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又什么都不知道。”
楚钰秧不服气,说:“我没喝醉,我很清醒的。”
赵邢端现在只想冷笑了。
楚钰秧更不服气了,挪了挪挨近赵邢端,嘻嘻的笑着,说:“要不我们试一试?”
赵邢端腹下的邪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目光死死盯住楚钰秧。
楚钰秧歪着头,说:“你可以先出题考我,我肯定能答上来的,你信不信?”
赵邢端:“……”
赵邢端还以为楚钰秧要跟他试一试什么……
楚钰秧瞧赵邢端不理他,说:“那我考你好了。”
赵邢端还是不理他。
楚钰秧扑过去,双手扶住他的脸,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赵邢端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的腰,怕他跌进水里。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端儿,你现在伸出舌头来。”
赵邢端嗓子里忽然一阵干涸,不自然的问:“做什么?”
楚钰秧说:“考考你啊。”
赵邢端紧闭着嘴巴。
楚钰秧用手指去戳他的嘴唇,说:“你快把舌头伸出来,看看还能不能快速的呼吸。”
赵邢端嘴唇动了一下,然后脸色快速的就黑了。
楚钰秧已经一个人哈哈的笑得快要抽筋了,赵邢端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敢情楚钰秧就算醉了也满脑子想着怎么样戏弄人。伸着舌头喘气,不是狗吗?
赵邢端被他气得脸都黑了,往前一探头,就咬住了楚钰秧戳着他嘴唇的手指。
楚钰秧惊呼一声,眼睛都瞪大了。
赵邢端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有牙齿轻轻的咬,用舌头细细的舔。
楚钰秧似乎觉得痒了,低低的呻吟了几声,惹得赵邢端呼吸都重了。
就听楚钰秧嘿嘿嘿的笑着说:“端儿,你怎么真变小狗了,还咬人。”
赵邢端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楚钰秧的手指咬掉了算了。
楚钰秧在水里,又扑腾又折腾的,明显就是在撒酒疯了。等他酒劲儿撒的差不多了,也实在是累了,在水里闹腾消耗的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多。
楚钰秧靠着热汤池壁,仰着头一出溜,身子一歪就闭着眼睛睡着了,还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
赵邢端被楚钰秧气得半死,最后还得负责把楚钰秧从水里捞出来,然后给他脱了衣服,洗干净,再换上新的衣服。
赵邢端觉得,楚钰秧比自己这个王爷当的还舒坦,被摆弄一溜够,竟然眼皮都不动一动,睡得格外香甜。
累了大半夜,赵邢端总算成功的把人给拎回房间来了。他刚才决定带楚钰秧去洗澡,就是个错觉的选择,早知道楚钰秧这么能折腾人,他就应该让楚钰秧臭一个晚上。
好在楚钰秧是真的闹腾累了,所以一晚上睡得倒也踏实,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第二日赵邢端是要早起的,他已经回了京里,又正好赶上必须上朝的日子,所以根本不能偷懒,只好穿了衣服出门去了。
楚钰秧在赵邢端起身之后,就一个翻身,大马金刀的一横,白嫩嫩的大腿骑在了赵邢端的被子上,把他的位置给霸占了。
伺候端王爷的侍从和侍女们全都在外面候着,端王爷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不要去打搅里面的人,里面的人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进去伺候。
清晨天色还没有大亮,或许是阴天的缘故,外面灰蒙蒙的一片。
平湫忽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从厚重垂帘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他一个激灵,这才发现竟然天亮了,于是立刻想要坐起身来。
只不过他腰上疼痛,竟然有些用不上力气,而且有一条有力的手臂正环在他的腰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醒了?”
赵邢德的声音很清醒,看来并不像是才醒来的样子。
平湫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在陛下身边睡着了,而且一直睡到了大天亮才醒过来。
平湫慌慌张张的说:“陛下,昨天晚上……”
赵邢德探身堵住了他说了一半话的嘴巴,只是浅尝辄止,片刻就分开了,说:“昨天晚上你昏过去了。”
平湫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脸上有些烧热,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说道:“陛下,早朝……”
“不着急,还来得及。”赵邢德并不慌张,看起来有条不紊的。
平湫赶紧从床上下去,他身上一丝不挂,整个人暴露在赵邢德的目光之下,让他心脏跳动的更快了。他不敢多想,赶紧抓起衣服穿好,然后过去伺候赵邢德穿戴整齐。
赵邢德说:“平湫。”
“臣在。”平湫说。
赵邢德说:“你回来之后,去十六卫府见过你师父了吗?”
平湫老实的回答说:“还不曾,是直接回来见陛下的。”
赵邢德点了点头,说:“那你一会儿就回去一趟罢。”
平湫点了点头。
赵邢德托住他的下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平湫,你不会背叛我的罢。”
平湫一愣,似乎不明白赵邢德为何突然这么问,说:“当然不会。”
赵邢德满意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那就好。”
赵邢德去上早朝了,平湫虽然是赵邢德身边最信赖的人,不过他只是十六卫府的人,品级并不很高,所以不方便跟着去,平湫就出了宫,往十六卫府去了,按照赵邢德说的,回去瞧他师父。
平湫跟在赵邢德身边不只十年,两个人之间早有默契。不过很多人奇怪,为什么平侍卫深受陛下宠信,却一直只是个小侍卫,尤其是最近几年,从来没有升过官职。
不过平湫并不在意这些,陛下的安排自然有陛下的用意,所以他也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事情。
早朝结束,赵邢德将赵邢端单独留下了,据说是有话要说。正好赵邢端这一趟办差回来,也需要回禀陛下,就留在宫里,暂时没有出去。
平湫还没有回宫来,赵邢德身边没有站着人,屋里就他一个。
赵邢端进来,略行一礼,就按照赵邢德的意思坐了下来。
赵邢德问:“你这一趟去了也挺久,发现了什么没有?”
赵邢端将途中的事情一一禀报了,只是皓王的事情,他只是听人一说,也没有把握其中的真假,所以就没有说出来。
赵邢德说:“这件事情,或许牵连甚广,所以交给谁我都是不放心,也唯独只能交给你了。”
赵邢德比赵邢端大了十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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