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快递的凶残程度》分卷阅读69

    出来让我们了解一下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天帝为啥要派我们来对付你啊?!我们上一次这么出动,是因为有个重口味的偷看天帝洗澡。那你是偷看谁洗澡了吗?”

    卧槽!紧那罗暗戳戳地想:我明明是因为很炫酷的原因才被逐出佛门好吗?!而且谁要偷看别人洗澡啊,不知道现在严打很厉害吗?!

    卧槽!一众天兵天将同样暗戳戳地想:我们集体出动的原因听起来这么无脑还有点不开心呢。话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去偷看天帝洗澡啊,口味好重啊我说!

    贪狼星君没有跟随队形一起暗戳戳,而是明晃晃一个巴掌拍在自家七弟后脑勺上:“谁让你多话的!万一把他惹恼了,谁能救你?!等老爹历劫回来,北斗宫就剩下六兄弟了我要怎么交代?!”个熊孩子,惹谁不好偏偏去惹场上战斗力最高的那个,是不是觉得自家的大哥发际线还不够高?

    破军星君觉得很委屈,因为自家老爹从小就教过一句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他只是很诚实地践行了这句话而已。他不知道紧那罗做了什么事,所以问了一句。凭啥就要被大哥揍啊?话说不觉得大哥最近越来越暴力了吗?只要三哥不在就乱发脾气。破军星君撇撇嘴:“这怎么能是多话呢?而且你看人家也没生气啊!都是大哥你太神经兮兮的!”

    紧那罗:……其实我生气了,只是你没看出来而已,这也要怪在我头上?

    几十万年来,除了嘴贫的何小北,还从没有人敢对紧那罗如此无礼。即使是他堕落成魔的时候,那也是威风凛凛的大魔头,振臂一呼,万魔响应,多的是谄媚奉承。后来孤身一人落魄在弱水之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想让别人对你无礼那都是奢望。所以当时何小北嘴贱,紧那罗还觉得有趣,想要多和他说一会儿话。再加上何小北与佛门和道教都无关系,战斗力又渣,自然是无所谓的。

    而这次就不一样了。紧那罗过了那个听人说话的新鲜劲儿,破军星君又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口无遮拦。最重要的是,这家伙还是个官宦子弟,妥妥的官二代。紧那罗像是找到了报复对象一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紧那罗这一擦掌,倒是把贪狼星君吓了个够呛。虽然小七没什么脑子,又经常闯祸惹得三弟不痛快。但他身为北斗星宫老大,自己的弟弟怎么能说让人打就让人打呢?要是以后被老爹知道了,还以为是他们北斗七兄弟怕了紧那罗呢。所以贪狼星君正在苦苦思索,想要找出一个能够让紧那罗有个台阶、但又不至于太明显的台阶。

    哎,妈个鸡,感觉头发都要愁白了。

    “北斗老七,说话也要分个场合。”不等贪狼想出对策,同时参战的巨灵神突然发了话:“战场无儿戏,你当是你在家里玩过家家吗?要不要你大哥给你讲个故事哄你睡觉啊?小狗崽子,毛都没长齐就来凑热闹!”

    巨灵神说出这番话,心里还是有些小痛快的。前几日破军星君和北斗星君在讨论东西的时候,提到了巨灵神的名字,而且似乎排名还很靠前。巨灵神碰巧路过听到,以为是武力值排行或者勤奋神仙排行什么的,还为此暗爽了一阵。直到后来再次路过不小心听到后,才发现是天庭“长得对不起眼睛”排行榜。从此巨灵神便把北斗星宫家的几个都拉黑了。在他看来,巨门是个傻大个,禄存冷冰冰的,文曲和廉贞一股子酸腐文人气息,武曲破军都是小孩崽子,也就只有老大贪狼勉强算个对手。因此今天破军星君不知天高地厚问出那番话时,巨灵神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自然,巨灵神也是没什么坏心眼儿的。他只是想要个破军星君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乱说话。特别是不要讨论别人的相貌。如果一定要讨论相貌的话,请务必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小声讨论。如果实在找不着没有人的地方可以小声讨论,至少不要被当事人听到。

    然而巨灵神想法很好,却忘记了,人也是又变数的,更何况神仙。

    北斗星宫仙规甚严。他们的老爹斗姆元君,身份地位都是极高的。然而有一句话,叫做“欲带其冠必承其重”。贪狼星君幼时就跟着仙父四处征战,见惯了生离死别断肢残骸。在这种鲜血淋漓的日子里,贪狼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快要变成石头了。只有回仙宫的时候,看着牙牙学语白白胖胖的几个弟弟,贪狼才会觉得自己也是个普通兄长罢了。

    所以这造成了一个旁人所不知的小秘密,那就是北斗宫的贪狼星君,是个极为护犊子的人。自己打骂或者至交给点教训都没什么问题,毕竟偶尔小六小七确实很讨嫌,让人恨不得打断他们的腿。但是其他人,别说是碰一个指头,就是说一个不字,贪狼都能记上小半年。

    “小七,来!”贪狼星君长臂一挥::“今天大哥就给你讲讲,这个黑衣服的紧那罗为什么会被关去弱水之渊。这个热闹,大哥让你凑定了!”

    破军星君:大哥你肿么了?!精神暴力是不对哒qaq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小北和叶老板都没有台词呢……

    下一章是紧那罗的故事,所以小北和叶老板又没有台词呢……

    哎,总觉得心好累,果然不该断更的,这点击,我都要冷哭了……

    ☆、报告老板3

    十几万年前,西牛贺里住着一个出家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出家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长得不怎么帅气,也不至于难看。几件同样款式的僧袍从年初穿到年尾,连颜色都不变,单调至极。总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和我们平常走在大街上遇到的人一样。

    若说这个出家人和常人有什么不同,大约就是他格外地热爱修佛。平日里总是在小佛堂里打坐参禅,燃几柱香,诵两本经书,一坐就是一天。那是一个出家人尚不自持的年代,酒肉美色,赌博杀生,清规戒律不过是一盘散沙,做给外人看看样子,实则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只有这个出家人,不饮酒,忌荤腥,远高床暖枕,不蓄私财。旁的人都说他傻,难不成真的守着清规戒律过一辈子吗?清规戒律既填不饱肚子,又暖不了床,背起来还头疼。于是这个出家人,就成了那个年代里的一个异类。

    而大约是托了这种清规的福,西牛贺在这个出家人圆寂之后,迎来了足以整个天界的人。他也逐渐地被人们记住了名号:紧那罗。

    即使是作为已经修成正果的菩萨来说,紧那罗也是相当苛刻的一个人。没有人比他更固执更坚持,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佛界典范。但同时,紧那罗又是一个怪异的人。因为在他眼里,不破戒只是因为没有值得的原因。若是他认为有必要的话,戒条与摆设又有何不同。这样一个矛盾的存在,却未曾被众人认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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