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顾永年尽根没入,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想起展瀚冬之前说里面破了,不敢擅动,又听他说难受,便压在他背上低声问:“哪里难受?”
展瀚冬抓住他的手腕,眼神茫然又惊恐。
顾永年说不清为什么,但展瀚冬的神情让他的心稍稍攥紧了。他双手卡在展瀚冬腰上,紧紧压着他臀部,一边听着他低沉难耐的呻吟,一边舔舐着展瀚冬的耳垂。展瀚冬身上的敏感点很多,比如大腿根部,比如腋下到腰的两侧,比如耳朵。咬噬的力度不大,他把握得很好。将展瀚冬的耳垂含入双唇时,那包裹着他性器的处所开始缩紧、颤抖。
他抓握着展瀚冬的**,开始大力顶撞。
抽动的节奏、肉与肉的纠缠、粘滑的液体声响,全都搅乱了展瀚冬醉酒的脑袋。浴室里那么热,他的身体那么热,那一下下不断凶悍钉入他体内的东西……那么热。
他又似哭又似笑地叫出声来,撤了一只手往后压在顾永年臀上,极主动地求欢。顾永年手里全是他流出来的前液,将就着盖在展瀚冬的手上,手指卡在手指里,**地摩挲移动。
“好热……太热了……”展瀚冬抖着腿,喃喃呻吟。
顾永年也是热的,全身都热,发梢、手指都热。看到展瀚冬扭头看自己,慢慢张开口,他突然紧张起来,吼道:“不要说话!”
他怕展瀚冬又说出“范景”的名字。
展瀚冬被他顶得脑袋都撞在了墙上,果然不出声了。顾永年吻着他后颈和耳朵,把手放在展瀚冬额头和墙面之间,保护着他。展瀚冬实在很容易被操哭,他手心里有温暖的液体流动。他的头发、睫毛都在掌心撩擦,撩得顾永年越来越狂热。
背后的肌肉随着律动而起伏,顾永年弓腰舔吻他的背脊,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衣。衣料接触到他的舌面,是微苦微涩的,他却因此更加兴奋。
展瀚冬牢记那人勒令不许出声的口吻,咬着唇发出一哼一哼的鼻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暗喜。顾永年太喜欢他的声音了,白日里那么直挺挺的、干脆的声线,被自己操弄得发浪发软。展瀚冬真有趣啊……他咬在展瀚冬的肩膀上,挺得越来越用力。手脚软了,声音软了,头发湿了,连那个地方也一定是又红又软的。他想低头看,又贪恋衬衣扯开后裸露的半片肩膀,舔得**的。
因快要射精了,性器又大了几分。展瀚冬呜呜地从齿缝透出声音,忍不住用手握着自己性器撸动。
“自己射,别……”顾永年小声地说。
展瀚冬回头看他。顾永年的心突然就加快了。
他应该看过这样的展瀚冬的——他应该看过向自己露出乞求神情的展瀚冬的。
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展瀚冬流着泪,连眼神都被他弄得聚不拢焦,紧紧抿着的嘴巴张开了,像是想说话,但唾液随之淌了下来。像失控了,像没知觉了,像失去了羞耻心。
随着精液的喷出,腔内狠狠一紧。展瀚冬全身发抖,胸膛颤动着,那声解脱了的叹声像是从身体深处发出的。顾永年紧紧抱着他,咬在他的后颈上,在展瀚冬吃痛的轻喘里射了进去。
展瀚冬软在他怀里,脑袋抵着墙面,还在轻轻摇晃。顾永年压在他背上,隔着皮肤、血肉与骨头,感受到了同一个部位的心脏搏动。他在疲累中又异常地充满了怜悯的温情,伸指揩去展瀚冬下巴的眼泪和口水。
“舒服吗?”他问。
展瀚冬摇摇头,又点点头,张开口轻轻咬他的手指。
顾永年被他咬得一颗心又酥又痒,像是要飞起来了。
这人喝醉了原来这么好玩。他揉揉展瀚冬的脑袋,让他坐在浴缸边上,给他脱衣服。体内精液随着动作流出来,展瀚冬低头瞧着,慢慢又开始颤抖。
他抖得厉害,顾永年脱光了自己才发现不对。想到这人之前还发着烧,他怕他又着凉了,连忙开了热水往展瀚冬身上浇。
“冷吗?”顾永年不仅用上了罕有的温柔,还有自己罕有的耐心,“洗头吧。洗完了就舒服了。”
他站在展瀚冬面前,修长手指挠着他头发。展瀚冬渐渐不抖了,只是身体仍发红,也不知是**使然,还是喝醉了才成这样的。他疲倦地靠在顾永年身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让他给自己洗头。
顾永年想他再抱抱自己,但也不好意思说。
展瀚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裤和领带放的位置不对了。进了卫生间,发现洗漱用具也被挪动过。
他洗脸刷牙完了顾永年才起床。
“你动过我的东西?”展瀚冬问,“把内裤和领带放在一起,正常人不会干这种事的。”
他口吻不太友善,说完了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抱歉,我忘记了这是你家。你爱怎么放就怎么放吧。”
顾永年打了个呵欠,问他:“你还好吗?”
“好个鸟。”展瀚冬抬眼瞅他,有些冰冷,“屁股疼。”
顾永年:“……真的不能请假了。”
“你有没有问题啊!”展瀚冬暴躁地说,“我都醉了你他妈还掏**上,有意思吗!”
“有意思得很。”顾永年迅速说,“是你撩我的。”
有可能的话,他以后还想再来那么几次。他笑着看展瀚冬,靠墙斜站着,拨了拨额前散发,施展起从内到外的魅力。
可惜展瀚冬看都不看他一眼,沉默片刻后生硬开口:“我昨晚上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顾永年想了想,表示没有:“你有什么不该说的话?”
“……想阉了你。”展瀚冬咬牙切齿。
顾永年:“你舍得?”
“好男人难找,好**还不容易么?”展瀚冬青着一张宿醉的脸,拉门走了出去,步伐果然有些别扭。
顾永年站在原地想了想展瀚冬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顿时生出点儿莫须有的危机感。
虽说是相处勉强算得上和谐,但一旦忙碌起来,俩人都很难见面。
顾永年在飞机和高铁上来去,展瀚冬和项目组的同事昏天黑地地加班。
偶尔回到家倒头便睡,也想不起要到自己炮友那边来一发,精力不是过剩,而是不足。
极其忙碌的一个月过去了,整个项目组的人都瘦了一圈,展瀚冬整理资料的时候,被组长捏着脸摸来摸去。
“哎哟小展啊,心疼死我啦。”组长揉他的脸,“要是我儿子在外头也像你那么拼,我跟我老公早逮他回家关着了。”
展瀚冬困极,说不出话,呃啊呃啊地打了个大呵欠。
“下班了。都回去吧,今天不加班。明天开始,ab两组轮流上班,让你们放松一下。”组长说。
展瀚冬是a组,明天可以在家睡觉,他立刻来了精神,随众人一起高声欢呼赞美。
他饱饱地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因被饿醒,艰难爬起。
一个月几乎没沾过家里那张床,冰箱和厨房里头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展瀚冬洗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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