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悍王妃》153 大婚之日 最是待嫁女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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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掉下个悍王妃153-153大婚之日最是待嫁女儿心

    福子轻应了一声,回道:“是的,传信的人说,这一次是临王爷自己看中的人,所以不可能还会拒绝。”

    太后不悦的冷哼了一声:“跟了哀家这许久了,难道换了个地方你就蠢笨了?说吧,怎么回事?”

    福子急忙扑嗵一声跪倒,“奴婢该死,实在是怕扰了太后的清修。”

    “来人是午后到的,只因当时太后正在小憩,起时又有童夫人随侍身旁,所以一直未得合适的机会向太后回禀。指婚的对象是一个普通的民女,听说家中只是京城里一个小商人,与临王在陇西相遇,临王钟情不可自拔,故回京请求皇上指婚,为了能让皇上同意,临王甚至拿出了兵符交换皇上的首肯。”

    太后了然点点头,道:“在陇西相遇?也就是说咱们的长公主殿下也是知情的了?这样一来事情也就清楚了,难怪她会突然进邀哀家一起来西山,我还道她怎会突然的就与我亲近了呢,看来这件事里也有她的一份了。”

    略停了一会,太后放下手里的佛经,自起身上蒲团上站起来,福子赶紧上前扶住太后微抬的胳膊,“太后所料应是不错,晚饭时分有人进了西院,看情状也是从京城来报信的。”

    说完这句话,寂静的厢房再次陷入沉静,只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和在轻烟中一闪一闪明灭不定的香火。

    良久之后,太后抬起头,轻轻的拔动着手里的念珠,道:“关于皇上给临王指婚,可有什么说法?”

    福子低头答道:“只听说指婚的圣旨出前,皇上曾召见太傅管大人进,再多的就没有了,想必这两日还会有消息传来。”

    一道光自太后狭长的凤眼中透出,那一刻,明亮得有如黑夜里守猎的狮子,唇边也浮起了一抹冷笑,恻然道:

    “既是如此,应是无甚不妥了。他们用尽了心思将我支开,自是怕我在这件事上给他们难为,殊不知,便是我在中,这样的事儿也定无不允的,兵符?看来先皇也有算漏了的,当年他总是认为我的皇儿太过戾狠绝,怕断了其他皇子的生路,才将兵符给了他认为最像他的儿子,哈哈,果然是他的好儿子,只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这个最像他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就将他给的最后一道护身符弃了会是如何作想?”

    太后狠声道,保养得如同二八少女的细嫩脸上浮现了一道残酷却哀伤的复杂笑容,糅合着她那一段痛苦矛盾的情感,不错,提到先皇,虽然太后仍有许多的思念,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无知无畏的全心付出,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时,羞怒与不甘淹没了那一份遥远的思念,幻化成满室间杂着灰色的尘光,只让人觉得苦痛。

    福子站在太后的身后寂然半合,这些年来,每当提起临王,或是提起长公主,太后都是这样的一幅表情,对先皇的爱与恨都糅杂在这两个人身上,偏生这两个人都有着不一般的背景,太后投鼠忌器,不但是不能处置他们,甚至在许多的时候还要勉强了自己笑脸相迎,看来,最就是天朝最为尊贵的女子,也终究不能任何事情都随心所欲。

    “只是,关于兵符这件事,依你看来,长公主是否知情?”

    福子抬起手,看着眼前的太后皱起眉头后额头上再无可掩的岁月的痕迹,熟练的给太后揉着太阳,道:

    “依奴婢想来,长公主殿下应该是知情的——这么大的事情,临王爷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况且,临王爷一向视长公主如母亲一般,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瞒长公主,否则,临王爷如何对得起长公主为了他这般奔走?”

    太后眸子微合,沉思了一会,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依哀家想来,临王他也不会这么傻,会为了一个民女得罪一向最护着他的长公主。可是,这也说不通,你是知道的,在皇上与临王之时,长公主一向是偏着临王那一方的,而兵符无疑是他们手中最大的一张底牌,若是她真的知道,她怎会同意临王这样做?”

