已是愣神佛也回天乏术的重症患者了。

    只是……他被那毒戕害至此,仍甘之如饴。

    既可笑,又可悲。

    魏语迟苦笑道:“既然这样,哥哥我也不提那是否回祈月家一事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你还是能应付‘御三家’的,对吗?”

    祈月烬不置可否。

    魏语迟又道:“花衣一直希望你能得到自由,自然不会让巫黎家阻碍你。我们家嘛……最近很火的那个女人正好趁机将水搅得更浑,也暂时没空管我们。要注意的是施哀家,你记得那条‘竹叶青’阿诉吧?他对你,心思很、不、单、纯——哦?”

    魏语迟原本是想调笑弟弟那泛滥的桃花的,却被祈月烬那略显疑惑的眼神唬住,忍不住道:“唉唉,哥哥我还以为,你知道阿诉对你有意思!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祈月烬:“……”

    魏语迟:“……得,只当哥哥我没说。”

    魏语迟从沙发上站起,冲祈月烬温和的笑道:“走吧,你也别动用灵穴之力、损耗肉身去搜索安老大的所在了,哥哥带你去见他。”

    祈月烬被窥破试图连通灵穴的心思,也只是不动声色的抿抿唇。得了亲兄长的帮助,他也不道谢。反正安纳斯不在,他没那个必要去展现真性情。

    用余光窥得弟弟那毫无感谢之意的神情,魏语迟叹气又叹气。

    真正无情的,说不定不是安纳斯,而是自己身旁的这位痴情儿。

    't wait

    作者有话要说:by yanni

    关于挤占字数的歌词···糕仔还是觉得歌词里也有糕仔想表达的东西

    qaq虽然确实有挤占字数的嫌疑!摔!···无论如何,这首歌真的很美!请倾听!  不要认为美工刀脆弱,如果使用不正确的话,美工刀造成的伤口同样可以致命。

    因为做工处理的缘故,美工刀造成的伤口不容易止血,小伤口可用绷带解决,但是一旦过大过长或者伤及主要血管(如手臂上的静脉),会造成大出血,血液像喷泉一样喷出,如不及时包扎,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休克,甚至死亡。

    祈月烬调出脑内的资料,又实地确认过美工刀的杀伤力后,满意的将刀刃收回塑刀柄、放入裤子口袋。

    魏语迟不断自言自语:“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管制刀具’是什么?有这么个名词么。”

    兄弟俩异常“和睦”的上了魏语迟的面包车。

    当然,祈月烬神色“亲民”是因为他找(强抢)到了称心合手且小巧易藏的冷兵器;魏语迟慵懒随性则是因为……他只当“全副武装”的弟弟是缺乏安全感。

    嗯嗯,一定是缺乏安全感。

    虽然自己把厨房里的刀具全清空了,但还是被他摸出了美工刀+剪刀+切纸刀+削笔刀+……搁在书房门后落满灰尘的镇宅宝剑。

    呵呵,他没全带上,真是苍天有眼、大地显灵。

    魏语迟带着祈月烬来到了莲景饭店。此时已入夜,五星饭店的辉煌灯火有种铺张至极的豪奢绝艳。

    饭店的两栋大楼高耸,就像镇守阴门的两尊鬼神;它们瞪着鎏金色的巨眼,誓将所有的富奢都吞入门内,就待看世人家财散尽、狗命仍存时的刻骨绝望。

    越是奢华的地方,却是气势慑人。越是权势滔天的地方,却是给人直逼心脏的压迫感。正如紫禁城三殿纵排、台阶高垒,占地恢弘、举目辽远,就是要营造出“步步登天”、觐见“真龙天子”的威压感,让觐见者还没见到皇帝、就被皇帝的宅子吓得冷汗嗖嗖。

    莲景饭店也是如此。在寸土寸金的枫羽市中心,竟独占偌大一湖心岛,伫立众莲之上的两栋巨楼高耸入云,霓虹灯仿若狼眼手电,将夜的黑雾也捅出硕大的洞眼。

    莲景饭店的侍者,眼睛都毒得狠。谁真有钱、谁真有势,上下一扫、心思一转便知,没有看走眼的,只有看漏眼的。

    然而,魏语迟的经济型小面包车也实在是太……张扬了。处在一众破百万的豪车间,仿佛坐在一众天仙美貌的红楼女子间的乡村非主流刘姥姥——太,太diao丝了。

    为魏语迟和祈月烬开车门的侍者忍不住腹诽,却在两人于夺目的前厅光芒下显出真容后,换上敬业的恭敬表情,弯下腰,低声道:“欢迎光临。”

    只见两兄弟穿着统一的纯黑西式套装,长身玉立,腰线华丽得惊人,举手投足优雅有礼,面容又是一等一的雅致贵气——会乘上这么辆低档次的面包车,估计是司机忙中出错、路上追了个尾、出了个什么幺蛾子吧。

    于是,身无分文(连钱包都不在身上)的魏语迟就靠着自己和弟弟华丽丽的脸蛋和华丽丽的气质和华丽丽的胆量,带着弟弟混进了真·五星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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