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华妈妈给孟昭华擦干净了,给她冲了冲身上,一边抱怨,“我怎么知道只听说那日是江总找她,她出去了,然后被人送进了医院,回来便成了这样了,以前她也经常跟江总一起,我没放在心上——”
孟昭华妈妈边说边哭,“你们有钱,一手遮天,我也没有证据,若有证据,我非要把你们绳之于法。”
江延远本来想留下五百万的,可看到孟昭华的样子实在可怜,便改了支票,改成了一千万。
对他来说,这根本不是大数目。
江延远很好奇,江景程是如何把一个人生生地逼成了神经病的。
这种本事,他一辈子也没有。
最重要的,江景程和孟昭华平时根本不在一起,就算出来也是偶尔。
江景程能够快准狠地逼疯一个人,在情理之中,可江延远很想知道,江景程是如何掌握节奏的
若是别人,江延远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若是江景程,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只是好奇——
所以,他回去便去问江景程的了。
江景程正在给江延东打电话,掌珠刚生了孩子——江朝云。
江景程问江延东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不算,想多生几个。您是不是在家里无聊了您现在的话不是该看老三家的江乔”江延东问。
江景程的脸便黑了,他很不想说,或者说不好意思说,他现在连江乔的面都没有见着。
这会让延东笑掉大牙。
因为掌珠刚刚生了孩子,所以江景程即使看到江延远来了,也没有急于挂断电话,而是和江延东聊了很久。
江延远已经在黑脸皱着眉头了,因为江景程的漫不经心和不重视。
终于打完了电话,江景程摸起一根烟,“你有事”
最近江景程对江延远相当不满意,他介绍了就介绍了,延远管不住自己,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还有,天下那么多的女人他不找,非找乔正业的女儿。
延远,是个刺耳儿头。
“孟昭华是不是你逼疯的”
“疯狂是她自己的因子,她不该疯吗她处心积虑怀上孩子,为了我的遗产;陷害乔诗语,如果不是掌珠回了美国,她可能连掌珠的孩子都害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不疯我留这么一个隐患吗怎么,娶了乔诗语了,又替孟昭华叫屈,脚踩两只船,究竟是什么意思”江景程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说到。
“我没替她叫屈,我只是想知道,您怎么把她逼疯的,竟然还有人有这种本事,生生地把人逼疯,以前我真是到。
他知道江景程无所不能,但是这种事情,对江延远来说,还是匪夷所思了些。
“过去的事,不想了。我要去楼上休息了。”江景程说着,便上楼了。
江延远在楼下站了很久,要回江城去了。
路上,他给江延东打了个电话,祝他生了老三。
“延远,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最近一直在美国,你的事情没顾上,也没帮上忙。”江延东多少有些歉然。
“没事。”江延远给江延东打完了电话,便上飞机了。
回家以后,江延远跟乔诗语说了江景程逼疯孟昭华的事情。
“你什么感想是感激爸呢,还是抨击”乔诗语问到。
“说不上来,觉得人性很寒冷。这种寒冷,是我的亲生父亲让我认识到的。连我以后,都不敢面对他了,总觉得自己某方面的把柄被他抓住了,他会不遗余力地利用和打击,直到打击地你毫无还手之力,孟昭华——”江延远说到,他想说,对孟昭华的惩罚太严重了,虽然她的确十恶不赦。
“不用说了。是我。”乔诗语说到。
“什么”
“逼疯孟昭华的是我,我和你爸和合谋,那日在江家,他跟我说了故事,我便已经猜到了故事是什么意思,你爸只给了开头,让我自己写结尾,他知道我可以选择仁慈,也可以选择残忍,我选择了残忍!就这样。”说完,乔诗语扔下了手中的抹布。
乔诗语的一席话简直让江延远耳目一新。
乔诗语和江景程
可为什么那日江景程讲故事的时候,别人都没有听出来,就乔诗语听出来了
而且,乔诗语现在也误会了,以为江延远来问她,是因为替孟昭华鸣不平,所以,先入为主地就有一肚子气。
“说清楚!”江延远微皱着眉头,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他决计想不到,乔诗语的智商跟江景程一个段位,两个人不需要商量,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种心照不宣,甚至瞒过了所有的人。
她只能和江景程心照不宣,因为之前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直到现在,江景程对乔诗语都不是那么信任。
乔诗语这般的智商,把江延远置于何地
“说什么清楚她欺负到我了,不许我还手我不还手是不还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我以德报怨吗,我就是要把她踩在地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是观音,我心肠没那么好!”乔诗语的脸已经涨红了,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要不是念在她是在我结婚以前怀上的孕,这个孩子命也没有了!我已经给她留了后路。今天,你凭什么为了你的情妇来质问我你善恶不分,情商低,幼稚,脑子不在线,我找了你,是自降身份,你觉得你有钱就了不起就你这个智商,你的后代迟早把钱败光了!你再让孟昭华欺负我看看,我扇不死她!”
江延远的眼睛瞪得特别大,“谁是我情妇你说清楚!”
“孟昭华不是若不是你为了她来质问我你凭什么就算没有你,孟昭华把我欺负成这样,我若不是顾及了你的面子,我就给她看她这个位置的女人,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掐死的照片了!江延远,你想离婚便离,离了我正好。我不惧一个人带孩子!”说完,乔诗语便进了厨房了。
生气地在厨房里摔摔打打。
以前,她不怎么生气。
就算生气了,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一般人根本就够不着她生气的底线,也气不着她。
因为资格不够。
但是这次,乔诗语是真的生气了,生气的特别真性情。
“我就是问问,你何必气成这样”江延远站在厨房门口,“我好奇把人逼疯要掌握什么样的节奏,需要什么样的心理素质,我只对这些感兴趣,不行吗”
乔诗语根本没理,头朝着外面,还在生气。
“离婚吧!”乔诗语说。
“不离。”
“不离我和你过不好。我说了,我不惧一个人带孩子,这个孩子,我本来就打算一个人带的。”
“我惧!”
乔诗语哑然冷笑,“你惧你惧带你的傻儿子吗”
“我惧怕带我自己的女儿,更怕离开你。”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回头,看到江延远,不耐地说了一句,“你今天晚上睡沙发,不准睡床。”
乔诗语的面色还有些涨红。
“房子那么大,我有什么必要睡沙发我可以去客房睡。”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没搭理他,径自从江延远的身边走了过去,碰了江延远的肩膀一下。
乔诗语以前很少发脾气的,从来喜怒不形于色。
这次好,很好,成功被江延远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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