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游戏》分卷阅读62

    ,都说是我的亲戚了,白拿的。

    陆向东是骗他的,虽是他亲戚,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钱去打扰人家。但乔逸明却信了,要是不信,就他那强迫症,道德焦虑起来,一定是下不了手好好玩的。

    既然都信了,乔逸明还分析起这面包车来:“你亲戚挺聪明的,放个车在楼下,万一警察来了,跑起来也快,钱都在里面。我看司机窗口还放了窗帘,一定也怕司机的脸被人看到,给人认出来。”

    陆向东知道他的性格,老喜欢研究些别人根本不在意的事情,为了讨他欢心,却也加入了其中:“法律定罪时是按照金额数量,而不是筹码数量。如果这车先撤了,就算抓到了上面,没有一分钱,也就没了证据。”

    乔逸明推了把眼镜:“赌客当然不会承认聚众赌博,不然自己不犯法了么,所以一定会说他们只是那些小圆牌赌着玩,没花一分钱。高,实在是高!”

    陆向东越发觉得他聪明,微微一笑:“但也不是无懈可击…”

    乔逸明抢先:“我知道!如果警察先来卧底,知道了这车。下次来了直接把车堵住不就成了,楼上的机器设施一时之间也搬不走。”

    两人一搭一唱,却是把这其中奥妙说了个清楚。来赌博的在楼下拆人家主人的台的,估计也就他俩了。而乔逸明聪明归聪明,却没去想,为什么连他都能侦破,这赌场还堂而皇之地开在市区里呢。个中缘由是生活在光明世界里的他根本不会去想的。

    赌场在这栋楼的三楼。一楼只有一间保安室,二楼则是棋牌室,和一般社区里的并无不同。到了三楼,就大大的不同了。

    像是走进了异次元空间一般,这里豁然明亮,金黄色的开阔屋顶,彩色的琉璃灯,红色绣花地毯,不论什么都镶了金色的边,像是落进了一个金子堆砌而成的世界…仿佛踏入这里,你也成了有钱人一般。

    穿着黑色西装背心的荷官站于一张张长桌前,桌上或是扑克牌,或是筛子,顶上还安装了液晶显示器,滚动播出着实时数据。桌前人头攒动,有富人,有穷人,有怂着啤酒肚的男人带着身材火爆服的女人坐于桌前,边装作若无其事边紧盯桌面的牌况的…一片人声,筛子声,洗牌声…声声不绝,热闹非凡。

    乔逸明恨不得马上拍个照或是拿出个本子记上两笔,虽然现在严打,但万一以后这赌神风又吹起来,观众想要看呢。可惜两人的手机与随身物品在踏进这里前已经被搜刮了个干净,美其名曰,替您保管。

    在边上领了筹码后,陆向东将筹码盒往乔逸明手里送:“想玩什么玩什么罢。”

    可乔逸明头一次来,陌生得很,这里有些什么都不知道,便对陆向东说:“陆爷,你玩吧,我看着你玩就好。”

    他刚才还与陆向东高谈阔论,现在又装起温婉来,一口一个陆爷的,反差确实有些大。但陆向东早已习惯了他的精分模样,只带着他到一个桌前坐下,玩了两局德州|扑克。

    第一局,陆向东操作着,乔逸明就不停在边上提问,他们每个动作他都看不懂,便问得极其详细。陆向东是看出来他从没接触过这个了,却也耐心地很,仔细地解答。甚至都没在乎输赢,直接将牌面一摊,成了授课了。结局自然是输了。

    第二局刚开始,乔逸明就跑开了。

    第二局还没结束,乔逸明又回来了,小心地说:“陆爷,一会儿我们去玩那个吧,那个简单。”

    陆向东直接将牌一滩,不玩了,跟着乔逸明走了。又送了一局的钱。

    乔逸明看中的确实是个简单的游戏,哪个赌场都有,玩的人也很多。原本有个外文名字,进了中国就改成了个简单又好彩头的名字——百家|乐。

    专业的机器洗牌,荷官发牌。庄家和闲家各得到两张牌,比两张牌之和的大小而已,数字更接近9的一方便算赢。

    除去王牌,一副牌一共52张,共用6副牌。其中a计为1点,2-9按牌面计算,而10-k计为0点。两张牌相加,若是超过10,则只计算个位数。如一张7,一张8,相加为15,就计为5点。

    除了庄家和闲家,其他玩家也可以参与投注。共有以下四种选项可以投注。

    一庄家赢闲家:赢一赔一。

    二闲家赢庄家:赢一赔一。

    三和局:即庄家与闲家的点数相同,赢一赔八。

    四 对子:即庄家或闲家的两张牌是对子,赢一赔十一。

    规则简单,赚钱快捷,百家|乐的桌前围满了人,人气爆棚。

    陆向东带着乔逸明来开心,自然是做好了撒钱的准备,将他往前一推:“要做闲家么?”这里的庄家就是赌场自身,若是能直接坐庄,陆向东就让乔逸明坐庄了。

    乔逸明却将陆向东拉到一边小声道:“玩这个就是在边上看热闹投注好玩,管他们谁赢谁输呢,这就是个概率游戏。”

    来赌场玩的哪个不是求天求地,迷信得要死的,只会说这是运势问题,来到这里讨论数学问题的少之又少,基本没有。

    陆向东本是带他来玩玩刺激,随便他买什么都好,但见他一脸数学家的模样,倒也觉得他书呆子气得可爱,便听之任之。

    乔逸明说:“庄家和闲家不论谁赢,概率都是五十对五十。”

    这自然是的,大家赌的就是这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赔率也是一比一。

    这时,桌上开了牌面。庄家三点,闲家七点,闲家胜。投了闲家的欢呼声不断。

    清理完桌面,下一局的投注开始。乔逸明往庄家那儿扔了一块筹码。

    见他只扔一块,年轻又脸生,边上的中年大叔便来搭话:“小伙子,不是这么玩的。你看他,红光满面的,显然手气正好,你要跟着他买闲呀!”

    他说的就是那闲家,一油光粉面穿着夹克衫的男人,似乎刚才一局赢了不少,正兴奋地玩弄着桌上成堆的筹码。见他俩谈论他,便转过头来笑笑。

    乔逸明却又往和局的区域扔了一块筹码。

    大叔哎呦了一声:“你这是送钱给庄啊!”

    乔逸明推了一把眼镜道:“根据一比一的概率,既然上一局闲家赢了,这局庄家赢的概率大很多。而买和局以一赢八,如果是和局,我就赢了七个牌子回来。就算不是和局,买庄赢回来的筹码也可以抵消买和局的,一分不亏。”

    见他道理一堆一堆的,大叔一时消化不了,只觉得挺有道理,顿时后悔刚才买了闲家,恨不得把放出去的筹码都给要回来。而那闲家坐得近,也听得真切,这时不再是红光满面了,而是憋红了脸。这时紧张的气氛凝结到了顶点,一个个赌徒们,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仍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脑袋里神经的律动。

    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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