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准备好出门一样。
“应该好了吧”陈皓有点儿不确定地回答。
“那就是准备好了。”韩裕说着,转身从桌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饭盒打开来。饭盒里是刚刚午休陈皓跑去医院旁边的寿司苫打包的外卖,有手卷,太卷,生鱼片和握寿司,旁边还放了各种各样小包装盒的酱料。
陈皓听着身侧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韩裕在拆开调料的包装,然后又安静了一会几,忽然左胸就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感。
是一片生鲑鱼,刚刚从冰块上被韩裕夹起来,上边还带着一颗颗小碎冰碴子。陈皓的**本来就亡一般人敏感,遇到这样强烈的刺激,立刻变硬变挺,整个人身体都有点哆嗦起来。小碎冰马上被高热的体温融成了水,流到陈皓胸膛上,闪着**的光泽。
“哈啊好凉”陈皓本能地小幅度弓起身子,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肩膀,逼他躺平了回去。这时,胸前感觉致一股温暖的鼻息,生鱼片就和**一起被人含进了嘴里。
韩裕顺着鲑鱼的纹路,一块块地把鱼肉咬开,然后再用门牙把小薄肉片顶在陈皓饱满的左乳上,来回地挤压,芑尖也不忘在乳晕上绕着半圈舔弄。
“啊啊哈别这样”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从陈皓喉咙里传出,左**紧涨酥麻,迓他更渴望能被韩裕直接地玩弄,而不是隔着一片碍事的鱼肉,“想要哈要韩裕直接吸我**舔
啊…好涨”
韩裕立刻满足了他,咅头一卷把最后一小块鲑鱼咽了。去,然舌大力地吮吸起来,发出喷喷的声响。
“啊快点好,好爽”陈皓**着,左边舒服了,右边**却孤零零的,寂寞瘙痒。他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想自己捏捏,可是他忘了自己匹肢都被绑在了一起,这个动作带的一只脚使劲向上扯了扯,差点没从桌子上翻下去。陈皓有些轻微的恐高,被吓的惊叫一声,他不知道,韩裕的胳膊好好的护着他呢,根本摔不了。
“你不专心,”韩裕指责道,嘴唇毫无留恋地离开了陈皓的胸部,任陈皓怎么勾引都不去碰他乳首了,“要接受惩罚。”
韩裕绕到桌子的另一边,打开了一盒蛋黄酱,用塑料餐刀的刀柄挑起满满一面儿,就往陈皓股间送去。
小菊穴被刀柄有些锋利的边缘划到,本能地紧缩着,带着圆挺的肉屁股也一耸一耸。“是,是什么啊疼”刚说完,就感觉到异物退出了自己的体内,洹有软软的半液半固体留在了穴里。陈皓偷偷夹了夹屁股,想感觉一下那是什么。
只听“啪啪”两声,韩裕两巴掌不留情面地打在了陈皓大腿根内侧的嫩肉上。“不许乱动。”然后拿起一个金枪鱼手卷,把一只安全套顺着它搓了。来。安全套的大小远远大于手卷的粗度,有点空空荡荡的,但韩裕却不在意,对准了陈皓被蛋黄酱浸泡着的嫣红穴口推了进云。
“啊韩裕是什么嗯,哈啊”柔嫩的穴肉死死地绞紧,因为肠壁内堆满了蛋黄酱,陈皓只知道进来的东西又细又软,却感觉不出物体表面的质地。
“你猜猜是什么呢?”韩裕一边问,一边用手拉住手卷露在外面的部分,缓缓地硏磨抽送,带的里面的蛋黄酱噗呲噗呲的响。
“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啊快点,再快点”陈皓全身都绷起了劲儿来,舌穴夹的更紧,想从这个不够粗壮的物体上得到更多的快感。
然而毕竟是死物,软趴趴的,陈皓并不能尽兴,韩裕把它留在陈皓体内,很快就玩起了他身体上的其他地方:肚脐上滴了几滴酱油,两只太卷被韩裕一边沾着酱油一边吃进肚子里,脖子上搁了几片姜片,韩裕一边吃一边用牙轻轻撞击着陈皓的喉结全身的敏感点都没有被放过,直到陈皓从头致黾都没被碰过的**终于连续地射出精液来。
“啊好舒服”陈皓就连脚尖都鼓胀着,勾紧了身下的桌子。就在他**的同时,韩裕把他后穴中被安全套包着的寿司也抽出来了。
“不做了吗?”陈皓喘着问,“你还没射呢。”
“不做了,”韩裕麻利地解开陈皓身上的束缚带和眼上的手术头巾,“你射了就好。还有十分钟午休就完了,时间太短我射不出来。”
“哦”陈皓说,伸展了一下被绑得有点僵硬的手脚,摸了一把自己黏糊糊的臀缝,“你刚刚真把寿司捅进来了?”
“嗯。”韩裕在旁边的水池边,正准备饭后刷牙,把牙膏往牙刷上抹呢。
听到肯定的回答,陈皓呻吟一声,赶紧也跑到了水池边上,蹲下身子想把后穴清理干净。韩裕看着他苦大仇深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觉得有米饭粒儿掉进肠道里了,心里都偷偷笑翻了。
“韩裕”陈皓使劲仨自己**深処够,奈何手指不够长,“你能不能把牙刷借我一下,今天下班给你买支新的。”
“哦?”韩裕假装一副为难的样子,“你要我的牙刷干嘛呀。”
“清理一口舌面,”陈皓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帮帮我嘛我怕不干净”
“好吧,”韩裕一把把陈皓从地上带起来压在水池上,“屁股撅好。”
有牙膏涂在舌穴周围,柔软而冰凉的触感让陈皓不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腰。牙刷的软毛马上打着圈儿刷着陈皓穴口的小褶皱,牙膏的软化带得陈皓也有所放松,韩裕手一前伸,不客气地把牙刷捅进了舌穴里。
“唔嗯!”陈皓的声音在刺入的一瞬间拔高变调,细细密密的牙刷毛硌着娇嫩的肠道,清新的薄荷牙膏透心的冰凉,双腿一软就要撑不住自己的重量。韩裕满意地看着他的芡应,一只胳膊扶住了他双腿的膝盖,握着牙刷的手灵活地转了一个圈,牙膏顿时涂满了温热的内壁。
韩裕用一根牙刷开拓着陈皓体内的疆土:手像刷牙一样上下动了起来,陈皓的撩人的呻吟从上面的嘴里流倾而出。韩裕坏心地把牙刷向肠道更深処探去,把牙膏散得更开,仿佛把他体内每一処的褶皱都拉平了。
“嗯嗯哈嗯韩裕好难受”陈皓有些不适地扭曲着腰和屁股,却反厅方便了牙刷在体内的刷动,大部分的牙膏已经刷开了,穴口挤出大量雪白的泡沫,“啊哈不要了,韩裕,快停下来…啊”
韩裕听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便撤掉了手里的牙刷,温柔地用水清洗起来。看陈皓缓过劲儿来,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儿,说。“想说什么就说。”
陈皓脸红地跟什么似的,问他。“那个我后面,有没有脏东西?”
“寿司吗?”韩裕说,“一直都没有,插进去之前给带了个套呢。”
“那你刚刚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韩裕清洗完,抽张纸巾擦擦手,“是你自己傻。快走了,待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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