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我养你一辈子,我把你捧在手心里疼!”这种时候,应该是他压倒祈月烬,将极致的滚烫捅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尖叫着抽搐、迷乱着呻吟的。可乖顺的夫人裹着他的手,用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撸动着他胯间的硬物,让他动弹不得。
他似乎感到有另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也加入了这一手指的盛会,他不诧异,只得意。
哈哈哈哈,果然是他那外表闷骚、内心浪骚的夫人,想一起,早说啊!夫君就在他面前,不给他伺候好了,以后怎么幸/性福?
安纳斯两眼发花的笑了,他懒洋洋的晕沉着,任由自己被换了个方向,被分开双腿、抱起,坐上祈月烬的大腿。
现在,祈月烬背靠池壁,而他整个人被祈月烬圈着,陷入了他火热舒适的怀抱。
十分乐见夫人主动,安纳斯用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头一埋就吻了下去,追逐着咬他翕动的唇,就像猫咪在飞扑飘来窜去的蝴蝶。
口齿纠葛,身下更是摩擦剧烈,几乎冒起火。安纳斯处在下面的手被控制着,既亵玩着自己,又伺候着祈月烬,他在上面便不愿居于劣势,对着夫人的唇舌又啃又咬,凶狠的吮吸他的脖颈,还试图更低下头,去玩弄他敏感柔嫩的**——
可惜因为身高相仿,他坐在祈月烬身上的缘故,他够不着。或者说,祈月烬不想让他够着。
安纳斯稀里糊涂的愤恨了,他极为不甘的动起了腰,让坚硬如铁的小老二脱离了自己和祈月烬的手掌,转而使劲的顶起了祈月烬的肚脐眼,就像小小的他曾隔着衣料,对自己做过的那样。
虽然入肚无法,安纳斯那样一拔一戳,还是感到了在祈月烬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痛快。虽然实际“做”的次数并不多,让安纳斯回想那些旖旎的交媾,他还是能血脉贲张、硬上加硬。
因为他夫人,实在是个顶顶难得的宝器。就像“宝器”一词所拥有的多种意蕴一样,他傻,神经兮兮,是个活宝;好看而珍贵,稀罕得不得了;武力超群的身体其实又软又嫩,下面锢人的紧,灼人的热,要不是安纳斯意志力超群,又是个打小的牛脾气,被他整出个早泄的毛病,也挺正常。
但在梦里,他有些忌讳。他怕夫人疼,怕见到夫人的血,怕梦境就此破灭。
所以他只敢卯足了力气,撞击着夫人光溜溜的腹部,并希望那份力道能让他也回忆起,夫君在他身体里驰骋时,那份煎熬中的极乐。
果然,他耳边响起了祈月烬压不下去的喘息,他被又一次完全的裹住了小老二,和他夫人的根茎紧紧贴合,两人经脉的动弹彼此传递,节奏逐渐重合,一声一声,沉闷而郑重,像是编钟的响,声波荡过了千年,抵达梦境最深的角落。
祈月烬只使了一分力,就让安纳斯哼出一声颤抖,泄了他满手的黏腻,持续了颇长时间,好似能源源不断。
滚烫的粘液混进水里,便也算不得热了。安纳斯软瘫在祈月烬的怀中,大脑空白,鼻息混乱,感到夫人的硬东西虽然也吐出了点烫他肚皮的液体,却还恬不知羞的挺着,贴在他腹部的皮肤上,像是一根烙铁棒。
不满,却也无法。安纳斯大概知道,祈月烬只要不被操,有点难泄。
这么尊极品宝器,安纳斯可忧愁了,怪不得他如此担心幼小的祈月烬学坏,他生怕把夫人教导成了一株爱出墙的红杏,因为嫌夫君满足不了他整日整夜的饥渴,就跑出去当狐狸精!
晕乎的忧愁着,安纳斯还在轻微战栗,就被一处柔软试探着按压了两股间的隐秘。
他觉得有些奇怪,但想到夫人那深埋心底的反攻欲,他低低的笑道:“可我想干你,祈月烬。”
他对面的人不动作了。
这样懂事的顺从,显然让安纳斯十分满意。他趴伏在祈月烬身上,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还被他拽着,紧贴他的铁棒,安纳斯用快速生锈的脑袋瓜想了又想,觉得自己提枪上马,怕是中途会睡过去,便将嘴唇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道:“算了,你来,夫人。”
不可得
梦境里,祈月烬毫不客气,一听到安纳斯松口,说出“你来”,就干脆的捅进了一根手指,把安纳斯硌得啊,只抽凉气。
“祈月烬,慢点。”安纳斯扭动着腰身,觉得极不适应。在他记忆里,祈月烬对他的开拓就像他内敛的性子,隐忍而不发,非得做足了温吞至极的水磨工夫,低眉顺眼的强调一句“我服侍安”,才缓缓而入,带起连串火花。
可眼前这个祈月烬焦躁得古怪,他好像没有使用缩骨的特技,所以手指修长,却仍坚硬得可怕,蛮横的顶入后嚣张的刺动,刮擦着安纳斯柔嫩脆弱的内壁,只能激起疼痛的血点儿。
“夫人!”安纳斯极为不解,被刮痛唤回了更多的神智,他想抬起屁股,让祈月烬的手指滑出,可被面前人扣住了腰,他无法动弹。“祈月烬,你轻点不行吗!”安纳斯被他突如其来的蛮横惹怒了,“得!你把我弄醒了,现在换我上!”
