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肌肉爆绷的右拳,想着双管齐下,该能彻底断了祈月烛的退路,给她凶残一击了吧——
可祈月烛纹丝不动,硬是挨下了安纳斯的腿踢,并抬手就控住了安纳斯的出拳。
大惊的安纳斯未来得及动作,她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就掐住了安纳斯的脖颈,仿若可以逼迫猛虎低头的颈箍。安纳斯的颈部皮肤就在她的五指之下,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挤坏安纳斯的气管,抑或捏碎支撑他头颅的喉骨。
可她没有,只是就着掌里攥着的、安纳斯的拳头,将安纳斯反手一掀,他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弧,被凌空甩飞。
随着尾椎骨砸地的一声响,安纳斯跌落祈月烛的身侧,同时腰部大扭,疼得他闷哼一声。
这下子,成了祈月烛站立,而安纳斯仰躺的阵势。更别提安纳斯的右手腕还被祈月烛捏着,导致他的整条右臂被迫伸直、举高,活像一根挂起屈辱白旗的杆。
祈月烛微微使劲,安纳斯就感觉自己的肩胛骨响起了即将错位的声音,刹那间,他想到了上个世界里、被祈月烛扯下整条右臂的祈月烬。怒火交叠,他也不顾自己的手臂会不会脱臼了,嘶吼着一滚身,便用脑袋去撞祈月烬的腿,而这反角度的刁钻与拼了命的蛮劲也让祈月烛下盘一晃,竟被安纳斯掀倒在地,大腿横遭安纳斯凶狠的猛掐——
安纳斯正准备趁胜追击,给祈月烛的腹部一记爆打,没想到祈月烛双腿一勾,竟然颇为色情的锢住了他的腰身,并在他愣神的片刻扭动腰部,只靠着腰和腿的力气,就将他摔下了身,再一个飞扑反客为主、上了他的身。
将安纳斯的双腕交叠,扣于一掌之下,举高他的双臂,禁锢住他乱动弹的腰,祈月烛微垂眼睫俯视他,清浅而笑:“还算尽兴么,安?”
起伏着胸膛,安纳斯恨恨咬牙,边不甘心的挣动双腕,边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个女金刚!吃激素长大的吧!浑身肌肉一身力气,怪不得没人要!干脆削了上面两坨肉,在下面安根黄瓜,滚去泡女人吧,女汉子!”
祈月烛睫毛翕动,因眯眼而更显狭长的眸子仿若两道赤色的刃光,生生要将安纳斯切割成体无完肤的碎人。
“……你现在……真认为我……是女人?”
她的右手平摊,滑过安纳斯长袍的前襟,将袍服的皱褶都推移到他的胸口处,好似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无端堆起了一障峰峦。
“若不是怕你疼,我当初……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的。”
安纳斯完全不理解她的逻辑,却还是反射条件般倒吸一口凉气:“你——!?”
可祈月烛抚弄他胸膛上衣褶的手突然一动,就狠狠掐住了他衣料下的一粒乳首,并大力拧动。如愿听得了他的痛叫后,美艳的女子勾起狞笑,瞬动其手,将二指插入他的口中,毫不留情的戳刺他柔嫩脆弱的口腔深处,似乎还要钻到他的喉管里去,由上自下,只靠指甲,从内部破坏他的呼吸管道。
安纳斯哪想得到她这般变态,可受制于人,他只能“呜呜”呻鸣,视线模糊的看着她的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搅动,十足屈辱的感到唾液不受控制从舌面下涌出,好似即将淌下嘴角,流成一崖软弱的瀑布。
狗日的老娘们儿!!!安纳斯猛合牙齿,可祈月烛的手指在他口腔内、抵住了他的上下齿,就是不让他的牙齿合拢,跟他玩起了拉锯战。
“呜……”这下子,安纳斯再也管不住往外流淌的口水了。他被逼急,甚至用舌头去顶祈月烛的手指,可她的两指一夹,却又像筷子夹起一块嫩肉似的,将安纳斯的舌头也控制住了。
所有的反击都如此失败,安纳斯悲愤至极,挣扎也没了章法,活像菜市场里,被抛上案板的白鱼,总想着要在鱼贩子下刀前搏一回生路。
好在他年轻,锻炼得当,腰力强,他的挣扎,便是在祈月烛屁股底下拼命动腰,持续的时间还挺长,似乎想引发一场地震,让祈月烛掉进地坑里去,容他逃出生天。
可这有力的颠簸竟让祈月烛脸色微变。她停了在他口中作乱的手指,俯视他片刻,退出二指,放过了他的口腔。
“安,莫要引火,”祈月烛依旧抓握他的双腕,同时落沉内息,给予他腹部更强的压迫,“还是说,你不介意野合了?这可真算件稀奇事……”
我顶你个肺啊!!!安纳斯可算不敢动腰了,他惊恐仰视祈月烛镇定自若的女人脸,突然,脑海中蹿起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可那念头实在是太莫名其妙、太无法可想了,所以安纳斯闷声闷气,尽量屈从道:“我介意。你放开我。”
“哦?”祈月烛笑了,“若进了屋,你会要么?”
如果安纳斯嘴里有饭,一定喷她一脸米,“你个**的婆娘!欠操,就自己去找黄瓜!一根黄瓜不行,就加倍!如果一筐黄瓜都满足不了你,我推荐你用一筐擀面棒啊死婆娘!”
他用词粗俗,祈月烛却觉有趣,笑容更灿烂了:“你啊,真是忘了个精光。安,记好,除却那一次,一直以来,你才是在下的一方。”
安纳斯傻了。
在上和在下,一般来说,不是某人群才使用的术语……么。男女间,这么用真的妥当……么。
脑袋里一通浆糊,又见祈月烛俯视的眼中含了笑意,竟透出不符她本性的温柔来。
看着她低低的俯下身子,安纳斯刚想躲开她凑近的红唇,蓦地,小腹处传来一股异样的温热,似乎隔着衣料,有个带着硬度的发烫家伙贴了上来……?!
安纳斯只感觉一箱冲天惊雷在自己脑中炸开了。噼里啪啦,溅落一地鲜红色的碎末,像极了满地的狗血。
“你、你你你,你是——”
祈月烛将他的话语全部堵了回去。
而安纳斯被迫承受她的唇齿绞缠,眼前花花白白,心里却可算想是明白了,为何她的言行举止总流露出那么些男儿般的爽辣老练,为何她力道过人、身手绝非一介女子可有,为何她被贴身侍女沁槐尊敬的唤作“爷”——
祈月烛,是“她”,也是“他”。
或者说,称呼其为“它”比较妥当!
“它”是女人,也是男人,同时拥有男女两性生殖器的“它”,是个双性的怪物啊!
发现这一真相可谓偶然又偶然,安纳斯被其惊得暂时忘记了反抗。
可待他想起来该反抗了,祈月烛的那家伙已经一跳一跳,急切的隔着衣料,顶着他的肚脐眼。“它”的手更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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