    福子低了头,细想了想,摇摇头,道:“这就不是奴婢能想得道的了,难道说这个指婚的民女比兵府还重要?奴婢想不透。”

    听了福子的话,太后却落寞的叹了口气,“你想不透,哀家却想得透,虽然无法理解,但确实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情——你知道当年先皇为什么最为偏爱长公主与临王吗?他曾说过,长公主,还有临王,他们是最像当年的太祖皇帝的子辈孙辈,我知道,他说的也是他自己,宇文家的子孙,最难堪破即是一个‘情’字。”

    “只要不损皇家的面子,说起来,临王娶个无依无势的民女,总好过他娶个权臣之后,这样皇上也能更放心些。罢了,若是真能让皇上集拢大权,哀家就顺了他们这一次,这件事,暂且就到这里吧,咱们只作不知,一切待到回再说吧。”

    终于到了大婚之日,这一日一大早,梅书五更时分就过来了,与小敏等人忙碌着照顾各方来的客人——今日的服饰妆容却是用不上她们,早有皇来的女官子时时分就到了府里,一应的从沐浴、上头,再到往正堂别祖、到汀淑院叩亲等事都有女官一一教引,如何穿衣,如何着妆都是有定例的,就连要陪嫁过去的玲儿,穿衣戴帽也是有人专门照应,错半分都有可能是欺君的大罪。

    二夫人与方大娘李大娘等人也早早的就来了我的绣楼,隐隐的我似乎还听到了江夫人与徐夫人的声音,只是听得不甚仔细,院子里嘈杂的人声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整个京城的人都挤到晴如小筑来了。

    外间虽然嘈杂,可是一楼之隔的我的闺房,却是难得的十分安静,就连跟着铭儿嬉笑打闹的几个亲戚家的孩童,上了楼也是收了声音,像是被这喜庆庄重的气氛感染,也不敢十分的笑闹了。方大娘站在琴架前边一边抚着盖在琴上的绸布,一边不住的抹泪,李大娘也坐在一旁,一面安慰着方大娘,一面自己也忍不住抹泪,倒是小敏让我另眼相看,原本在知道了陪我往王府而去的在咱们认里我只挑了玲儿与陈家兄弟之后,小丫头哭了好几天,以为自己被抛弃了,直到我安慰了许久,告诉她留她在这里是要帮我看着院子的——虽然嫁去了王府,到底也还是在京城里,少不了要常回府看看的,晴如小筑里有我太多的欢乐与心血,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再有了,除了铺面后边的那两间屋子,一念还是要需要有个大后方的,王府毕竟没那么方便,晴如小筑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小丫头一听我给了她这么重要的任务,一下子像是长大了许多,这不,这会儿不光是自个儿坚强的没哭,还一面的安慰着两位大娘,间或的还要下楼去招呼楼下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

    自昨晚起,二夫人就拉着我的手叮咛了许多事务,其中还包括一些难以启齿的夫妻间的事儿,只是,二夫人不知道的是,这些个在她看来相当重要相当难说的知识,我却是早在十多岁的时候从电视上电影里见得多多了,哈哈,若是二夫人知道我还看过某个岛国的成人动作片,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美如默然坐在我的身侧,一声不吭的,只拉着我的手静静的坐着,该说的该交待的,我也跟她讲了许多了——前两晚,这丫头甚至抱了铺盖到晴如小筑来跟我挤一张床,两姐妹挤在一头,说了整晚的悄悄话,倒是叫我十分的欣慰,虽然离了李府,但是,好容易与她们修复了关系,难得的是这丫头虽然牙齿伶俐,有些得理不饶人,到底是女儿家的情态,娇憨直爽,心思单纯,令我十分头疼之余也是喜欢得紧,再说了,不管真假,她确实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妹妹,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也不想因为身份的转变而令得彼此又疏远了,能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从天微微亮开始,一直忙到日上中天,眼看着午时就要到了,一应的衣裳鞋袜首饰挂件等物也都穿戴整齐,远远的,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来了,来了。”

    到底是皇家礼仪,一应皆是与寻常不同,身着大红官袍的侍卫女分列两队缓缓走过玉带桥,一举手一投足都如同一个人般整齐,散发着庄重与喜庆的气息。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举着曲柄红伞的女官,三步之一紧跟着的是水瓶,依次为错合的玉扇、金椅、玉壶、香炉、吾杖等仪仗,队伍最后的是仗鼓、云锣、锁呐、喇叭等响器,长长的礼官之后,方是抬着三十二口乌黑抹金大沉木箱子的彩礼,皆是用织金的大红绸子扎起,远远的延了约半里长,一眼竟望不到尽头。两边围观的群众将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拥挤着,笑嚷着,翘首引盼后方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玉人缓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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