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信斐在施家消失的时候,为什么叫江氏作为目击者。第三,江氏说她被方氏打昏了,当时我没有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不过其中有很多疑点。”
赵邢端没有插话,等着楚钰秧继续详细说。
楚钰秧说:“当时我们先问了侍卫,侍卫说江氏和方氏大吵之后,就都回屋去了,一直都没有人出来,也没什么不对劲儿。”
赵邢端记得侍卫怎么说的,点头同意。
楚钰秧说:“而江氏昏倒在屋里,说方氏站在自己门口,推门进来打晕了她。方氏一个大活人,堂而皇之的站在江氏门口,侍卫怎么会看不见呢?就算侍卫走神了,还有其他的问题。”
楚钰秧想了想,又说:“江氏昏倒在茶桌边了,桌上的茶壶茶碗被撞翻了,虽然没有掉在地上,不过看起来撞的力度不小,肯定有很大的动静啊,外面的侍卫竟然又不知道。还有就是,如果方氏真的有问题,她为什么进来打昏了江氏就走了呢?干什么不杀了江氏?我觉得以方氏和江氏的关系,方氏就算不敢杀人,那也应该让江氏好瞧啊,怎么打昏了人就走了?还让人瞧见自己是谁,这不是有点像溜大弯一样吗?”
赵邢端说:“回去再问一问那个侍卫。”
楚钰秧同意,说:“我越想越觉得江氏有问题了,就不知道江氏是施信斐的同伙,还是敌人。反正一定要看住了她。”
侍卫们将施信斐的尸体运了回来,施睦刚好一点,结果又看到了施信斐脑袋搬家的尸体,登时一口气没提上来,就昏了过去。
江氏闻声出来,瞧见施信斐的尸体,一阵嚎啕大哭,又吵又闹的折腾了半天。
秦诉显然一点也不悲伤,不过还是像模像样的抹了点眼泪。然后他就往施睦的房间去了,说是要照顾施睦。
不过这种时候,凶手还没找到,所以众人都是有嫌疑的,侍卫当然不能让秦诉和施睦呆在一起,万一又死一个怎么办?
秦诉很不高兴,施信斐没了,他现在不巴结施睦,那以后就没有靠山了。
楚钰秧将当时那个侍卫找来,又问了一遍,侍卫看起来并没有说谎,也没有偷懒,说的都是实话。当时也不只是他一个看守的,还有另外的侍卫守着,虽然隔得比较远,不过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更别说撞到茶杯茶碗这种尖锐的声音了。
楚钰秧虽然觉得江氏不对劲儿,不过又并不清楚江氏到底做了什么,一时间没什么头绪。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楚钰秧就拉了拉赵邢端的袖子,说:“端儿,我们去看潮汐吧?”
赵邢端知道他是要去两山之间的崖底,就点了点头,说:“水边冷,披件衣服再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然后披了披风,就跟着赵邢端一同出了门。
太阳落山了,两山之间的崖底更显得阴冷,他们两个到的时候,这边已经没有人,侍卫们都撤回去了,毕竟施信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再留人在这里打捞也没什么用。
楚钰秧随便找了一块大石头,就坐下来,说:“不知道水能涨多高,你说我坐在这里,会不会被淹到?”
赵邢端坐在他身边,说:“一时半会儿不会。”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赵邢端忍不住问:“为什么这么早来?明日早上再来看看,不是就能看到水面最高的高度了?”
楚钰秧说:“端儿,你真是一点也不浪漫呢。”
赵邢端:“……”
楚钰秧说:“我这不是来带你看海了吗?”
赵邢端:“……”
悬崖峭壁之下,也就这么点距离,哪里是来看海的,看石头的还差不多。
楚钰秧说:“看着海,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然后好好顺一顺线索,不然我的脑袋里会一直一团糟。”
虽然这地方并没有楚钰秧说的那么浪漫,不过就他们两个人,赵邢端倒还是喜欢的。尤其在楚钰秧不说话的时候,一脸认真又纠结的思考着,让赵邢端觉得他可爱多了。
楚钰秧看起来并没有想通什么,缩了缩脖子,说:“端儿,我怎么觉得有点阴冷阴冷的。”
赵邢端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说:“大半夜的,水边能不冷吗?”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端儿,我们能看到海边日出吗?”
赵邢端都不抬头,抬头就是大石头小石头,这悬崖峭壁挡着,还想看日出……
楚钰秧觉得冷,使劲儿往他怀里钻了钻,说:“靠在一起暖和点。”
赵邢端感觉楚钰秧的头发蹭在他下巴上,一动一动的特别痒,心中也跟着有些痒了起来。他忍不住就将手顺着楚钰秧的披风领子伸了进去,轻轻的在他脖子上挑逗摩挲。
“嘶……”
楚钰秧瞪大眼睛抽了一口冷气,说:“别……别动我脖子,你的手太凉了。”
楚钰秧一脸的嫌弃摸样,差点把端王爷给气死。
赵邢端不将人放开,反而困在怀里,强迫他抬头,说:“要不要做点能暖和的事情?”
楚钰秧脸上有点红了,脑子里开始想些不纯洁的事情。
赵邢端嘴角一勾,缓慢的靠近楚钰秧的脸。
楚钰秧简直被他的微笑给秒杀了,感觉自家端儿的脸长得实在是好看啊,而且笑起来有点苏,都苏到骨头里去了,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等等!”
就在赵邢端的嘴唇碰到楚钰秧的嘴唇的时候,楚钰秧往后一错身,然后立刻抽出双手来捧住赵邢端的脸。
赵邢端忽然有点头疼,他已经对楚钰秧这个动作不陌生了,估摸着楚钰秧又要捧着他的脸碰一碰嘴唇,那样的吻简直不像吻,完全不能让端王爷满意。
果然,楚钰秧在赵邢端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就没有然后了。
赵邢端压住他的后颈,不让他离开,说:“你要有点进展,不是吗?”
楚钰秧眨眨眼,说:“要循序渐进,不能一上来就那么激烈。”
赵邢端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蛊惑的低声在他耳边说:“那不激烈的,总行了罢?”
楚钰秧听到赵邢端故意压低的声音,浑身过电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就点了点头。
赵邢端似乎已经拿住了楚钰秧的死穴,又哑着嗓子,进一步蛊惑着他,说:“自己张开嘴。”
楚钰秧简直被赵邢端的美色迷昏了头,傻呆呆的瞧着他,嘴唇就略微张开了一点。
赵邢端非常满意,在他嘴唇上温柔的吻了一下说:“好乖,把舌头伸出来一些,你可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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