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各怀心思,仅隔咫尺,互相瞅着对方。
盒子内,草食性的蚱蜢压毫无斗志,面临蛐蛐儿的逼近,牠仅是绕着边缘闪躲,彷佛被逼得急了,一瞬跳出盒子外。
乔宝儿仍无所觉,眼看主子的嘴角渐渐上扬。
孟焰将盒子推至小家伙的眼前,嗤了声:「紫黄不战而逃,你的命是我的了。」
吓!好生吃惊,他连忙低头查探着盒内仅存一只蛐蛐儿,不是紫黄
「怎么可能」
孟焰挑眉欣赏那小脸猝然丧失血色,两片唇抖啊抖地,呵,他残忍地提醒:「你输了。」
「不会的,我刚才没看清楚。」
乔宝儿立刻蹲下身来,不断找寻,慌慌张张地拿起一张张红木古椅,仍不见紫黄的踪迹。
心一急,他惊呼:「紫黄不见了。」
「不见就算了。」
孟焰勾来椅子坐下,压根不在乎一只蚱蜢跳哪儿去。掀起桌巾,探手一把揪住小家伙,喊了声:「过来!」
乔宝儿猛然撞入主子的胸前,一瞬咬到了舌头,「噢好痛。」
孟焰的双腿夹着他瘦小的身躯,禁锢得紧。俯身抬起他的下颚,细凝他揪成一团的小脸,「小家伙,今晚吃什么?」
乔宝儿眨了眨眼,支支吾吾地回话:「厨子大叔有煲汤,还有煮鱼烩、青菜」
「嗯。把晚膳端来就先搁着。」
孟焰扣住他的下颚凑近胯下,羞辱小家伙的意图明显。同时命令:「取悦我。」
啊!小脸倏地惨白,嗫嚅着唇拒绝,「不」
孟焰皮笑肉不笑地撩开衣袍,冷嗤:「你又不是没见过,都被我上几次了,现在不过换个方式玩玩。」
他的语气恶质,捏紧他的两颊,硬是将巨物塞入开启的小嘴里。
两手胡乱地推着主子,一心想挣脱箝制,他讨厌这么恶心且奇怪的行为。
孟焰俯身警告:「小家伙,别咬我。」双手捧着他逐渐胀红的小脸,**地前后摇晃,小家伙湿润的眼眶盈出几滴水,泪汪汪地,好不可怜兮兮。
紧绷的**在柔软湿滑的嘴里抽送,断断续续呜咽萦绕在耳畔,似催情般,脑海渐渐忘却原本的恶意,孟焰轻喘着气,享受此刻的愉悦。
「呜」
小手揪着铁腕,受制于人,他不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怎也无法明白主子为什么一再欺负他
良久,梗在喉头的硬物释放温热的液体,下颚被托高,他不得不吞下腥膻的白浊。
孟焰细凝他潋艳的唇微启,溢出白浊的液体蜿蜒而下,指尖沾染些许,来来回回抚弄他柔软的唇,内心没由来地感到一丝满足,小家伙虽讨厌他,却不敢反抗。
如果用银两、利益来满足小家伙贪婪的需求,交换他乖乖地跟在身边伺候也未尝不可。
霍然兴起的念头,令他产生一丝不舍得扒了小家伙的皮。
「这回,你想要多少银两?」
「不要」他只要主子放开,他想逃离这儿!
「假惺惺。」孟焰啐了声,随即松开箝制。
起身收拢衣袍,回头瞥了一眼小家伙仍坐在地上,他丢下命令:「别呆愣着,去把晚膳端来房里,我去拿回你想要的东西。」
房门开了又关,室内陷入寂静。
乔宝儿缓缓地回头,氤氲的眼眸凝望门扉,不禁喃喃自语:「我才不要银两也不要去端晚膳了,你们只会逼我」一股秽气瞬间提上喉咙,「呕──」
猝不及防,他低头吐得一地都是,腹内的酸气呛得他又是干呕又猛咳不止。
须臾,他摀住嘴,心里害怕主子踅返回来看见他弄脏屋内。
一脸惨白,乔宝儿立刻爬起身来奔入内室,抓了昨夜换下的衣物擦拭地上的脏污。
没头没脑地打开房门,奔至就近的井边涤净衣裳,淋着雨,他浑身猛打哆嗦,再度奔回房内擦拭地上残留的余物。
一包药物赫然掉落地面,乔宝儿瞬间止住擦拭的动作,伸手拾起药包,脑海不断重复小狗子的威胁:「你把药弄到晚膳里,主子吃了之后,半个时辰内就会昏睡。届时,我去找你。」
「不要来找我你只会说谎骗我你不肯把小石头还我你们都好坏」
他讨厌小狗子、也讨厌主子;他不要下药一定会被主子打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
颓然的低头,六神无主,他跪在地面不知如何是好。
「好冷」牙齿咯咯作响,宛如惊弓之鸟地回眸张望──房外是否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逼近
怕极了无路可逃的感觉、讨厌被强迫,他宁可去喂狗也不要伺候主子。举起发颤的手一瞬将药包塞入嘴里,咬破纸张,咽下溶于唾沫的药粉,一点一滴的苦涩渗入腹内。
强忍着频作呕,他拎起湿衣爬去躲在阴暗的角落,浑身抖瑟,紧闭着双眼,把讨厌的人统统驱逐于脑海,不禁奢望从此一睡不起该有多好
第十六章
严总管奉命召集所有的仆佣到厅上,除了厨子和元计之外,其余的大伙儿鱼贯似地进入厅前排排站,浑然无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仅一会儿,两名高壮的家丁将小狗子押入内,一脚踹至主子的面前。
「啊!」小狗子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吃惊地望着主子,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惊觉小宝儿竟然出卖他。
孟焰不禁冷笑,勾勾手指头示意严总管上前,吩咐道:「你说说,奴才犯了偷窃之罪,会有什么下场?」
「启禀爷,依府中规矩可处悬头系井、抽脚朝天、烘焚暖炕、鞭腹笞背,这些刑罚由您定夺。」
「啧啧」孟焰只手托腮,一派慵懒的神情彷佛谈论天气般,「就烘焚暖炕吧,烤熟了,丢去喂狗。」
「喝!」小狗子脸色一白,惊慌地望着众人,辩驳道:「我没有偷主子的东西,我没有」
「你有。」孟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屑地撇撇嘴,又朝严总管问:「你派人到他房里搜了么?」
「在搜查了,等会儿便有消息。」
「嗯。」孟焰伸指弹着椅子把手,挑眉淡扫厅上众奴才们一眼,鄙夷的目光最后落在吓得屁滚尿流的小狗子身上。
「嗤」了声,他挑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在搞什么鬼,你拿药给伺候我的小家伙,想干什么还用得着我说么?」
吓!
小狗子连连口吃:「没有的事药药药是是小宝儿要我去买一切都是他他出的主意。」咽了一口唾沫,他将阴谋全数推往小宝儿的身上,以证明自己是冤枉。
孟焰摇了摇头,嗟了声,「死不认帐的狗东西。」
厅堂之上,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但谁也没有胆子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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