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当压在自己身上那具略微干枯的身体停下动作后,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再自己的体内留下了微微发凉的东西,以及自己喷发在双腿间的热液……他居然会觉得很爽!
猛的哆嗦了下,白小松抬起已经因为疼痛抓挠土地,而血肉模糊的手伸向身后,想要摸清楚到底是什么怪物把自己强上,可他什么也没有摸到。
除了脖子上仍然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下,身剧痛的菊花,他什么也没有摸到。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已经离开,除了从他没有闭合的菊花中缓缓流出的粘稠物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失血后的眩晕感让白小松没办法站立,趴在地上挪动了几下,扑通一声,他掉在了那缓缓流淌的河水中,昏了过去。
可是他耳边,一直有一种声音,低沉中透着冰冷,那声音在说:“你是我的粮食,美味的粮食……”
“松松,松松!”耳边的声音突然换了另外一种,带着干哑却暖融融的,还有在他脸上舔舐的舌头,那带着倒刺的舌头刮的他脸颊微微发痛。
猛的坐起身,白小松反射性的抬手将压在自己胸口的东西抓住,胳膊平举,眼中狠戾之色尽显。
“……嗷嗷嗷,松松,嗷嗷嗷!你要把小黑掐死哩……嗷嗷嗷”被他掐住脖子的黑猫四只爪子乱蹬乱挠,从那扭曲的猫脸上表现了极为痛苦的神色……
“松松,松松,松松。”扑扇着翅膀边,名叫白小鸟的雄鹰在床上边跳边叫,声音更是尖锐刺耳。
白小松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那双原本迷茫的双眼变回了清明晶亮,胳膊往旁边一甩,被他掐住喉咙的黑猫直接翻身跳在地上,还咳嗽了几声。
乓一下倒回床上,不自觉的抬起手摸了摸当初被咬的脖子,身体一哆嗦,不对劲儿,以前虽然也会做这个梦,可最近两百年已经很少会再梦见,尤其是像今天那么真实的感觉。
他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菊花,那种真实的感觉让他菊花一紧头皮发麻……
黑猫跳回床上,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他枕头边上,用胡须碰了碰他的脸颊,一脸的讨好样儿。
“嗷嗷嗷,松松,你梦到什么哩?”要不是自己跑到他胸口上睡觉压着他,估计也不会做噩梦吧?就这反映来看,绝对不是什么美梦。
白小松抬起手揉了揉它皮毛滑腻的脑袋,捏了捏立起来的小耳朵,摇摇头,“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猫一鹰同时抖了下,以为他要翻旧账。
“我只是问问,为什么咱们可以活那么久,一千年了吧?不老不死……”翻了个白眼,白小松看着天花板出神。
他不记得是怎么从那个地洞里出来的,只知道自己再有知觉的时候已经被埋在了土里,身上裹着张破草席,旁边躺着身体僵硬冰冷的一猫一鹰而已。
名叫白小黑的黑猫舔了舔爪子,歪歪脑袋,去看在一旁充当标本一动不动的雄鹰,爪子一张就抽了过去。
双翅展开动作灵活的飞身而起,雄鹰躲避了它的九阴猫爪,雄鹰张嘴说了人话,“是你先吃了他的肉死了,我吃了你的肉死了,又不是我害的你,是你害的我!你想干什么!”
又翻了个白眼,白小松懒得搭理这俩已经成精的家伙,抬起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嫌弃的挥挥手,“行了行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又不是要找你们俩算账,这么紧张做什么。”
那双丹凤眼一斜,没来由的就有一种勾魂的错觉。
黑猫眨了眨猫眼,老老实实的缩着身体窝在他颈边,还讨好的舔了舔他的脸颊,“松松,嗷嗷嗷,你到底梦见啥哩?”
“小黑,不要总嗷嗷嗷的叫,你是猫,不是狼。”白小鸟飞到床头,锐利的爪子抓着床沿,眼神不屑的看它。
白小黑甩了甩尾巴,抬起一抓蹭的亮出爪尖,猫嘴一呲,瞬间让白小鸟变成标本。
抬起手将黑猫搂在怀里,白小松闷笑一声,要是没有这两只家伙陪着自己,估计千年的时间也不会一晃眼而去。
“梦见了……那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黑表示,人肉不好吃哩,死人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鸟表示,猫肉不好吃哩,死猫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松表示,你们两只畜生给我滚粗去!!!!!!!
☆、有生意上门
被白小松搂抱在怀里的黑猫从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让他那双略微发凉的手在自己光滑的毛皮上来回抚弄。
那个男人?
虽然它们两只宠物跟在白小松身边的时间已经过了千年,可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关于另外一个男人的言语。
以前它们刚学会说人话的时候也曾经追问过,为什么吃了他的肉会变成这样,但是白小松不是选择闭口不言,就是一问三不知外加,如果问多了他还会使用暴力。
武力值破表的白小松经常会用生命安全来威胁它们两只,所以次数多了,它俩也就老实的不再去问。
白小黑微微动了动脖子,在他怀里匍匐着挪动了两下,伸出小石头轻轻的碰了碰白小松的下巴,“嗷嗷,松松,嗷嗷,什么男人哩?”
站在床头上当标本的白小鸟转了转金色的眼珠子,看着那只狡猾的黑猫跟主人撒娇,当时就炸毛了,扑扇着翅膀张嘴就嚎叫,“白小黑,你好贼,白小黑,你好贼。”
叫完了跳下床头,直接一脚丫子踩在了白小松的脑袋上,身体一僵,扑扇着翅膀又飞到了床尾处,慢吞吞的扭转脑袋去看白小松。
见他没什么过激反应,这才收了翅膀迈步走到他枕头边上,抻着脖子用脑袋顶蹭了蹭白小松的脸颊,“松松,松松。”
如果是平时,他要是敢跑到白小松头上折腾,早就被一把抓住团吧团吧丢出去了。可今天松松好反常,居然没吼他。
白小松歪头看了眼蹭着自己脸颊的鹰头,轻笑了声,撑着床坐起靠在床头上,黑猫趴在他的腹部仰着脑袋他看,而那只雄鹰则被他抬手揽在了怀里,动作轻柔的顺着他羽毛丰满滑顺的翅膀。
“鸟儿,你要是不张嘴说话其实挺威武的。”那双细长的凤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白小松转过头看了看乖乖窝在自己臂弯中的苍鹰,这家伙体积那么大,看起来很威武帅气,就是平时行为有点儿像鹦鹉,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
如果白小鸟有脸皮的话,现在一定是不住抽搐。但是它没有,所以只能低着小脑袋老老实实收着翅膀靠在白小松的怀里当个标本。
“松松,嗷嗷,你说说那个男人哩。”白小黑抬起爪子在猫脸上扒拉了几下,低头舔了舔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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