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在你身边,谁也伤害不了你。”
淮水眼睛睁大,僵硬的点了点头。
男人说:“他们都是该死的人,但不需要我去动手。”
淮水不明白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又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并不是义父杀的人。
过了良久,淮水问道:“还要再死人吗?”
男人似乎被他给逗笑了,在他耳边低声的笑了起来,说:“事情还没有结束。”
淮水呼吸变快了,男人的回答是肯定的。
男人搂住他,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说:“不要害怕,义父在这,会保护你的。”
淮水没有出声,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边楚钰秧和赵邢端也回了房间。楚钰秧刚才去看过了案发现场,管家死的干脆利落,房间里没有丝毫的破绽,丫鬟又非常肯定没人离开,事情似乎变得诡异起来。
赵邢端皱着眉,说:“你发现什么了?”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毫无破绽。”
“难道真的是鬼?”赵邢端也忍不住问。
楚钰秧可不信这个,说:“难道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赵邢端说:“怎么说?”
楚钰秧说:“其实推理只是一个最简单直接的过程,越是诡异其实越是简单,或许是我们受到了蒙蔽,所以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赵邢端不太理解楚钰秧想说什么。
楚钰秧说:“推理其实就是一个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的过程呢。就像是一加一等于几。”
赵邢端说:“二。”
楚钰秧噗嗤一声笑出来,眨着纯良的眼睛说:“几。”
赵邢端又重读了一边:“二。”
楚钰秧笑的肚子都要破了,说:“几。”
赵邢端一愣,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脸色变得铁青。
楚钰秧说:“我刚才都说了啊,推理就是一个最简单直接的过程,没问你一加一是不是等于二,这个过程就是一加一等于几,答案就是几啊。”
赵邢端总觉得其实自己是被耍了。
楚钰秧托着腮帮子,说:“难道……管家是自杀的?”
赵邢端一怔,露出惊讶的神色。
楚钰秧说:“这是最简单直接的。他独自走进去,没有人再进去,没有人再出来,但是管家死了。”
赵邢端说:“不无可能,但是他自杀的理由是什么?”
楚钰秧眨眨眼,说:“我猜理由应该在那个‘廿’、‘十五’、‘十’几个字上。又或者他们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楚钰秧拧着长眉琢磨,然后推了推赵邢端的肩膀,问:“端儿,你不是来查卢铸的吗?你查到了什么没有,这些人被人谋杀,死在了煮雪山庄,我觉得并不是巧合啊。”
赵邢端说:“你这么一说,这几个人的确是有些联系的,他们有过很长时间的生意来往。”
“啊?”楚钰秧有点失望,说:“只有生意来往?没有什么私交吗?”
赵邢端说:“生意来往都不是特别的频繁,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尤其是卢铸建成煮雪山庄之后,生意上的来往也没有了。”
楚钰秧说:“怎么这样,一点线索也没有。”
赵邢端微微一笑,说:“但生意上的来往,有些不同寻常。”
楚钰秧瞪大眼睛,说:“说话大喘气,想要憋死人啊。”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说:“不是跟你的学的?”
楚钰秧:“……”
楚钰秧发现最近端王爷的反击能力见长啊,再这样下去,自己优越的地位岌岌可危。
赵邢端说:“在煮雪山庄建成之前,卢铸、吕深、朱兴常、魏伯坪这几个人都有一些生意往来,全都不是很频繁,但是有一点非常奇怪的问题。”
楚钰秧听得认真,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赵邢端继续说:“我让人去查了,他们的生意表面上看着很正常,但是仔细看过账本之后,就会发现问题太大了。卢铸曾经从魏伯坪那里买过一批货,只是普通的丝绸,都算是上等的丝绸,但是竟然比宫里用的丝绸价格还要高出十倍有余。吕深从卢铸这里也买过几次大米,价格也是高的离谱。这几个人全都是如此,但是这样的生意还做过不少次,虽然不频繁,但是银钱交易的数额非常的大。”
楚钰秧忽然一拍桌子,说:“他们难道在洗钱?”
楚钰秧又哎呀了一声,说:“那现在魏伯坪朱兴常都死了,卢铸和吕深恐怕有危险啊。管家难道是知道卢铸的生意往来,所以才死了的吗?端儿端儿,我们快走,去找吕深,他还被关在柴房里呢,万一有人想趁机会下手杀了他,怎么办啊。”
赵邢端说:“放心,我让随从去看着吕深。”
楚钰秧点头,说:“嗯,这样也好。就不知道端儿的随从有没有端儿这么靠谱了。要不然,让滕大哥去吧,我觉得更靠谱。”
赵邢端点头答应了。
滕衫被赵邢端叫了过来,听了楚钰秧的话,立刻就答应了,带着另外几个随从赶去柴房保护好吕深。
赵邢端说:“剩下,我们去找卢铸?”
