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寵逆》20

    《宠逆》20台湾去日本不用签证,座位买的是头等舱,预定的是京都历史悠久的老旅馆,正值旅游旺季、赏枫季节,非一般管道还订不到。

    苏砌恆首次出国,对眼前所见难免有些新鲜感,旅馆古朴建筑溢满陈年木香,房间布置并不华丽,可细节讲究,万分别緻,打动人心,甚至附有专属的露完,苏砌恆不管他,自行闭目,合十参拜。

    唐湘昔怔忡,印象中好像真有这幺一篇文,可他从不认为这世界有何好感谢,他们一家子现今所得一切,全凭自己争来,即便现在,事前安排行销,各种训练,多方配合,团队合作如此辛苦,若把一切功劳归于老「老闆,你真诗意(中二)」吧?「嗯,说得真好,金玉良言。再一杯?」把人灌倒他就能休息了。

    「……」

    明知兔子在打发他,偏还不能发作,这股憋闷感究竟怎一回事?

    于是一杯接一杯,饶是唐湘昔酒量好,亦有了醉意。

    唐湘昔吃饱喝足,起身脱衣,两人一回来便入境随俗,换了浴衣,而传统浴衣下是不穿内裤的,不仅唐湘昔没穿,苏砌恆也被他拗得没穿。

    男人一下子赤体横陈,极好的身躯,说实话看惯了不稀奇,可在如此古色古香的环境里看男人露鸟,一晃一甩走至温泉池边,实在是……

    苏砌恆不忍直视,想提醒他喝醉不要泡浴,但估计男人耳硬听不进,以防意外,只得跟上。

    男人一脚泡进浴池,池子是露天的,异国的月光映照在男人**上,折s" />出妖异的光。苏砌恆一时看怔了眼,连忙把头撇开,自我喃唸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他蹲坐池边撩水,水很烫,热气自水面蒸腾,唐湘昔靠在池边,大老爷似的命令道:「小兔子,拿酒来。」

    还喝啊?「喳。」小恆子离池,感觉自己好像到哪儿都是干保姆的命。不对,小熙乖巧多了,自动自发得很,还会给他端茶递水,偶尔帮忙下楼倒垃圾、去便利商店跑腿。

    苏砌恆向旅馆一口气取了五瓶,心说醉死他算了,走回温池。男人闭目一脸安睡相貌,这还是苏砌恆初次见他如此放鬆,平素在床上先倒过去的泰半是他,而醒时男人通常也清醒着,苏砌恆怕他真醉了,淹在池里,不得不过去搡:「吶,酒来了……」

    男人倏然睁目,一下子把人拉进池水。

    「哇啊──」

    噗通一声,苏砌恆连同酒水一併沉入,呛咳好一阵:「咳咳咳……」

    唐湘昔觉得他狼狈得很有趣,扶额大笑。

    温泉水掺了酒,有股异香逐渐溢开,苏砌恆敏感,加之水本身温度,令他全身泛红,本就略显鬆散的浴衣不成样子黏在体肤上,他想爬离,却遭男人铁腕箍制,环紧他腰,不许他动。「你也泡一泡。」

    说罢,就把他湿漉漉的浴衣拽下,扔在池旁。

    苏砌恆没法反抗,但两人赤身露体同泡一池水实在太亲暱……好吧,更深的事都干过,可这次的气味交融还混杂了酒j" />,种种因素,全惹人晕眩。

    他心咚咚,不知是不是酒气作祟,苏砌恆想离远点,却遭男人拉扯,他大起胆子要跑,唐湘昔再捞……捞到最后,苏砌恆呼呼喘气,被迫坐在他腿上,而屁股后方抵着一g" />坚硬火砲,他又羞又窘:「说好了不做……」

    唐湘昔:「我有c" />进去吗?」

    苏砌恆:「……」

    男人粗" />言粗" />语,斯文流氓,有时候苏砌恆真心服了他的脸皮,不知究竟何等材质。他忍不住按了按,唐湘昔:「干幺?」

    苏砌恆:「看里面是不是装了钢铁。」

    唐湘昔好笑,小兔子醉了,醉了才敢捋虎鬚,他俯首咬上苏砌恆的脸,给了他一枚大大牙印:「你这皮儿倒是挺薄的,里头有馅没?」

    这是拐着弯骂他无脑?苏砌恆朦朦胧胧,总归男人箍着他,虽然后头那g" />挺烦的,所幸温泉水倒是舒服,他乾脆把唐湘昔当人r" />垫子,反正逃不了,就享受,人生不知几分几秒,他也不想过太长,既然这样,让每一秒都舒畅点有何不好?

    他像个老人家,拿毛巾搓洗肩颈,唐湘昔服了他的适应力,或许他g" />本不是兔子,是变色龙。

    变色龙……改变……变态……他脑中浮现种种词彙及概念,唐艺成功祕诀很简单,就是发挥歌手个人特色,与专辑包装结合,而非歌是歌、人是人,搭不起来。他扳过苏砌恆的脸,后者骇一跳,只见唐湘昔眙着他,陡然冒出一句:「你很美。」

    一般人被称讚应当高兴,可苏砌恆只觉囧。可爱、好看、漂亮……从小听到麻木,只是遭这般煞有其事讲出倒是第一次,他尴尬应付:「谢……谢谢?」

    唐湘昔嗤。「没诚意。」

    苏砌恆:「……」

    唐湘昔:「给爷唱首歌吧。」

    大爷就是大爷,苏砌恆无奈:「你想听什幺?」

    唐湘昔怒目圆睁:「你是歌手我是歌手?!」

    尊重客户错了吗?苏砌恆超想唱掏唧唧的〈王八蛋〉,可周遭景色太美,月色动人,除却身后碍眼的自大狂、王八蛋,一切很好,无可抱怨。好吧,不唱王八蛋,唱王力宏:「……我爱过你,那是全心全意,有了你,才能成全自己……」

    他唱调很轻,水波涟漪,感觉这时该来首〈水调歌头〉之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本来以为刚硬,原来如此疼痛的裂开……的心。」

    唐湘昔听后嗤。「一听就知道你g" />本没爱过。」

    苏砌恆登时面红,是,他没恋爱过,又怎样?他忍不住反讥:「难道你就爱过?」

    罕见地,唐湘昔没回腔。

    苏砌恆原本预计他会回个荤话,这会儿气氛尴尬,呃……不会真的有吧?而且看来肯定没修成正果。

    所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他个x" />才变如此扭曲?

    苏砌恆不禁脑补言小里苦情男主的形象,像那啥五十道y" />影的,唐湘昔估计五百道……可是等一下,有y" />影就能s吗?好吧,唐湘昔没s,他跟他也不是打人与被打的关係,但对那次近乎凌虐的x" />,他难以忘怀,导致对男人下意识害怕,即便他后来看似温善好亲近,仍无法掩盖他野兽的本质。

    苏砌恆酒醒了,登时害怕起来,唐湘昔感受怀中身躯瞬间僵硬,不禁一笑,伸舌舔舐他颈脖上的温泉水混杂汗y" />。「怕什幺,你不是问我有没爱过?」

    狮子的动作完全像在嗅闻品味猎物,苏砌恆抖抖抖。「我……我醉了……」

    唐湘昔一路舔吻至他裸露肩膀,享受青年细微的颤抖。「别怕,我还没爱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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