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后悔就是不该那么冲动,好歹也该关了灯再揍张导。”
莉姐愣了一下,就听见季悠然哈哈笑了起来。
“土鳖,感情你暗恋我那么多年了呀。我说怎么潜你的时候你屁颠颠送上门,原来是成全了你呀。”季悠然笑的有点喘。
陆云不好意思笑了笑:“二少,你是我偶像。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莉姐仰天无语状。
“我说二少,你喊我过来就是看你新收的后宫?”
二少勾起嘴角笑道:“看我魅力不减,你该为我开心莉姐,就我这样还有人拜倒在我的轮椅下,真是大快人心之事。”他朝陆云招手:“来,土鳖,为你的忠心,让二爷亲一个。”
“等我这老年人走了你们再伤风败俗。”莉姐赶忙阻止。“陆云,你先回避一下,我和二少说几句话。”
待陆云关门离开,莉姐才坐回床边,看着季悠然道:“想好了?”
季悠然笑道:“这么一个又痴又傻的小子,换做以前我定是不以为然的,赶他走就是最终的命运。可是,现在,说句实话,听了他的话我打心里开心,更觉得难能可贵。”
莉姐叹了口气:“其实我也觉得他可惜。”
“莉姐,”季悠然道:“问你个事,你可别瞒我,你当初让他照顾我,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想法了。”
莉姐道:“你想多了?我又不是神算子。不过是这些年,我常听见他在杂物间,念着你演过的角色的台词,我就想这么一个发自内心喜欢你的戏的人,应该也会虔诚的照顾你,仅此而已。”
☆、十八
18
进了数九寒天,天气就越发的恶劣,没完没了的雪片往下落,光秃秃的树丫上挂满了冰碴。每年到了这个季节,人们都在马不停蹄,为学业,为事业,为了生活那一口吃食忙碌着。就在这繁忙的年尾,消失了近一年的季悠然突然出现在公众视野,高调的犹如一颗□□,平地开花,炸的大家措手不及。
首先st的年底股东大会,这个很少出面的大股东难得的亮了相,接着娱乐圈但凡有名气的导演,编剧,大咖们都收到了这位二少的请帖,邀请大家参加十天后的花房party,一起来庆祝二少的三十岁生日。
第二天财经头版、娱乐头版都印着二少的大幅照片:一身黑色西装的季悠然端坐在轮椅上,瘦了一些,倒是很精神。以前偏长的头发剪短了,齐耳的碎发,衬着那张刚柔兼具的脸说不出的魅力。他靠在椅背上,腰板笔直,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交叉放在腿上,那股从容淡定的神态,潇洒不羁的笑容,很容易让人忽略身下的轮椅。
曾有媒体这样形容过他:他的脸庞光洁白皙,却又不是那种阴柔的女态,而是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厚薄适中的唇,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那双魅惑的桃花眼真正是迷死人的凶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个演员老天赋予的优势,望着它们便能带着观众入戏。不得不承认,季悠然是个被神眷顾的人,好的家世,好的相貌,还有如此好的演技,放眼国际都是少有的。
这已经是对一个演员最高的评价了。
可是,否极泰来,物极必反,再看看如今的季悠然,就觉得老天还是公平的。
当然,这种所谓的“公平”对于季悠然本身来说,却是一场悲剧。
他在悲剧中挣扎,在病痛中彻夜难眠,却依旧在人前衣鲜亮丽,维护着自己剩余不多的尊严。
若是细看,能从照片上帅气自信的男人眼底,看见模糊的沧桑和浑厚的沉重。
那一天,但凡有季悠然头版的报纸和杂志销售一空。莉姐打电话来道喜的时候,季悠然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低烧、头疼、背痛,有感觉的地方哪都疼,最可气的是莫名其妙肛///周坠痛,让他连轮椅都坐不住。
股东大会上他硬咬着牙坐了六个小时,后面的报告他听得模模糊糊,只能咬破舌尖才能凝聚起涣散的神智。三个多小时过后,中途休息的时候,陆云帮他打开尿管的夹子□□时,发现尿量有点少,颜色偏深。
前段时间季悠然出入公司,做专访,拍照片,一直插的尿管,尿//道红肿是难免的。可是尿量突然变少还是引起了陆云的警觉,他反锁了休息室的门,拉开二少的裤链,发现含着吸管的小二少龟/////头红肿,青筋浮现。
回到家的当晚,季悠然就发起烧来,果然是尿路感染。祸不单行,高烧引起机能下降,好久不曾痉挛的下肢也跳出来捣乱。持续的双腿痉挛,抽到脚背绷直,很长时间都无法放松。
陆云着实吓坏了,他照顾了季悠然十个月了,经常应付各种程度的痉挛,可这一次是在季悠然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痉挛的,抽得全身肌肉强直,连手都在痉挛,握着拳头打不开。
陆云打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医生来得很快,拔了尿管,挂了点滴,按摩缓解肌肉的紧张,一系列折腾之后,等二少烧退了,都凌晨四点过了。
季悠然醒来的时候,陆云正在帮他换尿布,肌张力没有完全缓解,他的腿绞在一起就像鱼尾一样分不开。陆云怕他受凉,关掉了窗户和换气设备,暖气洋溢的室内,那一股股尿骚味就显得尤其的明显。他看着自己明显细了一圈的双腿被抬了起来,一只脚松松软软的成外八字耷拉着,另一只脚却诡异的脚面紧绷,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陆云将他的双腿搭在胳膊上,另一只手帮他取下尿布,用手掂了掂尿布的重量,尿量恢复了些,他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床头有转备好的热水,他起身去拿毛巾,就看见季悠然睁着双眼望着他。他的心漏跳了一拍,赶忙伸手抹去那人滑落眼角的泪水,问道:“怎么了,二少?还疼吗?”
季悠然颤巍巍抬起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声音蚊子一样。“扶我起来。”一说话,满嘴的血腥,为了提神,他把自己的舌尖咬出了细密的血口,痉挛的时候又咬的雪上加霜。
他勾着陆云的脖子缓慢的起身,后背疼的就像钢钉入骨,让他联想到功夫武侠剧里面恶毒的酷刑,钢钉透琵琶骨呀,一根根敲断肋骨呀,他想那样的折磨应该就他妈和现在一样的疼吧。
他喘着气想把破口而出的□□强咽回去,口腔都是铁锈味,勾起胃内波涛翻涌,痛呼没能压下去,人反倒是趴在陆云臂弯里干呕了起来。
陆云轻轻拍着他的背,不忍道:“实在难受你就叫出声来,哭出来也好,那样会好受一些。”
季悠然一阵阵干呕,昨晚到现在他滴水未进,胃抽抽的都要翻到喉管,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眼泪鼻涕都抽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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