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身前,挡去紫胭与项麒的视线,痞气横生道:“小姑娘,夜黑风高,你衣着单薄,定是冷得厉害,来大爷我给你暖暖。”说着便伸手欲抱紫染,好好调戏一番,煞煞她的威风。
不料动作行至一半,锋利的枪头顶住我的喉结,紫染对我怒目而视,哑着嗓子吼道:“你……你
他妈敢对……敢对老娘有非分之想……老娘现在就结果了你!”
我忙往后退至安全距离,紫染空有杀了我的冲动,奈何身体虚弱,难以活动自如,歪歪斜斜虚刺几枪,再无气力提起□□,只能幻想用眼神杀死我。
我玩性大起,长袖往嘴上一揩,阴阳怪调道:“小女娃,干蛤那么凶?大爷俺晓得怜香惜玉,莫要害怕嘛!”
紫染气得脸都绿了,顺手抓起一把泥土朝我恶狠狠扔来,“你……你他妈……他妈流氓!败类!”
我知道她此时只能逞口舌之快,也不与她计较,径自抖着衣摆,笑得猥琐,“别害羞嘛!哪个儿没得第一次嘛!来来来,大爷疼你。”
这次,不等紫染发怒,我已被一股力量莫名地扔到十步以外,我抬头正想骂,却对上面露愠色的白幻寅,马上意识到玩过火了,忙换上谄媚的笑容:“小的知错,小白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小命吧,小的今后为你做牛做马,再所不辞。”
白幻寅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不三不四。”
“您不正喜欢我的不三不四么?我变规矩了您该嫌弃我了。”说着就往他身上蹭。
白幻寅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不过闪瞬即逝,又迅速板起脸,不理我。
见状,我马上学起白幻寅的无赖功,又磨蹭道:“那娘们儿成日对我恶言相向,动不动就要取我首级。找到机会当然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萧爷怎能被人随意欺压,你说对不对?萧夫人~”
白幻寅破功,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看你调戏她,我心里不舒服罢了。”
“没事儿,待你寻得肉身,我调戏你,保证比这卖力百倍。”
白幻寅蹙眉,正色道:“辰儿,你究竟是向谁学得这些花招?”
我笑道:“自然是我的师父了,师父的耍滑功夫,可是让徒儿望尘莫及。”
白幻寅清咳一声,漫不经心道:“调戏师父,苦的却是你。”
额……敢占我便宜!我还欲反驳,却听远处轻飘飘飘来一句话,“萧雨辰,待会紫染若是被敲晕,你负责背她。”
我猛然转身,不满道:“为什么是我?!”我跟她又不熟。
项麒不为所动,道:“你气她,令其动怒,吸入的花香就会愈多,加速产生幻觉,她会晕倒,一半的责任在你。”
我忙喊冤,却听“扑通”一声,紫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晕了过去。
我:“……”
我看看项麒,又看看紫染,项麒以下颚指了指瘫倒的紫染,道:“背上走吧。”
我仰天长啸道:“她绝对是故意的!!!”
项麒走过来,蹲下,翻了翻紫染的眼皮,道:“确实晕了,快走,别浪费时间。”
我还想耍赖,转转眼珠道:“还没开棺呢!我们先开棺吧!”
紫胭插道:“方才我与项麒已经开了棺,依旧空无一物。”顿了顿又道:“雨辰,快背上走吧,我们时间不多。”
我心中叫苦,这次连紫胭也不帮我,我只能满腹怨气背起紫染。
项麒又在树上用剑划了几道,说:“继续向右走。”言毕,项麒率先没入林中,我背着紫染跟上,紫胭依旧垫后。
跑了几步,紫染突然收紧手臂,搂住我的脖颈,朝我耳边轻吹了口气,嘿嘿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想和老娘斗,你火候还不够!”
我就知道他们在联手耍我!!我内心咆哮着。真想把紫染扔下去,可她似看出我的意图,紧紧地搂着我不放,根本不可能让我得手。况且紫胭与项麒都向着她,我简直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闷声不出气,任由她独自乐呵。本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她高兴一阵得不到回应,就会知趣地闭嘴,不料她毅力极为顽强,以致一路上我的耳边一直回荡着她的窃笑声……
虽说紫染看似窈窕小巧,可长年习武令其肌肉紧绷,骨骼结实,一路上背着她把我累得够呛,再无力说话。
之后的路途依旧千篇一律,平淡无味。而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每行一段距离,必会遇到分岔的溪流以及夹于岔口处的空石棺,无一例外。起初我还抱有希望,渐渐地,我只是跟着他们麻木前进,没有目标,没有期冀。
期间,紫染终是忍耐到了极致,无数幻觉侵占她的大脑,她时而如嗜血魔鬼般狂挥□□,嘶声长号;时而如哀怨弃妇,躲在树边泪流满面;时而如不谙世事的傻子,口中叼枝桃花,笑得花枝乱颤。而项麒果然在寻得机会后,毫不犹豫地一个手刀把她劈晕,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项麒还算有人性,没有让我继续背着紫染赶路。他左手环住紫染腰间,将她定于自己左腰际,夹在胳膊底下,面无表情继续行进,速度丝毫不见缓。我不禁为紫染默哀,幸好她已经晕了,否则她定会被弄得狂吐不止。
项麒的脸色越发阴沉,自始至终我们沿右而行,非但没有行至尽头,连可能出现的重合也不曾遇见。我不知道这座林子究竟有多大,上次来时,柳惠生带着我七拐八弯,不出一刻就走到尽头,让我多多少少没把这林子放在眼里。现在走来,我已不知道能否出去,更别提寻得白幻寅肉身之事。
月色下,岔道,石棺。
项麒停下脚步,不再急于行进,低头沉思。紫胭显然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缓步走到棺前,费了不少劲儿才推开石棺。项麒投以询问的目光,紫胭只无奈地轻轻摇头。
我已无心情再去棺内摸一遍,坐在地上趁机休息才是此刻头等大事。
良久,项麒沉声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早晚我们也会因花香丧失理智,不如……赌一次。”
紫胭眉间微拧,道:“你打算改变路线?”
项麒:“没错,既然右方是个死循环,不如向左看看。”
紫胭:“万一左边同样是死循环呢?”
项麒叹了口气,“到时再说吧。”
此时,我们完全处于死马当活马医的境况,既不知右方的死循环延至何处,也不知左方等着我们的是何物。这确实是一场赌局,或许右方下一个岔道就是尽头,而我们却在这里选择向左走,与出口擦肩而过,同样的,如果左面才是正道,我们不去尝试,便只能永远陷于这个循环之中。
想到此处,我提议道:“不如……我们分开行动?只走到下一个岔道,若仍是死循环,就折返于此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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