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多少次了。施睦非常受伤,还以为是施信斐逼迫秦诉的。没成想秦诉却趴在施信斐怀里哭哭啼啼的,说他是真心喜欢施老爷,要少爷成全他。
秦诉这么说当然是为了讨好施信斐,施信斐也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之后就特别的宠爱秦诉。
江氏是最早跟着施老爷的,后来方氏才来了。虽然江氏性格泼辣,不过一直没有失宠,别看施老爷最宠爱秦诉,不过江氏那里得到的好东西是最多的。
方氏看起来娇滴滴的,嘴巴特别的会说话,到施府之后,也没少捞到好东西。不过她和江氏性格差了太多,平日见面就吵,动手打架也不在少数。
楚钰秧一打听,脑袋都要炸了,这施府果然乱的不一般。混的最惨的,还就真是最为少爷的施睦了,比个侍妾还不如。
楚钰秧是独自出来打听的,他怕那些个小厮丫鬟瞧见端王爷的脸就不敢说话了。打听了一圈,竟然有些天黑了。
楚钰秧就往留宿的房间去,准备找他的端儿说说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他进了客房的院子,就看到赵邢端屋里的房门竟然是半掩着的,显然有人进去了,没有关好房门。
就在刚才,赵邢端正在闭目打坐练武,忽然听外面有人将门推开了。这般不敲门直接进他房间的,先前也只有楚钰秧一个人。
只是走进来的人显然并不是楚钰秧,那人推门的动作没有楚钰秧流畅,听起来有些犹豫,而且脚步声也并不是楚钰秧。
赵邢端脸色一下就冷了,翻手将佩剑“嗤”的拔出鞘来,然后跃身而起,一晃就到了外间,银光闪烁之间,已经将长剑指在了那人的颈间。
“啊!”
来人一声惊呼,他来不及收住脚步,雪白的颈子就碰到了赵邢端的剑尖,立刻被刺破了,红色的鲜血如梅花一样,慢慢的晕开。
“谁让你进来的?”赵邢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话音听起来又硬又冷。
秦诉后退了半步,因为脖子上的疼痛,眼睛里红了,一片水汽蒙在上面,说:“端王爷,我……我是来求端王爷帮忙的。”
“滚出去。”赵邢端没有要听他下文的意思。
秦诉咬牙,并不离开,说:“端王爷,我……我不走。我现在走了,恐怕比死还难受!”
秦诉哭哭啼啼,一副娇弱的样子,说:“端王爷,您救救我罢。我不想在施老爷身边,他……他,我是被他强迫才不得已把身子交给他的,我简直生不如死。端王爷,求您带我走罢,只要您能救我,我……我愿意,一辈子跟着端王爷,我,我的身子也给王爷……”
秦诉说着,就去解自己的腰带,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竟然只有一件外衫,里面什么也没穿,外衫落地,一下就变得光溜溜的了。
赵邢端皱眉,显然已经不耐烦了,说:“滚出去。”
“王爷!”秦诉一见赵邢端对他的身体丝毫没有反应,他心里就急了,往前一扑,竟然不顾长剑,就要扑进赵邢端怀里。
赵邢端抬脚就在他肩膀上一踹,秦诉“啊”的一声,就摔倒在地上,顿时疼得满脸都是泪珠。
秦诉将束发的玉钗取了下来,抵在自己手腕上,说:“王爷,您……我是真的生不如死,您若是不肯帮我,我……我就割腕,死在您面前!”
楚钰秧一进来,就看到了光溜溜的秦诉。
赵邢端见楚钰秧走了进来,立刻皱眉,他并不想让楚钰秧误会什么。
不过楚钰秧显然没有在意也没有误会,而是笑眯眯的瞧着秦诉,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秦诉有点慌神,没想到楚钰秧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是瞧见楚钰秧不在才过来的。
楚钰秧继续说:“你跟多少个人说过一辈子啊?”
秦诉脸色有点发白。
楚钰秧说:“施睦、施老爷,还有我家端儿?你一辈子到底有多长啊,跟这么多人许诺,难道你是王八成精?”
秦诉惨白的脸色变得青了,嘴唇哆嗦着。
楚钰秧撇着嘴说:“端儿,你府邸里的池塘那么浅,是养不了王八的。”
赵邢端:“……”
秦诉气得胸口快速起伏,单薄的胸膛简直要被气炸了。
楚钰秧还没说完,目光瞧在他攥着玉钗,要割腕的手上,板着脸说:“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秦公子你说,割腕能死人的话,为什么断臂还能活着啊?”
秦诉脸彻底黑了。
秦诉只是想以死相逼,让赵邢端觉得自己是真的被强迫的。如果他是真的想死,刚才早就借着赵邢端的剑抹脖子了。
秦诉咬着牙,说:“楚先生,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般羞辱我……”
楚钰秧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他头上,说:“再不滚,我要喊刺客了,别以为光着屁股就不是刺客。”
“你!”秦诉瞪眼,只不过他怎么说都说不过楚钰秧那张嘴巴,被气得直翻白眼,最后只能抓起衣服,披上快速的离开了。
秦诉一离开,楚钰秧立刻回头瞪赵邢端,说:“端儿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竟然盯着秦诉色迷迷的看!”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自己很冤枉,要论花心,今天上午某个人才说过什么艳福不浅……
楚钰秧说:“你怎么不把他光着屁股扔出去。”
赵邢端说:“不想碰他。”
楚钰秧一股屁坐在椅子上,说:“端儿,我吃醋了。”
“你不是不随便吃醋?”赵邢端问。不过赵邢端此时心里有点高兴,只是不适合说出口。
楚钰秧说:“我只是看看穿着衣服的美男,你就看光着屁股的。”
赵邢端太阳穴一跳,不想和他继续说话了。
楚钰秧气哼哼的喝了好几杯凉了的茶水压火气,脸都涨红了。
赵邢端一瞧他这般样子,心情还是很好的。他走过去,俯下身,捏着楚钰秧的下巴,说:“你这么一说,我带是想起来,我的确看过某个人光着屁股的样子。”
楚钰秧以为他说的是秦诉,立刻抬眼瞪人,不过赵邢端眼神太暧昧了,楚钰秧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就想起来,住在黄家的时候,自己好像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结果是赵邢端把他捞出来的。
难道赵邢端指的某人是自己?
楚钰秧努力维持着瞪眼的表情,不过脸上还是有点红了。
赵邢端心情更好,说:“还不止一次。”
楚钰秧愣住了,心想着哪里不只一次,分明就只有一次。
前天他进宫喝多了回来,被赵邢端带到温泉池里去泡澡的事情,楚钰秧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赵邢端的手搂在他腰上,慢慢的下滑,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楚钰秧心脏腾腾猛跳,大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赵邢端。他脑子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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