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端松了口气,看来楚钰秧的确没有醉的太厉害。
赵邢端说:“陛下,今日夜色也晚了,臣弟和楚先生就先行告退了,陛下也操劳了一整日,理应早点休息。”
赵邢德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的确是累了,就点了点头。
赵邢端得了允许,就站起身来,准备扶着楚钰秧离开。
结果他一转头,就看到楚钰秧又拿了新的酒壶,正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眼瞧着酒杯都已经倒满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酒水一下子就洒了出来。
楚钰秧一边给自己倒酒,嘴里还一边说着:“够了够了够了,已经满了,别到了,我不能再喝了……”
赵邢端:“……”
那边平湫一怔,差点就笑出声来。
赵邢端赶紧将楚钰秧手里的酒壶抢了下来,然后将人一架,就往外面带。等出了宫殿的大门,这才将人打横抱起来,快步往外走。
宫殿里只剩下赵邢德和平湫两个人。赵邢德也的确是喝了很多,后知后觉的才笑了起来,说:“这楚先生,的确是个有趣的人,不然难能迷得住我那个弟弟,你说是不是?”
他显然再问平湫,平湫含糊的答应了一声,说:“陛下,臣扶你回寝殿去罢。”
赵邢德摇了摇手,说:“不走了,今日就在里面安寝罢。”
平湫立刻扶着赵邢德往里面的偏殿去,旁边的偏殿是休息的房间,虽然并不是很大,不过一应俱全。
平湫将人扶到床边上,然后熟练的给赵邢德宽衣解带,说:“陛下,您先躺一会儿,臣去让人煮一碗醒酒汤,否则明日陛下又要头疼了。”
赵邢德点了点头,闭目养神。
平湫立刻往外走,还没吩咐侍从去准备醒酒汤,倒是有人就把醒酒汤给送来了。
侍从说:“是淑妃娘娘让侍女送过来的。那侍女还在外面候着,说是等陛下喝完了醒酒汤,再把瓷碗拿走。”
这宫里头哪里会缺一个瓷碗,侍女在外面候着,恐怕是淑妃娘娘想等着陛下喝完了醒酒汤,然后招幸她。平湫在宫里头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些还是懂的。
平湫淡淡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就端着醒酒汤进了里面去。
“这般快就回来了?”赵邢德听到脚步声,问。
平湫走过来,说:“是淑妃娘娘给陛下送了醒酒汤来。”
赵邢德笑了一声,说:“又是淑妃?她最近倒是殷勤的很啊。”
赵邢德是临时在这边摆宴的,淑妃这么及时的送了醒酒汤过来,说明她一直在打探赵邢德的动向。赵邢德生性多疑,哪里能猜不出她的这些小把戏。
赵邢德摆了摆手,说:“放在一边罢。”
“陛下,还是喝了罢。”平湫说:“只是一碗醒酒汤罢了,喝了陛下明日能好受一些。何必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赵邢德仍是不喝,说:“你将碗放在一遍,过来给我按一按头。”
平湫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把碗放在一旁了,说:“臣还是再吩咐人给陛下准备一碗醒酒汤罢。”
“嘘——”
赵邢德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平湫只好闭上嘴巴,走过去站在床榻边上,然后半弯着,伸手到赵邢德太阳穴附近,给他轻轻的按压。
赵邢德闭着眼睛,神情放松,似乎已经快要睡着了。
平湫动作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
忽然间,赵邢德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握住了平湫的手腕。
平湫一愣,问:“陛下,怎么了?”
赵邢德手劲儿很大,将人往里一拉。平湫本来就是半弯着腰的动作,下盘并不怎么稳固,被他突然一带,立刻就往床榻上倒去。
平湫吓了一跳,他哪里敢压着赵邢德,立刻就像在中途拧腰变了方向。不过他腰间的力气还没用上,可感觉一直手搂住了他的腰,在他腰间穴位上轻轻一按。
“唔……”平湫嘴唇紧紧抿住,不过泄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腰上的力气一下子就全都散了。
转瞬之间,赵邢德抱住他就翻了个身,将人压在床榻上。
“陛下……”平湫眼睛里有点慌乱,但是他又不敢挣扎。
“嘘……”
赵邢德的手指在他嘴唇间一点,说:“不要大声说话,我喝多了酒,头疼。”
平湫不敢出声了。
赵邢德满意的笑了,然后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轻而易举的就挑开了他的牙齿,继续往里探索。
平湫尽量稳住自己的呼吸,不过随着吻的加深,他的呼吸彻底乱了。
赵邢德的手在他脸颊上抚摸,然后往下,摸上他精瘦的腰部,将一丝不苟的腰带轻轻扯开。
平湫一惊,腰间一跳,伸手按住自己的腰带,说:“陛下,我……”
赵邢德眼中满含着**,让平湫不敢直视。
赵邢德低头在他耳边轻轻的吻着,吮吸啃咬着他的脖子,说:“害怕?”
平湫抿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赵邢德低笑了一声,说:“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忘了,我能让你多舒服了吗?”
蛊惑的声音,让平湫的手松懈了几分力气,他心里“腾腾”的狂跳着,心中异常不安,下意识的想要辩解,说:“那……那是臣失态了。”
赵邢德笑了,说:“你去办差这么久,我可是日日想着你的。今日要一并讨回来,让你更失态的。”
平湫心头又是一跳,他睁大眼睛,来不及再说什么,又被赵邢德堵住了嘴唇,铺天盖地的吻袭来,等他清醒的时候,赵邢德已经主宰了他的一切,进入了他的身体……
楚钰秧被赵邢端从宫里弄了出来,宫门口还停着那辆马车,显然是送他们回去用的。
马车前面有侍卫站着,见着赵邢端就说:“端王爷,卑职送王爷回府。”
赵邢端点了点头,然后抱着楚钰秧就进了马车去。楚钰秧醉的软趴趴的,任由赵邢端摆弄,一脸红扑扑的样子,嘿嘿嘿轻笑着,倒还算是听话。
车帘子放下来,隔绝了马车内与外面的视线,赵邢端这才松了口气,心想着再也别让楚钰秧进宫去了,这比上战场打仗还让人觉得累。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一点也不显得拥挤。不过楚钰秧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歪头,整个身体都贴在赵邢端的怀里。
赵邢端搂住他,免得一颠簸人就飞出去了,再磕个五眼青,明天楚钰秧醒过来,肯定又不能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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