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微是在家待不住的人,这几天几乎都和傅以恒他们混,逢局必去,很是捧场,谁知道上却不去了,原因是她喜欢的一个爱豆晚上要在马桶台演出,她要守着电视。
陆慎微不去,陆慎行自然开心,要不待会儿那丫头又喝多了,他还得腾出时间照顾她,而且陆慎微和许暖不怎么对付,他就担心她给许暖难堪。
聚会的地点是狐尾山下一间临湖的餐厅,环境优美,站在露台上可以看到琴湖,空气也很清新。
两人到那边的时候天还没暗,客人也不多,许暖便说要去湖边散步,陆慎行陪着她去了。
说是湖,其实就是个水库,几十年前这边还是农村,很偏僻,一些上山下乡的青年住在这里,建了这个水库,说是要建发电厂。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发电厂没建成,就废弃在这里了,近几年政府到处搞宜居城市,于是就把这个废弃水库利用起来,改造成一个小湖。
湖边建了挺多别墅,都用来做餐厅、酒吧,因为环境好,到了晚上就很多人来,倒也挺热闹。
湖不大,绕湖边走一圈也就两三公里而已,两人就手牵着手在湖边的红砖路上散步,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气氛忒好。
因为是来参加晚宴,许暖穿的是高跟鞋,虽然特意挑了双粗跟的,可是走了一会儿还是累了,正好旁边没人,她就挽住陆慎行的手臂,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偏偏这姿势实在暧|昧,她的身子摩挲着他的手臂,不一会儿陆慎行就控制不住了,反正旁边也没人,于是就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那边亲|热,不一会儿许暖就气喘吁吁,眸光潋滟,唇瓣都有些肿了,陆慎行也是一腔热血翻滚,正好旁边有个亭子,陆慎行就将她抱起来。
许暖以为他只是想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继续亲|热,谁知这男人竟然要撩她的裙子,许暖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裙子,“喂,你想死啊,这里是公共场合!”
陆慎行笑得一脸邪魅,“怕什么,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
他其实也没想真在这种地方怎么样,只是刚刚情难自控手就不安分了些,这会儿看到她急成这副模样,突然就想逗她了,于是将她压在亭柱上。
“要不然我们试试反正天都黑了,也没人,你穿的又是裙子,很方便。”
许暖气得脸都红了,直接抬起脚来踢了他一下,“流、氓!”
说着就将他推开,慌慌张张地跑了,陆慎行看到她飞逃而去的背影,哑然失笑。
散完步回到餐厅,天就暗下来了,客人也到得差不多了,除了他们几个好基友,还有几个许暖不认识的,都是傅以恒他们的朋友,一个个都是富家子弟,而且每个人身边都跟着美女。
傅以恒和宣朗身边自然也是美女环绕,只有张劭辉一个人,继续坚持他痴情二傻子的人设。
中午许暖吃得不多,这会儿有些饿了,于是便去找吃的,陆慎行跟在她身边,照顾着她吃完东西才去找傅以恒他们,正好牌桌三缺一,陆慎行便坐下了。
说实话,许暖根本就不懂得打麻将,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也看不懂,只知道陆慎行输了挺多把,最后签了张五十万的支票给宣朗,宣朗很高兴,笑嘻嘻地把支票揣进兜里。
其实他也不差这点钱,可是打牌就是这样嘛,无非图个乐子,赢了钱当然高兴。
傅以恒忍不住打趣他,“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果然没错,听说余浅过完年后就要去美国了难怪你今天手气这么好!”
宣朗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余浅去不去美国,和我什么关系!”
“对,和你没关系,是和我有关系,看来今年我都不能和你打牌了,否则非输不可。”
宣朗一脚踢了过去,“闭嘴,今天老子心情好,你少在我面前提那个臭丫头!”
傅以恒一听顿时更加来劲,“怎么你们吵架了”
宣朗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啊,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我和她有什么好吵的!”
