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了延寂可如何是好?至此再也不敢让延寂喝茶,并很不小心地打碎茶壶,好在茶水泼到地上并没有冒白泡。
“小心。”楚宁浩伸手去捡地上的瓷片被延寂制止,“别划伤手,我来。”
延寂蹲下捡起大片的瓷片。
“剩下的让下人来扫就行。”楚宁浩打开门叫人进来清扫,却见来福拿扫帚走进来,“你怎么回来了?孙姑娘呢?”
“先前下雨,姑娘见做不了生意就回来了。”来福答道。
“回来了?怎么不见她人?”
“奴才不知,可能在房里。”
“晚饭准备好了吗?清扫完就去叫姑娘出来一起吃饭。”楚宁浩也算是死心了,估摸着药就是假的没效果,可还是不放心,吃完饭就陪延寂一起回寺里让了空师父看看,别真喝坏身子。
“是。”
“不用,贫僧去叫她便可。”
孙烟的房间离楚宁浩的房间隔了一段距离,在整座院子的西面,那里人少又靠花园,孙烟喜欢特意选的。延寂揽下来福的差事后,楚宁浩便让来福去催促厨房准备饭菜,自己陪延寂去叫孙烟,真是一步都不能离。
“妹妹,妹妹”延寂敲门,门内并无动静,又接着敲了几遍,还是没有动静,“不在吗?”
“应该不会,来福不会撒谎先回来,可能已经去饭厅了,只是我们在来的路上错过,先去饭厅看看。”楚宁浩说道。
两人正欲离开却听到孙烟房里传来动静,似有人从床上掉下来。
“妹妹”延寂推门而入。
“你你们!”随后跟进来的楚宁浩被眼前的场景惊呆,地上衣服散落,孙烟头发凌乱抱住被子缩在床角目光呆滞,被子未遮住的部分□□,被子下的部分可想而知,夏昀秋赤-身-裸-体-跌坐在床下,同样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孙烟,房间里似乎还残存着淫-靡-的气味,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事一目了然。
延寂面色沉重走上前捡起地上扔到夏昀秋身上:“穿上!”
夏昀秋接过衣服套上,却手忙脚乱总也扣不好,延寂看着碍眼不等他穿完直接拽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拖出去。
“延寂,延寂”楚宁浩从没见过这样的延寂,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楚宁浩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愤怒,悲痛,不放心想要追出去,但同样放心房里的孙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守着她不敢离开。
“怎么怎么会这样?”楚宁浩关上门坐到床前。
孙烟只是哭泣,楚宁浩想要安慰她,孙烟却躲得更远:“小王爷请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出去,求你出去好吗?”孙烟泣不成声。
楚宁浩只是叹息:“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起身准备离开,却无意间看到桌上的茶壶,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不,不可能的!
楚宁浩上前拿起茶壶,一样的,跟自己房里的一模一样,打开壶盖闻了闻,有股香味,不是茶香的香。自己早该想到,下药时明明闻到这药有香味,喝茶时却没有香味,早该想到拿错了,自己喝的那壶不是,孙烟房里的这壶才是。可是,怎么会弄错?
“来顺!来顺!”楚宁浩慌慌张张离开,去找来顺问个清楚。
“小人见孙姑娘的茶壶也放在厨房就一起送过去了。”来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实答道,看小王爷面色不善,难道是嫌我多事?
楚宁浩是有苦难言,想要杀了自己的心都有,是自己害孙烟**,为什么要让来顺去送茶壶,好好的给延寂下什么药?
原本淅沥的小雨越下越大,天阴沉得似要塌下来,楚宁浩再次回到孙烟房里,孙烟已经将衣服穿上,但还是缩在床角流泪,楚宁浩心中更加自责、悔恨,走到床边:“我是我的错,我不该”
门被推开,延寂走进来僧袍全然湿透。
“延寂,你夏昀秋呢?”
“被我扔到河里去了。”
楚宁浩倒抽一口凉气,吓得不轻,走过去蹲下握住延寂的手:“我明白你难过,可人命关天这是大事。”
“放心,他会游水,没死。”延寂脸色惨白,硬挤出僵硬笑容想让楚宁浩安心,但这笑看在楚宁浩眼里却是挖心窝子的疼。他好不容易才跟孙烟相认,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分外看重,如今孙烟却因自己遭遇这样的事。
“为何会这样?”延寂有着同样的疑问,如果他们是两情相悦那还好,可如果不是照孙烟的样子很明显不是。
孙烟抬头看向延寂泪眼模糊,终是开口:“我不知道,我回来就见到他在门口说要向我赔罪,我不理他他便跟着我一起回了房,还坐下跟我喝茶聊天,可说着说着醒来就发现”几个时辰前的噩梦仿佛在眼前再现,孙烟抱住头不愿回想。
下三滥的手段无非就强取或着迷女干两种,依孙烟所言定不是用强,那就只剩下迷女干,可他是如何下手的?等等,妹妹刚刚说是喝茶聊天?延寂环顾屋内,并没有看到香炉之类可以点迷香的东西,只见到桌上摆在一壶茶,拎起茶壶,打开壶盖闻了闻。
延寂的举动让楚宁浩紧张得发抖,他知道了吗?他要知道了!刚刚延寂来前楚宁浩是想对孙烟坦白的,想告诉孙烟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害她沦落到这种地步,想跪在她的面前任她打骂,但延寂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楚宁浩本要说出口的话,延寂此时的举动却狠狠的鞭挞了楚宁浩,将楚宁浩惊醒,如果延寂知道了是自己害孙烟**,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腿软跌坐在地。
“怎么了?”延寂放下茶壶去扶楚宁浩关心道。
“没没什么,只是蹲得有点久,腿麻。”
延寂扶楚宁浩坐到凳子上,将茶壶推到他面前:“这里面有迷药。”
楚宁浩瞪大眼,满脸惊恐,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等着被判处死刑。
“我们去报官可好?”延寂看向孙烟轻声问道。
报官?楚宁浩不知道官府敢不敢抓自己,但如果这是延寂的意思,他会自己走进大牢。
孙烟不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报官的话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夏昀秋也会名誉扫地,或许他会得到惩罚,可这件事就会因此抹去消失就像没发生过吗?不可能。
“夏昀秋枉为人师,龌蹉下流,他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延寂知道她心中顾虑,但不能因为怕被旁人说道就沉默闭口,这样是纵容凶手再次作恶。
夏昀秋?楚宁浩看向延寂,他在说夏昀秋,他以为是夏昀秋下的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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