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扶我过马路,‘被雷锋’一词简直就是为我创造的……喂,老不了的安夫人,敢嫌弃夫君我鹤发童颜,我就把你殴残废,天天‘雷锋’你。”
……祈月烬真心听不懂。“雷锋”,不就是一名人民战士吗,就算安使用了将名词活用为动词的修辞手法,又是在表达什么呢?
可安提到旁人的名字,这可让大病娇不悦了。
他千脚虫般,用四肢缠住安纳斯,凑近他的面颊,吐出温热的气息:“安,不要想别的男人。”
安纳斯:“……”
祈月烬:“变性生子……父亲大人虽未言出,我却读到了他的心……安,想要我生孩子吗?”
安纳斯:“……夫人,你够了。怀个胎得十月,你想半年后带着我的娃、跟我下地狱?我才不帮你在地狱里找接生婆。”
祈月烬用白骨的右手牵住安纳斯的左手,将它拖至、按上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真的有一个会蹬腿、会撒娇的未成形小婴儿,正隔着祈月烬薄薄的腹部肌肤,向安纳斯传递着他生命的温度。
安纳斯的心陡然一惊。倒不是他突然想要孩子了,只是——“你他妈还真想变性啊?!”
他老婆的变态程度和他老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在关押、监禁他的问题上绝对可以达成一致,做到同流合污、沆瀣一气!要不是安纳斯以“出古堡度蜜月”为借口,祈月烬与诺克提斯的“暗中同盟”才不会悄无声息的土崩瓦解,他俩会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非得将安纳斯关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可!
祈月烬按紧了安纳斯贴住他腹部的手,微微拱起腰,倒似安纳斯在迫害他腹中的小生灵了。
安纳斯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脱口而出的声音都带着抖:“祈月烬!你想做什么,说出来!”难不成,他已经跟诺克提斯达成了某种勾结,现在正要先斩后奏……?!
祈月烬从下方瞅着安纳斯,赤眸显得格外大而圆润,倒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红鹿了。
只听得他呢喃道:“不想步‘它’的后尘……安爱我,而‘它’没有得到‘他’的爱……”
安纳斯活像在听哑谜,正当他准备声色俱厉的质问,祈月烬突然用上了病娇属性十足的空茫语气:“孩子,会抢占安的注意力,不想要。不想生。一生下来,我就杀。就算是安的孩子,也杀。安只有我一个孩子,其他的,别有用心,滥竽充数……跟我抢,都要死……”
……他活像呢喃着的孤坟怨鬼,听得安纳斯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祈月烬!”安纳斯抽回紧按他腹部的手,改为重拍一下他的脸颊,教训道:“我既然跟你在一起,就做好了断子绝孙的准备。虽然你答应做我夫人,但你好歹是个男人,不要真把自己当女性看了!你啊,不要瞎揽责任、胡思乱想,去承担什么女性的职责,乖乖做我的安‘夫人’就好。我那死变态的阴险老爸敢逼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懂了?”
祈月烬立刻笑开了层层绽放的红碧桃。
但安纳斯给了蜜糖,接下来就是大棒了。他狠掐一把他的脸颊,厉声道:“接下来才是重点!你,祈月烬!别认为什么时候都有人来抢我,老子又不是平胸万人迷圣母娘受,哪有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算老子人见人想上了吧,老子又不是没有阉了他们的本事,至于你砍砍杀杀吗?!”
“关于我的孩子,我在这里最后一次强调,施哀央就是我儿子了!你,祈月烬!既然答应做安夫人,就必须把施哀央也当成你的儿子!你敢像后妈一样对他,我就抽你,我家暴你,懂了没!?”
安纳斯这边倒是目眦欲裂了,祈月烬却像没事人儿般眼神飘忽,嘴唇嗫嚅了半天,就是听不见表出的决心。
待安纳斯又拧他的脸了,他才声音微弱的强词夺理道:“我才是安的小孩,安说过,我就是你的小孩,安已经有孩子了,我……”
安纳斯怒极必笑:“安夫人,这可是你在主动破坏夫妻关系哦?这样我家暴你,也算保家卫子了吧?”
祈月烬:“……”
祈月烬:“……施哀央……不杀了……”
安纳斯:“乖。”
真是——夫!纲!大!振!
以至于,安纳斯在携妻带子与父共进晚餐时,还一副降服了三宫六院的得志老爷们儿的表情,更是心情极佳的带着妻儿餐后散步,看那漫天的清凉飘雪映衬了清丽月光,折射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气氛。
待各回各房、洗漱完毕,考验一家之主、大老爷们安纳斯的时刻就到了。
他和祈月烬面对面,跪坐在床铺洁白的大床上,表情肃穆。
到了入洞房的时候了。可,问题是:
入谁的洞房?
只听得大老爷们安纳斯低沉又低沉的道出了一句——
桃花妖(上)
就算房间内没摆大红烛,安纳斯也觉得祈月烬火红的艳赤活生生提升了整间屋的温度,连空气都带上了黏腻的甜炙,气氛旖旎浓郁得逼人宁愿休克,也好过那无休止的眩晕。
他几乎是第一次在祈月烬面前深垂头颅,因为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是如此的……无下限,让他羞涩到赧于凝视祈月烬的双眼。
安纳斯用极力镇定的语气道:“祈月烬,你是个男人,但仍同意以我‘妻子’的身份和我结婚,算我辱没你了。”
“你对外扮演女人,总有受气的时候……嗤,两男人结婚总有这种问题,但我没把你当女人,你懂吗?”
用余光瞥见祈月烬认真点头,安纳斯吸口气,抬眼坦然道:“婚姻和**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想你受任何委屈,所以你现在告诉我,你想在床上做一次主吗?”
祈月烬一听,明眸睁得老大,更像占据了大半张脸的鹿眼了。
原来,安纳斯的逻辑是:他娶了祈月烬,所以对外,祈月烬是他老婆,他是祈月烬的男人;但到了真正入洞房的时候,他允许祈月烬做他的男人,他同意雌伏一次,当作给“安夫人”的补偿。
祈月烬的脑袋瓜转过弯来,羞得满色通红,头扎得老底。虽嘴上连连喃语“我能服侍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渴望占有安纳斯身体的**丝毫不逊于他渴求拥有安纳斯爱情的**,他的胆怯推脱,只不过受了以往“安哥哥”不许他“在上”的禁制罢了。
安纳斯见他推推阻阻,本就窘迫的脸更加涨红,忍不住低吼道:“你他妈到底做不做?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过期不候!过了这个点,你就是再想反攻,我都给你压回去!”
一听机会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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