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态度,岂止无情。「是哪个小家伙让你放在心上了?」
孟焰一挑眉,没好气地说:「不干你的事。你只须告诉我换不换地?」
提及正事,高颢立刻推开姑娘,挺直身子,正色道:「我不缺银两,倒是颇感兴趣你要一块乡下地做什么用途?」他盘算过,手头上的一块地每年征收的税银可没有孟焰拿来交换的那块地还多,论价值,是对方吃了亏。
「我要一块地,自然有我的用途。」
「好,甭跟我谈交换,你要一块乡下地,我岂会将那一点税收的银两放在眼里,地给你便是。」
「这么干脆?」
「当然。咱们俩是什么交情了,谈钱伤感情。哪天,我若想跟你要些什么,你得答应便是。如何?」
「你既然干脆,我也不啰唆,成交。」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颇有默契。
高颢笑里藏刀,「地籍方面的产权,你派黎生过来我府上拿。」
「可以。」孟焰勾唇一哂,思忖:黎生在外招惹了一个大麻烦。他警告:「姓高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高颢回敬一着,「那也不干你的事,不是么?」
轻哼声,孟焰兀自喝闷酒,视线转移至花厅外,看见一抹瘦小的身影步入对面的包厢,疑似小家伙
骤然「喀」地捏碎掌中杯,缓缓地回头,不禁咬牙暗恼──在想什么,喝了酒就产生了幻觉
几双贪婪的眼神盯着一名送菜的小少年,大伙儿互相使个眼色,其中一名公子哥探手一抓,握住了冰冷的小手,「小哥,坐下来陪咱们喝酒。」
乔宝儿愣然,尚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已经被人按坐在圆凳上。
左右包围,任人插翅也难飞。
「呵呵」
「啧啧」
张公子和李公子各自搭上了小少年的肩头,一人推来一只酒杯,另一人立刻斟酒,打着坏心眼,欲将人给灌醉。
「喝啊,这天冷,陪咱们喝杯酒,身子也暖活些。」
「我还要回厨房做事。」乔宝儿怯生生地看着他们俩,再环顾酒席间的姑娘和公子哥们打情骂俏,包厢内弥漫着**的气息。
小红姑娘娇笑道:「公子们赏你喝酒,你就喝。厨房的活儿先搁着,嬷嬷若知情是公子们留住你,她不会生气的。」客人至上,这阁里的姑娘和丫鬟,一个个都得好生哄着上门的金主。
「喔。」乔宝儿不疑有他,捧起酒杯,咕噜、咕噜地吞下满嘴辛辣的滋味。
须臾,脸红耳赤,身体也逐渐暖活。
瞧瞧,他们的眼光不差。
小少年是新来的,人就住在暖春阁里,探过底细,不过是个流浪街头的少年,难怪他生得瘦弱。但,这副瘦弱又病恹恹的模样挑起人性的恶质──恣意玩弄凌虐的滋味,肯定比起阁里浓妆艳抹的姑娘还要令人舒畅。
存心将小少年灌醉,林公子又倒了一杯酒,心思不良地诱哄:「来,再喝一杯。」
乔宝儿好生犹豫,求助的眼神望着阁里的姑娘,嗫嚅着唇,好小声地启齿:「我我不能喝了,我还要做事。」他有好多碗盘还没洗,万一不够用
闻公子打断他的顾忌,「陪咱们喝几杯酒也不为过,你不用担心被骂哪,嬷嬷那边,有我们顶着。」
「可是」
「不用可是了。」
「我」
李公子不耐烦地拍桌,喝道:「不过喝个酒,哪来这些婆婆妈妈,少啰唆了,咱们赏你喝酒,就喝!」
喝!他登时受吓。
坐在对面的姑娘取笑道:「公子们别动怒,小宝儿老实,你们别将人吓着哪。」
伙伴一使眼色,张公子抄起一壶酒,一手扣住小少年的后脑,直接浇灌入喉。
「唔」辛辣的酒呛得口鼻难受,乔宝儿两手频挣扎,咕噜、咕噜地喝了不少。
「呃」姑娘们的脸色略变,公子哥们转眼变得粗鲁,她们频惊呼:「好了,你们饶过他吧。」
「他不过是个洗碗打杂的,不懂事,公子们别怪罪。」
李公子「啧啧」两声,和几个朋友似看戏般,「这家伙果真生嫩得很,有意思。」
喝了一壶酒,乔宝儿颓软的滑坐到地上,咳得满脸通红,眼角都迸出泪水。
「我要去洗碗。」他爬向门边,欲开门之际,一只大脚赫然抬起踩住了门板,他一惊,仰起脸来,嗫嚅着唇央求,「我要去洗碗。」
张公子低头瞧,「啧啧你哪儿都不用去,留下来陪咱们乐活、乐活。」
吓!他摇了摇发晕的脑袋,两手紧抓着门板,试图打开逃出去。
「嘿」李公子一脸淫笑起身踹开椅子,抬手松解衣扣,不良的企图昭然若揭。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去洗碗」
「啧,甭洗了,咱们要你用嘴来洗洗咱们的老二!」
「刷」地,小脸上的血色尽失,瞠大的眼眸映入一群男人逐渐围拢上前,「不要不要」他惊慌失措地叫:「不、要──」
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乔宝儿两手猛地拉开门,下一瞬,门又被踩了回去。
「啊!」小身子一滑,整个人被拖往里头。「放开我──」他吓得魂飞天外,挣扎的双手在地面抓出十道指痕。
「别挣扎了。」张公子一脚踩上他的背,另外两名友人立刻过来扒他的裤子。
姑娘们见状,吓得花容失色,「你们你们」
李公子一回头,笑说:「嘿,咱们只是玩玩,死不了人的。」
「妳们最好是乖乖地闭上嘴,在一旁看着。」
闻公子随即掏出那话儿,指挥伙伴们捧住这家伙的脸,将勃发的**塞入他嘴里。
「噢,天!真舒服!」
「呕」惨白的小脸鼻水、泪水溢流,腹内翻涌,频频作呕,一双手分别被两个男人抓住,身后还抵上一个。
「呜」无法挣扎,他跪在地上唯有任人宰割的分。
赫然,传出一声惊呼:「啊,这家伙是阉人!」
闻公子充耳不闻,兀自享受。
其它同伙摸弄这家伙的下体,彷佛看怪物似地嘲笑:「原来是阉人哪,下身光溜溜地,没种了。」
「哈,这下子就算玩死了也不要紧。」
「他八成是没被选入宫,才流落街头。」
姑娘们都傻了,好生惊愕小宝儿竟然是阉人。
「呕」喉头梗满了酸水,鼻端充斥腥骚的体味,身后抵着硬物,将被侵犯不!想不透为什么别人都当他好欺一股愤恨的情绪随着他人的欺凌、嘲笑而爆发,猝然,他狠狠一咬──
「啊啊啊──啊──」忽地,传出一阵凄厉的哀号声。
男子跪在地上,按压住下体,浑身抽搐了几下,登时痛得晕死过去。
突生惊变,抵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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