他以为祈月烬会乖乖的道歉,可面前人并没有。水雾散去,他赤红的眸子深处透出冷光,好似不屑,又像在嘲笑。
安纳斯这回,是真正的惊醒了。他极力挣脱,可穴肉夹住的手指一弯,他就软了下来,疼得嘶嘶喘气,但拳头还是挥向了那张冒充他夫人的、该死的脸——
但更多的手指尖硬插进了他紧致的穴口,还企图见血般死劲往里挤,安纳斯的拳停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直打抖,挥不上目标了。
“拿出来!”安纳斯慌了,一手摸向背后,试图拽出那只五指都想挤进去的手,可他的后穴就像脆弱的布帛,似乎一声“嘶啦”,便能裂开一条狰狞的大口子,那声极可能响起的“嘶啦”吓坏了他,他盲目的摸索,却抓不住身后的手腕——
“啊!”胸前像遭到了针扎,安纳斯低头,看见竟是自己的**被叼住了,雪亮亮的牙齿衔着急速充血的乳粒,轻微拉扯,用齿面磨蹭,安纳斯惊恐的感到了莫名的痒意,他想远离对方的嘴,便用手去推攘他的头,做好了**被扯掉的最坏准备——
“安,你不配合,遭殃的是烬儿。”祈月烛冷冷的话音一落,安纳斯的手果然停在了他脸侧,五指并拢又张开,是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听得他不住呼唤祈月烬,又因为那小废物而暂停反抗,愣是祈月烛再怎么自我安慰,也妒忌心大涨,杀意汹涌了。
他刻意改换了对祈月烬的称呼,明摆着是-
猜你喜欢
- 敬亭山藏熊猫
- 表面冷漠禁欲内心善良的傲娇男和看上去是青春阳光美少女实则是个黑化坏掉了的病娇女的恋爱日常 某美少女拿着两张电影票一脸娇羞“那个,这周末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一起看电影 某男“我还有事,不去了“啊,我知道了,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少女低下头,语气生无可恋“咳,这个片子啊。嗯,你要是非要我去的话,我也可以陪
- 麻辣香菇
- 大明星苏清和因为洗手间的一次乌龙事件邂逅公司新任总裁靳安,并在病娇少爷的一厢情愿之下开始了同居生活 不同于展现在人前的形象,大明星私底下竟然是一个邋遢自恋的贪吃鬼,副业居然是耽美写手 苏清和因为一场车祸卷入阴谋和危险当中,随着事态的深入,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大明星的往事也被层层揭开,而真凶依旧没有头
- 浅夏娇
- 父亲入狱,大权在握的二房逼迫她嫁给猥琐至极的浪荡子,眼瞧着京城第一才女即将沦为京城第一笑话之时,卫嫣突闻病了两年的太子爷就在隔壁,于是当夜“说,谁派你来的“殿下,美色诱人呐”
- 陈小笑
- 慕臻,S国最年轻少帅 长相妖孽,行事乖张 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是西南狼部队首领,许多国内外犯罪分子,最为忌惮头疼的人物 外人都只当慕四少是个风流桀骜人物,也只有卓家的千金能够令他高看几眼 直到某一天,一个叫苏子衿的女人出现,众人才恍然惊觉,原来当这位霸道任性的慕四少,真正爱上一个人,竟是将对方宠到骨子
- 云意
- 将戈
- 末世 微修真 高冷别扭中二弟弟攻X温和宠溺哥哥受 伪兄弟 生子 HE
- 狂妄一世
- 晋江2014.8.25完结文案“袁帅,我爱你“嗯,我知道“袁帅,我爱你“知道,然后呢“没什么,你去死吧”张超凡不知道自己爱上袁帅到底是错还是对明明知道那个人没有心,不会爱人但他还是义无返顾的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满是伤痕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那个人都不会爱上他是谁说的只要努力,就有收获!靠!他明
- 妖孽九尾
- 古代 穿越&重生 重生妖孽王爷攻X穿越傲娇颜控受 养成 甜宠 HE
- 菊花被玩烂了
- 古代 穿越 执着腹黑攻X肌肉少女受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