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谭景渊侧过头,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想通了不会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吧。”
谭耀阳目光一冷,直接抬起手往谭景渊的后脑勺一拍:“胡说八道什么!”
“呵。”谭景渊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发型,“没什么,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毕竟你看起来不是那么无害。”
谭耀阳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修理他的冲动:“你就自以为是吧,你想,人家也未必愿意想,你以为你什么香饽饽。”
“等等,你什么意思啊。”谭景渊敏锐的察觉到谭耀阳话里有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想人家未必愿意,你是说瑾汐你知道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谭耀阳真的很想指着自己儿子的脑袋告诉他,到底惹了什么人,闹出了这天大的祸患!
不过现在还不确定,所以谭耀阳只能忍住,而他现在叫谭景渊回去。
就是为了试探,看看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看看离了那个女孩子,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同时也是为了真的想让谭景渊熟悉公司的运作,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如果真的能让他进公司,也算是因祸得福,不过最后还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又能刘,能不能扛起属于他的责任。
这几天,谭耀阳完全没有休息好,脑子和身体都绷着一根弦,现在,体力透支,脑子都要炸了一般,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鼻梁。
谭景渊侧目,看着谭耀阳的样子,见他如此疲惫,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忍不住嘟哝了一句:“你是多久没睡了啊。”
“三天。”
谭景渊意外听到了这个答案,竟然三天没休息了
随后,又听谭耀阳声音沙哑而疲惫道:“等下你自己去公司,我让助理协助你,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哦,知道了。”谭景渊难得的听话。
司机把车停在公司楼下,助理已经站在大门口等他了,谭耀阳没有下车,只是对谭景渊说:“有什么不懂的问金助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谭景渊摆手,转身进了公司大楼。
谭耀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沉沉,然后吩咐司机回家去。
谭家是一座别墅。
在谭夫人的精心打理下,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家里也打理的有条不紊,小细节上处处都是精心布置。
自从上一次谭夫人找了律师送来离婚协议后,这段时间,她一直想找机会和谭耀阳去把手续办一下。
不过最近他似乎很忙,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谭夫人侧面打听了一下,也知道公司似乎出了不小的问题,他分身乏术,所以,她也没有再去打扰他。
而是一点点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住在这儿,也那么多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景一物全部都是她亲手布置的,自然是很有感情的,所以真的收拾起来,反而是每一样都舍不得,都想带走。
也因此,耽误了不少功夫。
不过最后,她只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其他的,一件也没有带走。
不属于她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她,也强求不来,所以,这样就好。
她行李箱盖上,她准备今天就走了。
至于手续,他什么时候空了再去办也可以。
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穿着一件替身轻薄的黑色连衣裙,纤细好看的腰就像水蛇般轻盈灵动,提着一个行李箱,缓缓下楼。
不过刚走到缓步台上,就和刚刚进门正在玄关换鞋的男人打了照面。
她今天还特意打发了佣人,就想悄无声息的走,不想,平日里忙的连家都不回的男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还真是巧了。
谭耀阳的手腕上搭着他的西装外套,拖鞋换了一半,就见谭夫人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她的肌肤白的耀眼,明明都是可以当婆婆的人了,却是身段轻盈,面色温润,岁月待她格外温柔,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谭耀阳就这么站在那儿,和她遥遥相对。
仿佛看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也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肌肤胜雪,在阳光下,缓缓走来,笑容自信而明亮:“我们结婚吧。”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便是如此吧。
安澜站在那儿,表情有些怔然,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温柔笑意:“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那么体贴又平常的问话,哪里会像是一个已经准备的女人对丈夫说的话。
可安澜就是这样,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所表现的,也是一如既往的得体大方,浑身上下都是名门闺秀的优雅气质。
谭耀阳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她手上的行李箱:“我回来,是破坏了你的什么好事吗”
安澜像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一点也不以为意:“不会,夫妻一场,何必道个别,也是应该的。”
“应该”
安澜一只手握着自己提着行李箱的那只手,真的是浑身的知性:“是的,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从今天以后,你应该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夫妻一场,咱们也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今天的他就像一只鹦鹉,不断重复着她说的话,不过阴郁的表情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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