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好好的,就当弥补我年轻犯的错吧。”
老黑打断道:“得得,别说的那么伟大,你什么球样的我最清楚,你不就是个披着花花公子的皮,演绎一场痴情的戏么,这些年我都看腻味了,你就瞎折腾吧。别又把自己作进去就好。好了好了,快点睡吧,你现在是伤残人士,为了一个方棋伤了身子划不来。”
季悠然叹了一口气,笑道:“是划不来,我会慢慢调整好心态的。”他合上眼,半响睡不着。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从没有心虚过什么,这会却莫名其妙心神不宁,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早上起床的时候,季二爷的老腰坐都坐不起来,两个人合力把他推起来,结果低血压让他直接短暂的晕厥。医生一番救治,季二爷才缓过了这口气。
老医生劝道:“二爷,今天必须卧床休息,移动不得。”
季二爷毫不领情,道:“秃驴,闭嘴。”
谢顶的老医生不敢开腔,只能看向老黑。老黑咬着牙道:“赶紧滚,我现在看见你,比看见方棋还心烦。”
季二爷特地让胡天给他挑了一身帅气的行头,歪歪斜斜的坐在轮椅上被推走了。
临走的时候,老黑给了他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根染血的小指头。
“引诱方棋k粉的家伙,按照帮规办事,你满不满意。”
季悠然急着回去,撇开脸道:“你的人你自己处理,恶心的东西赶紧拿走,我还有急事要办呢。”
匆忙的回到家,迎接他的除了吴嫂夫妇,就剩那满墙斑驳、触目惊心的血迹。
☆、三十
季悠然盯着卧室墙上的血迹愣了片刻,这什么情况!!我去,陆云出什么事了!!他的脑海中瞬间就脑补了陆云在这间房子被人暗算暴打的画面。他猛地撑直身体,后背疼的他失声痛呼,倒回轮椅。
丁禄赶忙把人抱到了床上,季二爷疼的说话都在哆嗦:“给……陆云……打……电话……”
胡天冷静的指挥吴嫂夫妇帮着按摩季二爷的腿,又指挥丁禄小心按摩二爷的腰,安抚道:“二爷,你先休息,我给陆云电话。”
季悠然满脑子汗,心里还蒙圈,土鳖到底怎么了?别出什么事呀。
胡天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陆云正在拍戏,电话是欧阳伽接的。
“受伤?是呀,左手伤的挺厉害的,指关节明显的敲击伤,几个指头没一块好皮肤了。”欧阳伽道。
胡天问:“什么时候伤的?”
欧阳伽道:“前天晚上,他来找我的时候,满手都是血,吓我一跳。我以为他打架去了,问他话也不说,就说请我帮他找公司空着的宿舍,他要住过去。”
胡天想了想点头道:“等会陆云拍完戏,告诉他二爷回家了,看他什么反应。”
欧阳伽“嗯”了一声,“这边结束了,我过去看二爷。”
胡天走进屋,季悠然正望着门口,从他角度看过去,二爷的眼睛里隐隐有着期待。
胡天道:“吴嫂,吴叔,二爷早饭还没吃,请做一些粥,麻烦端到卧室来。”
吴嫂夫妇赶忙出去给季二爷做好吃的。
胡天又对丁禄道:“我估摸陆云这几天怕是不会回来了,你我两人两班倒,你先去休息,晚上照顾一下二爷。”
丁禄点点头道:“好的,胡哥,那二爷就交给你了。”
季悠然身子难受,强撑着精神问:“怎么回事?”
胡天脑子聪明性格沉稳,把了解到的线索前因后果的一分析,竟然把事情还原了百分之□□十。“我想陆云是生二爷的气了?”
季悠然听的有些蒙圈,道:“你是说墙上的血是陆云用手砸墙留下的?他为什么砸墙?”
胡天道:“因为二爷不告而别的三天,还因为二爷恶劣的语气,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这几天季悠然被疼痛折麽的心烦气躁,对谁都没一个好脸色,他想了想特无辜的问:“我说什么了?”
胡天道:“你说,睡你的觉,不要来烦老子!”
季悠然:“………”歪着脑袋想了很久,才问:“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胡天道:“这句话算是二爷最温柔的骂了,没有问题?”
季悠然道:“我就说嘛,拳头砸墙这么牛逼的事,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事。我骂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胡天帮他掖好被角,道:“二爷,你太累了,休息一会吧。”
季悠然点点头,合上眼复睁开,道:“不管他闹什么,让他回来说清楚,我就不追究这事了。”
胡天帮他揉着后背,心想:二爷,这事不是你不追究就能完事的呀,你什么都好,就是情商为负。
胡天在季悠然熟睡的时候,和陆云通了一个话。
电话那头的陆云沉默了片刻,问道:“二爷这三天去哪了?”
胡天道:“陆云,你对二爷好,我看的出你的真心。但是,我是二爷的人,老板的事,我这个做下属的无权说话,你想知道什么,就回来问二爷。”
陆云是个软性子,胡天想他劝解劝解,陆云应该会先服软。可惜他这一次计算错误,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呢。
当他听见陆云说:“胡哥,请转告二爷,他若真的在乎我,请尊重我,拿出他的诚意,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当面对我解释,我等着他。”胡天心想,这看着温吞的人,真的是块硬石头,二爷这次怕是要受点委屈了。
到了中午,季悠然发起烧,胡天赶忙把医生叫了过来。季悠然扯尿管的时候损伤了尿道,引发了尿道炎。
医生给他扎了点滴,喂了药。他睡的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就觉得身子在抽动,他知道下肢在痉挛,就是睁不开眼睛。
一直到傍晚,他才幽幽转醒,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迷雾,模糊看见坐在床旁低着头的身影正捧着他的手。
受伤这一年,他的两只手都被扎成了蜂窝,药物的刺激让血管变得脆弱。以前隆起的青色血管,如今塌陷在苍白的皮肤下,死气沉沉,紧扎了止血带要许久才会虚弱的将皮肤拱起微弱的弧度,过快的流速都能轻而易举的冲破毫无抵抗力的血管壁。
那人捧着他的手,轻轻的揉着血管壁上大片青色,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季悠然的心微微的一颤,声音干哑,轻轻唤道:“陆云……”
头上被人狠狠的弹了一下,季悠然吃痛,顿时清醒过来,皱眉道:“疼!哥!”
季礼起身端来一杯温水,生气道:“还知道疼?三天三夜在老黑那里折磨自己,我他妈以为你是牛呢。”说着把吸管往他嘴上一戳,一点也不怜惜这个体弱生病的弟弟。“喝水!”
季悠然只觉得嗓子都要烧的烂掉,说句话都有一股子血腥味往口腔蔓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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