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站在原地,看着方棋擦身而过,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门口有人大惊小怪道:“哎哟我的祖宗,让我一顿好找,这是刚好了点就到处乱跑了。”
陆云出去,看见方棋和三胖远去的背影,心里面沉甸甸的。
他很久没有这样郁闷了,之前做好了见陈雨萍的准备,想着见面至少是朋友。可是陈雨萍把他当做陌生人,连个招呼也没有打。他自认和陈雨萍相爱的那半年对她是百依百顺,她嫌弃自己一句话不说的走掉,他也没有怪过她。可是如今形同陌路,多少让他还是有些难过。
相爱的时候如胶似漆,相濡以沫,仿佛世界塌下来,有你便足够。他甚至还记得陈雨萍搂着他对他哭:“陆云,我们离开演艺圈吧,我不管他们怎么对你,封杀雪藏又怎样,咱们不稀罕这个破地方,只要在一起,去哪都是幸福的。”然后不到三个月,陆云就发现陈雨萍变了,竟然有跑车亲自开到公司接她,渐渐的公司里已经很少见到她了。陈雨萍的通告多了,名气大了,电话号码换了,成为了一个和陆云完全无关的人。
爱的时候可以轰轰烈烈,不爱的时候形同陌路,这本来就是人之常情。没有永恒的爱情,这样一个花花世界,谁离开了谁地球照转,生活照过。
可是,此时此刻,他对自己说,二爷不是那样的人,二爷对我是真心的。我对二爷好,即便他是冰疙瘩做的心,我也要给他捂化了。我离不开二爷,二爷也离不开我了。
他觉得心里抑郁,连吃饭都没了兴致,转身朝门口走去。他想见季悠然,分开不过一天,却觉得如此的漫长。
有人在身后叫他:“陆哥,陆哥,等等我。二爷让我来接你的。”
汽车在繁忙的都市穿梭,紧赶慢赶终于在落日时分赶回了家。
陆云匆忙奔到客厅的时候,季悠然正在吃晚饭,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英俊的仓鼠。
“回来这么早?吃饭了吗?”季悠然含着饭含糊道。
所有的阴霾瞬间飘散,他趁着吴嫂两口子在厨房收拾,有些迫不及待跑过去,撑着轮椅扶手弯腰吻住了那个人。
季悠然被吓了一跳,米粒呛的咳嗽起来。陆云扶着他赶忙为他拍背顺气,看着他一嘴的饭喷的一桌子都是。
“你他妈有毛病……”季悠然正要破口大骂,就被青年来了一个熊抱。
“二爷,我想你了二爷。”
季悠然莫名其妙仰着脖子,伸手回抱青年,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二爷,看我不弄死他。”
陆云摇头,有些撒娇的搂着季悠然,“就是想二爷了。”
季悠然笑了笑:“这才离开多久,开拍了几天都回不来,还不得相思病?别搂了,喘不上气。”
陆云这才不甘愿的放手,坐在一旁。
“吃饭了吗?”见陆云摇头,皱眉道:“什么?饭都没吃?怎么搞的。”说着掏电话就要收拾人。
陆云按着他的手,道:“是我想早点回来见二爷,真的好想二爷。”
季悠然凝望着陆云,深深的看了几眼,然后扶着桌子往前探着身子,在青年的唇上吻了一下。
“乖,二爷也想你,晚上好好疼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肯定会锁,不锁不正常哈哈哈。
☆、二十六
26
季二爷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果然天擦黑,就开始算计着怎样好好疼陆云。
陆云心想,腿脚不好的,就别折腾了,可惜不敢说。
季二爷裹着浴袍靠坐在床上,眼梢微扬的桃花眼电力十足扫射在陆云身上。“乖,洗快点,二爷等你。”
陆云一个哆嗦,做了一个夹鸟的动作,道:“二爷,你那张脸不用放电,朝小的笑笑,小的就酥了,你再飞我媚眼,小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季二爷听了很受用,顿时也不觉得两条残腿刺眼了,倒觉得自己现在和以前比,是一种不一样的魅力。
陆云前脚进浴室,季二爷就以他最利索的身手爬向床头柜,翻出来私藏的药片,就着水咽了。
等陆云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半裸的二爷斜靠着床头冲他笑的不怀好意。往下一看,小二爷都从浴袍下钻了出来。
季悠然知道自己靠药物不能长久,着急道:“快点过来,别浪费时间。”
陆云笑着走过去,侧躺在他的旁边,笑道:“夜还长呢,别急。”他说着刁住了季悠然的耳垂,舌尖一卷,就感觉那人颤抖了一下。
陆云已经对季悠然的敏/感点了若指掌,含/着耳垂一番挑/逗,再在后颈吹一口气,季二爷就软软的倒在了自己怀里。
也不怪久经沙场,流连花丛的季二爷如此的没出息。好汉不提当年勇,当年他这身板,八块腹肌,两条健硕大长腿,有力的胳膊把小青年一压,真枪实弹几轮,还是精神抖擞。现如今起个床都要低血压,躺着被青年伺候着,青年把他逗/弄的稍微兴奋都要腰疼痉挛,想起这些季二爷总要抹一把老泪。
当然,季二爷不是个服输的性子,还不忘自己作为攻的伟大职责,喘着气道:“乖,自己坐上来,自己动。”说着把陆云在外推。
陆云:“………”自己坐,自己动,你又没感觉,瞎折腾什么呀。
陆云心想,我这一屁股坐上去,小二爷怕是要断吧。用手摸了一把小二爷,已经开始疲软。又想,这第一次就不该骗二爷,这下好了,这人总是想着吃药反攻,这对身体损伤多大呀。
今晚就拨乱反正吧。
陆云道:“二爷,别那么麻烦了………已经………软了。”
“………”
季悠然本来还沉浸在欢愉中,一听赶忙用手一摸,再摸尿垫,湿漉漉的一片。
顿时没了性趣,有些赌气的扯了个枕头摔得老远。
陆云躺下来搂主他哄道:“我伺候二爷不舒服吗?以后就让我来好生伺候你不好吗?”
季悠然把头埋在枕头里生闷气。心里骂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关键时刻就知道尿,该尿的时候尿不出来,要你何用!
陆云边换了干净尿垫边哄:“二爷,别吃那药了,没用还伤身,看你难受我多心疼。”他说着,趴在那人背上,嘴唇沿着后颈往下亲。
季悠然有知觉的地方极其敏感,被青年反复吻着,那些愁心事全部都抛在了脑后。用手撑起上半身,想翻转过来。突然知觉消失,他侧着头,看见青年在亲吻他的大腿。
“没用的东西,亲它们做什么。”
青年在他的大腿上吸了一个红印,笑道:“二爷的全部我都喜欢。”
季悠然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就喜欢你那张甜嘴,听着开心。好了不吃就不吃,吃了也没用,赶紧的把你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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