两人嘻嘻哈哈地互相打趣,也没怎么用心,于是一局下来,陆慎行扳回劣势,一下子就把之前输的钱都赢了回来,宣朗气得嗷嗷叫,叫完后就把气都撒在傅以恒身上。
“踏马的,都怪你,干吗和我说话,害我输牌。”
傅以恒笑嘻嘻地看着陆慎行,“怎么样我帮你转移了注意力,你是不是该把赢的钱分给我一半”
陆慎行夹着烟,气定神闲地摸牌,“成啊,你继续和他扯,回头我们赢了钱平分。”
于是宣朗也不敢掉以轻心,拿出当年备战高考的态度认真对待接下来每一张打出去的牌,于是很快又赢了回去,不过这次是从张劭辉那边赢的。
张劭辉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看手机,所以输得挺惨,宣朗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喂,你专心点,这桌上最该赢钱的人就是你。”
张劭辉听不大懂,“为什么”
“因为你是情场最失意的人啊哈哈哈。”
张劭辉苦笑,“你们说你们的,关我什么事”
傅以恒有切了声,“你可不可以专心点,要是不想玩的话就去专心陪聊,别搞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看了心烦!”
要是平时,张劭辉肯定连忙赶紧收起手机,然后专心致志地陪他们玩牌,谁知今天却突然将自己面前码得整整齐齐的牌推开。
“我不玩了,你们玩吧。”
四个人里,就属他脾气最好,而且是最老实最好欺负的那个,所以平时傅以恒和宣朗才会欺负他,可是今天他竟然难得地有脾气,看样子是真的心情不好啊。
傅以恒瞪了他一眼,“喂,你有没有搞错,不想玩的话就换人,有必要这样”
张劭辉梗着脖子也不说话,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宣朗连忙过去揽住张劭辉的肩,“好了,有什么事和哥说,别和他生气。”
说着就带着张劭辉离开了,傅以恒气呼呼地嘀咕了句,“臭小子,就这点出息,为了个女人搞得整天魂不守舍的,有必要嘛!”
气氛有些僵,依偎在傅以恒身边的美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坐得腰板挺直,旁边围观打牌的人也都散了,傅以恒就叫了服务员过来,要了一瓶酒,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
这只不过是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于是该喝酒的喝酒,该打牌的打牌,该聊天的聊天,依然热闹,傅以恒喝了两杯后心情也好了些,又搂着女伴去和人聊天了。
宣朗劝好了张劭辉也过来了,陆慎行抬眸看了他一眼,“怎么样”
“没什么,无非就是那个女人又不理他了,他心情不好。”
陆慎行情绪莫辨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宣朗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小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喜欢周思盈!”
陆慎行喝了一口酒,淡淡道,“因为周思盈救过他。”
宣朗第一次听说这事,抬起头来不无惊讶地看着陆慎行,“周思盈救过他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还记得张劭辉有个妹妹吗”
张劭辉曾经有个妹妹,六岁那年溺水身亡,那时候大家都还不认识,这些事他们也是听张劭辉说了才知道。
宣朗一脸不解,“这和周思盈有什么关系”
原来,张劭辉的父母当年都忙着生意上的事,根本就无暇顾及他们,一直把他们兄妹俩交给保姆带。
有一天,张劭辉偷偷带着他妹妹出去玩,就在他们家小区附近的公园,一群孩子在那边追打,张劭辉的妹妹不小心掉进湖里,张劭辉吓坏了。
周围也没大人,情急之下他就跳进湖里想救妹妹,却忘了自己根本就不会游泳,于是只能在水里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
他想要游过去救妹妹,却根本游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点一点被湖水淹没。
他害怕得大叫,声音却都被冰冷的湖水吞没了,带着腥臭味的水直往他喉咙里灌,然后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女孩从岸上伸了一根竹竿过来,竹竿重重地敲在他头上,他终于一点一点回过神来。
“抓住啊——”小女孩在岸上喊,“赶紧抓住竹竿——”
张劭辉连忙抓住竹竿,于是小女孩和几个小朋友一起把他从冰冷的湖水里拉了上来,他吓坏了,坐在那边瑟瑟发抖,早就忘了妹妹。
等他回过神来,湖面已经一片平静,几个孩子站在湖边,一个个手足无措,是刚刚那个小女孩子第一个想到要报警的,于是连忙跑去公园管理处找人,公园管理处的人报了警。
傍晚的时候,警察从湖里捞出张劭辉妹妹的尸体,黑漆漆的长发黏在脸上,衬得一张小脸益发惨白,因为浮肿,她身上的小衣服都撑破了,露出两截白白胖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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