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冠冕堂皇地做了个大好人,可宿舍的兄弟们却不知道我心里的小算盘,那可是打的啪啪地响啊!
从此以后我有事没事就调戏一下江一明这小子。一天晚上大伙都躺床上休息了,江一明冲澡后哆嗦着往宿舍跑,这家伙浑身只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刺激的我直流口水。我拿起手机就要给这家伙来张激情照,他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
我冲他吹了个口哨:“出来呗帅哥,给你拍张照,明天放大了挂在图书馆,精品艺术!”
江一明满脸恳请的样子笑着:“别,别照。”
大伙一看这架势来了热情,都拿出手机要给这小子拍照,说是拍个三维立体效果的,明天拿给班里的女生看,肯定能引起一片尖叫。江一明可怜地藏在门后,拿起拖把摁了灯开关,嗖一下爬上床铺。可惜动作还是慢了一步,黑暗中大家的闪光灯对着这小子直拍。丫的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江一明无奈地冲我喊:“一帮流氓”。
大学上课没有固定的座位,所以占座成了人人必练的必修课。而江一明这小子比较懒,每天早上掐着点到教室,所以每次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因此我每天就多了一个任务,给这家伙占座。在空桌上放上课本,总有人会过来问一句:“同学,这里有人吗?”我刚开始还理直气壮:“有人!”后来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多,而江一明还没到。别人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态度就开始软下来,直到江一明这家伙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我才又理直气壮回瞪着别人。刚开始是给江一明一个人占座,后来宿舍这帮哥们就不干了,嚷嚷着要我帮大伙都占座位。理由是因为我有晨跑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得早,所以我到教室也早。可这是六个人啊,我晕死!我在第一排摆上六本书不得被别人眼睛里飞出来的小刀刀扎死啊!宿舍这帮家伙通过“民主”的方式举手表决,六个人有五个同意这一方案,而没举手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咬牙切齿地冲这帮家伙说了句:“小爷我忍了!”哎!貌似说出这句话来还真是没骨气,而迫于他们的淫威,我的骨气只好往肚子里咽了。
从此以后,总会看见在教室的第一排坐着一个苦命的我,旁边是一字排开的书本占座,我点头哈腰地回复别的同学:“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哦,那个座位也有人,那个也有人坐…哎…那个、那个还有隔壁那个都有人坐了,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而我也逐渐有个外号在学院里叫得很响亮,称“坐王”。当我听到这个称呼时恶狠狠地告诉宿舍这帮家伙,刘斌放下手中的《读者》说:“这个名字,够气派!”李康接话说:“帝王气息。”江一明也接着说:“够奢华!”我真想一板砖拍翻这帮家伙!我想这帮家伙是不会同情我的。我生平的第一个外号就这样响亮的出现了,学院里的同学叫不上我的名字,说“单德鹏”时人们都会接着问一句“单德鹏是谁啊?”但是一说“坐王”,人们就恍然大悟“我靠!原来是那个家伙!”我的声誉也就这样在众人的口水中飞流直下。有一次我生病没去上课,老师很奇怪地问别的同学:“每次都在前排的那个同学怎么没来,那个叫什么来着… …”,讲台下有人起哄:“坐王!”老师嘀咕:“还有人姓坐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教室里笑翻一片。下课后回宿舍这帮家伙抢着添油加醋地给我说这事,俨然一副讲笑话的样子,而我的感冒也竟然神奇般地被气好了。
大学里另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是点名。我们宿舍这帮家伙不怎么逃课,所以替答到的事也很庆幸没落在我肩上。但龙哥就没这么幸运了,龙哥住我们对门宿舍,他们宿舍那帮哥们都懒虫,每天不是睡懒觉就是宅在宿舍玩网游,上课成了偶尔的消遣。这就苦了苦命的龙哥,老师每次点名,他都要想方设法帮着答到,所以龙哥学了各个地方的方言“有涅”、“搁这儿呢”、“到睐”…,于是龙哥成了众人的偶像,也有了个很响亮的外号叫“方言专家”,简称“专家”。我一边感叹众人的不公平,一边感叹造化弄人,你说都是为宿舍哥们,怎么龙哥成了大伙眼中的英雄,而我却成了狗熊?
☆、第四章
浑浑噩噩,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想起这几个月每个星期天早上八点都准时去学院机房上网,我有些自责。不过看看宿舍的兄弟们,好像情况跟我差不了多少,于是我又开始心安理得,有时候想想自己也太会自我安慰了,貌似这就是阿q自我胜利法?
考试的前一周我才开始看书,天天泡在自习室里,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宿舍,累了两天脖子就开始跟我闹变扭,高中时候的颈椎疼痛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天中午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回宿舍小睡一会,我爬在床上揉着脖子倒吸凉气。李康看我疼得厉害,打了壶热水,用毛巾给我热敷。
“热敷管用吗,是热敷还是冷敷?”
“我靠,又不是发肿,热敷没错。”
我还是很不放心,丫的不会拿我当试验了吧。不过毛巾在脖子里倒是暖呼呼,很舒服,没一会我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掀我衣领,还把手伸进我脖子里摸了摸,爪子冰凉冰凉。我睁开眼,看见李康正站在凳子上,一只手拽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你干嘛呢?”我睡眼惺忪。
“给你贴膏药。”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他手里那片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药味。
“止疼痛的,大夫说这个很好用,专治颈椎。”
“我不贴!”
“操,我都撕开了。”
“臭烘烘的有股怪味。”
“得!爱贴不贴。”
我看这小家伙有点生气地跳下凳子,心里突然有点暖暖的。
“嗯…那个…要不给我贴上吧,脖子确实挺疼的。”
李康看我一眼,嘻嘻笑了,把手里的那块臭烘烘的膏药轻轻地贴在我颈椎处,完了用手压了压,很满意的样子:“我容易嘛,大中午不睡觉跑到校医院买药。”
我贴着这块膏药坐在自习室里,旁边的哥们儿刚开始还悄悄地问他同学:“什么怪味?难闻!”后来他发现了味道的来源,就闭嘴了。到晚上的时候,我旁边基本上就没人坐了,虽然说现在是考试时期座位紧张,但我周围却有一圈空座,我在空座堆里鹤立鸡群似的显眼。我低下头:“他妈的,都是李康那小子的主意!”不过这块膏药还真管用,脖子没那么痛了。我去厕所时几次想把这块黑乎乎的东西撕掉,想想撕掉后还得忍受那难忍的疼痛,心一横:算了,老子豁出去了!于是李康放我桌上的那盒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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