楚钰秧说:“卢铸不一定会见我们。”
“为什么?”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他可能心虚啊。”
“你是什么意思?”赵邢端一愣,说:“他不是凶手的目标?”
楚钰秧说:“他可能是凶手的目标,但是也有可能就是凶手。”
赵邢端一愣,问:“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楚钰秧说:“你忘了吗?我们守了半天的漏壶,那个有确切不在场证明的凶手,只可能是住院的卢家人。”
赵邢端立刻就想了起来,这是楚钰秧之前推出来的结论,说:“的确,卢铸在子时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他还是那几个有问题人中的一个,如果他想掩盖多年前的事情杀人灭口,的确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他的旧疾复发,整天不见人,听说都下不了床。”
楚钰秧点头,说:“旧疾复发,每次都复发的时间刚刚好呢。有病有的时候是最好的脱罪方式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争着抢着当精神病患者啊。如果他是装病,又不惹人怀疑,又能更顺利的杀人。”
赵邢端皱眉,想着要怎么才能试探出卢铸是否在装病。
楚钰秧说:“不如我们去找卢之宜吧。”
“卢之宜?”赵邢端问。
楚钰秧点头,说:“是啊,卢之宜不-
猜你喜欢
- 箫雪潆
- 2018-8-19 07:39 上传晋江2018.08.18完结总书评数:25 文案仵作林佑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记挂着找出陷害自己的元凶。但是,有个捕快天天跟在自己身后要名分,算个什么事严书翰“小佑,很久没见,一起睡觉吗”林佑”严书翰“你看我,外能查案,内能暖床,不给个名分”林佑“不给,再问脸给你
- 凤今
- 这是一个法医学家兼微表情心理学家,在为父报仇、寻找真凶的道路上,最后找到了真爱的故事 听起来有点简单,但其实有点曲折。好吧,还是看正经简介吧 开棺验尸、查内情、慰亡灵、让死人开口说话—这是仵作该干的事 暮青干了 西北从军、救主帅、杀敌首、翻朝堂、覆盛京、倾权谋—这不是仵作该干的事 暮青也干了 但是,
- 凤九幽
- 锦若
- 身为女仵作,许楚为了家计只能验尸破案。直到有一天,她扑到了大周朝三法司跟内廷的头,且看女仵作如何携手位高权重的王爷,以女子之身解开一宗宗迷雾重重的悬案 钱家少夫人暴毙案,隐藏二十年之久的李代桃僵案,芙蓉巷美人骨案,大周边疆大吏失踪案,甚至涉及朝堂的铸假案,还有内廷之中宝库消失案.纷繁复杂之中抽丝拨茧
- 古呆子
- 天之瓶现世,群魔乱舞,得瓶者可得天下 富家穷女迫于生计,出入风月之地。获得了天之瓶,可是她居然直接当了,她却因此卷进了一系列的阴谋漩涡。她做为一个小仵作,居然还迷恋上了雇主的美色…
- 厘多乌
- 21世纪,她是考古界赫赫有名的宠儿。一朝穿越,成了锦江纪家那本该活活饿死的三小姐。爹不疼,遭嫌弃,小小身子骨天生营养不良!于是,她重操旧业,为赚银子吃饱饭,专门给死人画人像!一双巧手,摸得了铮铮白骨、破得了千年.
- 半夏微醺
- 精彩片段“你不是懂医术吗”华服男子半阖着眼睑,斜卧在软塌上慵懒随性地说道。仿佛受伤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般“我只医死人”祁辰头也不抬地冷声回道。一场滔天大火,乔家上下百余人命丧生火海,无一生还。一个睚眦图腾,牵扯出一桩又一桩陈年旧案,险象环生。半年后,凡是当初参与调查过乔家纵火案的相关人员悉数被贬,一个
- 五色梅
- 被称为医学界天才的魏欣赶上了最时兴的死法—过劳死,她是被活活累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是阎王觉得对不住她这个一心为人民服务的好大夫,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可万万没想到,却重生在了一个刚成型的胎儿身上 还没出生,魏欣就感觉到了这个身体的母亲、父亲还有祖父祖母对她的看重跟关爱,让看过几本穿越小说的魏欣很是纳
- 犀牛
- 他是全城有名的“读心神探,也是背负血海深仇的孤子;她是现代法医,一身精湛的解剖技术连破诡案,却陷入身世迷局 杀人、灭门 一次次阴谋诡计、一个个神秘图腾,一张张巨网向他们袭来,把他俩拉近 恶犬弑主,竟是以杀人明冤,反抗不公 婢女被杀,引出各方权利追逐,死伤陪葬无数 天降祥瑞,却引发多年冤案,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